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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我必會幫你達成。”
玉言沒有聽到預期中教訓自己懦弱的語句,反而聽到這樣一番話,驚愕不已,抬頭見到莫邪那認真的表情,忽然一聲低呼,撲上去拉扯他兩邊臉頰。
莫邪兩邊臉被她拉扯出兩道紅印,瞪目怒道:“你做什麼!?”
“你究竟是不是旁人假扮的?師傅從來不會這樣說話。”玉言訕訕放手,突然握拳:“是不是天帝那傢伙威脅你,逼你幫我的忙?”
莫邪揉著臉頰,被她氣得發暈。好容易自己按倷住脾氣循循善誘,絲毫沒有責怪她的錯處,還表示會力挺她到底,結果換來的是這般報答!
說實在話,他這一身皮肉,即管不是當年金身,在塵世當人十幾年,何曾有人敢這般對他動手動腳!
偏偏就是這又遲鈍又魯莽的人做了,還一而再再而三,在青陽地宮之時自己不知她是女子,教她輕薄了去,後來她似是有了幾分自覺,也懂得戰戰兢兢了,不料一個不備,又教她偷襲得了手。
一時間,他怒從心起,也忘了方才才打算鼎力相助的事情,豎起眉毛,瞪著玉言,起了教訓之意。
玉言見他發怒,知道自己這回可真是觸怒了他,嚇得渾身一僵。
她夫侍不少,其中不乏彆扭之人,但全都對她死心塌地。便是沒有收房的,單純稚子小黑自不再說,便是性情激烈如鳳凰小殿下的,也無不被她對症下藥,連哄帶騙,恩威並施,調教得服服帖帖。
她在異性之中,可算是很吃得開。但對著這位半仙師傅,她是心裡怕時嘴又拙,連手足都無處放的,正是哄不敢哄,騙又騙不過他,兇也沒有人家兇,當真被吃得死死。
但她這段日子以來,窺了風月,花叢中打滾幾回,也並非毫無進益。怕仍舊是怕得手足僵硬,但心裡知道要是自己一認錯,師傅定然更覺下不了臺,非要罰自己不可了。師傅最愛面子,方才自己無意中冒犯了他,還算是不知者小罪,要是再著意提醒他一回,必定小罪變重罪,永不翻身。
她趕緊小心翼翼轉移話題:“師傅,上次我見你用著我的劍,不知還順手嗎?”
上回三山法緣大會便見莫邪用著的“非真”劍很是眼熟,後來在冷楓那裡得回遺夢珠,終於憶起前塵,登時便知道當日師傅大概是後悔傷了自己,故而折了靈劍,而一直用著那柄曾送給自己的劍,便是存了懷念的心思。
此刻她著意提起,便是要讓他心軟。
莫邪聞言,握緊的雙拳果然慢慢鬆了開來,他淡淡道:“你忘了罷,上回‘非真’領你回下界,我卻留在此處。‘非真’便在下界成了無主之劍,此刻不知正握在哪位有緣人手上。”
玉言大膽的瞧著他的眼眸,輕聲道:“我覺得這劍還是最配師傅了,也不必找什麼別的有緣人了。‘非真’這名字還是師傅給它取的呢。”
莫邪道:“名字不過是一個記號罷了。”
玉言低聲道:“既然起了名字,就代表跟它結了緣,怎好隨隨便便便拋棄了它呢。”她一邊說,一邊拿腳在地上碾來碾去,不知在說劍還是說人。
莫邪道:“我沒有拋棄它,只是……”
話沒說完,一柄連鞘的劍已出現在他面前,不禁一楞。
玉言道:“非真沒有丟,我把它帶來了。”
莫邪不由接過寶劍,只見斑駁劍鞘上重新纏了烏金交雜的絲線,劍鞘上“非真”二字也重新纏上去了,外形煥然一新。
莫邪見了,臉上只是淡淡的,隨意的把劍佩在腰間。玉言原本期待他拔劍出來一看,卻又落了空。
只聽莫邪道:“現今是在上界,舞刀弄劍的,天帝臉上恐怕不好看。”
原來是這個緣故,卻不是嫌棄這劍了,玉言不禁有幾分高興。
莫邪又道:“我方才說要全力助你的話,你可聽清楚了?你可向我提一個要求,只要這要求可令你最是快樂,但凡我能做到的,都會滿足你。”
玉言一愣,慢慢明白過來,張大嘴,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莫邪的表情無比的認真,飛揚生動的眉角沉靜如同停歇的鴉翅,璀璨的星眸盛著滿溢的凝重如同凝結的流雲,他唇角微微含笑,神態莊重,方才那句話似乎是出自他口,又似不是。
“什,什麼?”玉言如同被一個從天而降的巨大餡餅砸中,暈乎乎,不知東南西北。
“你可向我提出一個要求,但凡我能做到的,都會滿足你。”莫邪又重複了一遍。
玉言不由自主倒退幾步,忽然覺得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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