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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是虛幻的，全是資料，這怎麼可能？”應三九搖頭道，明顯覺得不可思議。

左川秀一怔，他想起蘭心在智慧人時曾經說過，有一種說法，宇宙萬物包括實物和虛空都可以看成資料，直覺就是可以讀出這些資料的能力，看成資料和就是資料雖然有很大的區別，但這老頭未必就是瘋子，而且左川秀相信自己的直覺，既然直覺認為這瘋老頭有特殊能力，那基本上就不會錯。

“我想僱用德爾。”左川秀不動聲色地道。

“什麼？”應三九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但他迅速應道：“好的，格林先生，我帶你過去。”

懸浮車飄了過去，停在瘋老頭德爾面前，德爾仍在唸念有詞：“迴圈…約束…超矩…”

“德爾先生。”應三九叫了一下，見仍沒有回應，便大聲道：“德爾先生！”

“啊，啊？”瘋老頭回過神來，怒道：“幹什麼，打攪我的思路！”

應三九歉意地看了一個左川秀，道：“德爾先生，這位是亞歷·格林先生，他想僱你。”

“僱我？”德爾站起來，上下打量左川秀，“你僱我做什麼？”

德爾個不高，看他的身子比例，就像一個大頭娃娃，左川秀卻並不怠慢，施了個紳士禮：“德爾先生，我希望你能做我的顧問。”

“顧問？”德爾眼睛突然發光，就像一個精神病人突然發作一樣，他把雙後背在身後，興奮地來回走了兩步，問道：“你能給我多少佣金？”

“每十天一個信用幣。”左川秀道，這比其他僱工已經相當高了。

德爾搖著大腦袋道：“不夠，遠遠不夠，這點工錢就想讓我幫你解決難題，我不幹，你找別人去吧。”

“德爾！”應三九叱責道：“你又犯病了！這麼輕鬆的工作，給你這樣的高薪，你還不知足！”

左川秀抬手止住他，道：“德爾先生，如果我真有難題，你能幫我解決，可以單獨另開價。”

德爾拉下他的小眼鏡，盯著左川秀問：“你準備僱我多長時間？”

“那要看你是否真能幫我解決難題了。”左川秀心中暗喜，卻不動聲色地道。

這時，阿離在他身後輕聲道：“僱這麼一個糟老頭子幹什麼？”

蘭心在旁邊扯了扯她的衣服，左川秀回頭瞪了她一眼，阿離吐了吐小舌頭，不敢再多言。

德爾似乎沒有聽到，點點道：“好，這這麼著，我跟你走。”他就要走上懸浮車。

應三九阻止道：“等一下。”

他回頭問左川秀：“格林先生，你想現在就讓他跟著你嗎？我可以按你的吩咐在指定的時間把他送到你指定的地點。”

“讓他上來吧。”左川秀道。

左川秀絕沒有想到他這個決定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影響，會在他實力逐漸變強的路途中產生多大的作用，後來每當他思及此事的時候，總是感到萬分的幸運，慶幸自己抓住了錯身而過的巨大的氣運。

每個人都會擁有屬於自己的氣運，就看能不能抓住和把握。

左川秀得到了比他的傳承能力更重要的智囊。

應三九雖然覺得有些驚異不解，但他成功地清走這麼一個累贅，而且是從沒有人僱用過的**煩，也很高興，這德爾有怪癖，拒絕理髮，每次給他清潔的時候都雙手抱著腦袋，懲罰了兩次也不起作用，也就由他了。

德爾倒不是完全沒有自覺，自己坐在最後一排，這讓應三九鬆了口氣，雖然三個人看起來以格林先生為主，但兩位女士的情緒也要照顧到，讓客人滿意是他的本職工作。

巴里這批人被安排在第十七層，這一層倒有一小半是亞人族，其他的或者是老得快走不動的老人，或者是胖得只能在地上滾動的肉球，或者是瘦得只要一陣風就可能吹散的骨頭架子，全是一些對生命終點倒著數的人。

左川秀對這些人也不感興趣，只是有些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多亞人，看大多進化程度都不如這批弗戈星人，猜測應該來自其他星球。

巴里這些人很守規矩，安安靜靜地等待，見左川秀等人到來，都面露喜色，只是還沒有完全進化的牛頭人、熊族人和狼人笑起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左川秀並沒有搭話，讓阿離出面說了一個卡拉的情況，並挑了六個靈狐族人，讓應三九備案，這幾個人會被另外送到站臺；與左川秀一起乘飛船前往五號星接收作戰飛船。

“下幾層都是什麼人？”接洽完之後，左川秀問應三九。

“是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