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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一軟,冰冷的地板沒有在預想中到來,取而代之的是白髮女子溫暖的懷抱。在意識模糊前,我想也許這樣呆在這個女子身邊會是件不錯的事,至少我不會如現在這樣餓昏了。
一般小說裡要是有人被救了,就會出現以身相許的經典橋段。我也不例外,只是方式稍稍改變了下——我認了白衣女子為義母。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在我身體養得差不多的時候,我看著在庭院裡彈琴的白衣女子認真的說:“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我這麼文縐縐的話換來的卻是女子的嘆息:“你這幾日一直喚我姑娘,我卻想告訴你我要是有孩子,現在也改同你一般大小了。”
我愣了愣,只顧著客套,居然沒注意眼前的女子已是三十所歲的人了。
“你要是不嫌棄,喚我一聲娘可好?”女子一臉期待看得我又是呆了呆。
“呵呵,姑娘你真是會開玩笑……”這是拿我尋開心呢,眼前的女子怎麼看也就比我大個七八歲的。
最終我還是屈服了,就當是一種變相的以身相許,沒有吃虧還有很多賺的,沒有理由拒絕啊。於是我跟著女子姓雲,女子單名一個心,我則叫亦舞,說是為了方便以後行事。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真是比狗屎還狗屎的。可怕的是這樣的狗屎運我還沒有走完。
我一直想著這樣一個奇妙的女子肯定是有一個不同尋常的身份,雖然我現在不能完全清楚,但總有一天所有事情都會像我所看的醫書一樣,字不認得幾個卻總有人會告訴我。
我的娘,也就是那個救了我還曾經把我徹徹底底感動了一回的女子,是大陸上有名的神醫陳玄的師妹,這件事在娘帶我進入辛夷塢時成為了娘身份不一般的又一證據。
一般在一些小說裡,師兄和師妹總是會發生些故事的,這裡也不例外,我不知道娘在想什麼,但是藥王陳玄鍾情於娘卻是顯而易見的事。
為了能討好娘,陳玄含著淚收我為關門弟子,之所以是含著淚,那是因為我的天賦問題。關於這個問題,師傅有句話能很好的概括:“我教你一個東西而花的心思足夠收五個徒弟了。”於是師傅很親切的喚我“小五”。所以如果聽見有人喚“小五”,那不一定能說明他的師父收了好幾個徒弟,而他正好排第五。
關於師父徒弟的數量,只有二,我和一個帥氣逼人的師兄。我對“師兄”這個名稱一直有著莫名的崇敬,不僅僅因為那個師兄英俊的外表,也因為那我無法企及的天賦。除此之外師父還有一個保鏢,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
初到辛夷塢的幾天,師父在研究蜂毒,也就是蜜蜂的毒。於是我就跟著師父捱了一天的蜜蜂蟄,當我看著又腫又疼的手時,我下了一個重大決定,我要跟著師兄研究毒藥,即使有被當實驗品的危險,那也比全身又腫有疼又癢還沒有解藥來得好。
日子隨流水很快就過了,在辛夷塢裡我不知不覺住了兩年,兩年快樂的日子讓我基本忘記了什麼叫悲傷。一年半前師兄因家事而離開了辛夷塢,我只有捨不得卻沒有悲傷,但現在我想不悲傷那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
我一直以為娘不平凡,必定也不會如平凡人一樣早逝,但是我有多少認知是正確的呢?孃的死因是一種隱秘的毒藥,就連藥王師父也素手無策,更何況是我了。於是我能做的就是幫娘完成她的一些心願。
料理完孃的後事,我和師傅出了辛夷塢,找尋藥材治療我的臉,還有就是幫娘找到她失散多年的妹妹……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三章 莫如兄弟
粉色紗帳,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粉色紗帳,話說為什麼有這麼土的粉色啊?我皺了皺眉頭,努力回想了下自己現在在哪,然後就感覺到脖頸後有點隱隱疼痛。
“小云子,你醒了啊?”聲音這麼熟,我繼續皺了皺眉。
“大白?”我坐起身就看見一個黑衣男子端著碗藥,坐在床邊,不是花花公子大白是誰。
大白,有一個聽起來很鑽石王老五但是看起來很普通的名字,叫白荊芥。
“你怎麼在這?”我晃了晃腦袋問。
“那我問你,你在‘絳雪閣’幹什麼?”大白很是端正的坐著手裡依然是那碗奇怪的藥。
“絳雪閣?”名字很熟啊……我想起來了,“是你救了我?”
“那不然還有誰,你不知道那是情況危急啊,我趕到的時候啊你已經倒在地上了,於是我一把抱起你就往外衝,那是相當兇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