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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她此時是何種動作,嫵媚的身段招來多少人的口哨聲,搖曳的身子貼合著鋼管在朦朧的燈光下變得別有一番滋味。
這大概就是這種舞蹈的魅力,無論男女都容易被吸引,多麼了不起。
我偷瞄過黃彰一眼,發現黃彰面無表情的樣子,很少往舞臺上看去,要不是秦逸主動提到兩句,黃彰似乎就不打算看過去,我不知道黃彰究竟是否跟他說的那樣不在乎鄧曉枚,亦或者是現在不看鄧曉枚只是對自己曾經糟糕做法的愧疚。
無論如何,我眼中看到的是一個被拋棄的女人,正在做最後的掙扎,現在鄧曉枚的模樣,彷彿當時的我,只不過她在萬眾矚目中做的要體面一點,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還在被迫著搔首弄姿。
我看著自己手中酒杯裡透明的黃色液體,突然站起來,朝陸銘面前走去,我跟他對視著,看他眼神涼薄的看著我,我揚起了手中的酒杯:“陸總,我敬你一杯。”
良久,陸銘才算有了動作,他握著酒杯跟我對碰一下,仰頭幹掉酒杯裡的酒,我也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嗆人的液體滑過喉管,帶出火辣的一片,但我知道我心裡的痛快,是多虧了陸銘的幫忙。
真謝謝他。
同樣的舉動,我對秦逸也做了一遍,我想秦逸和陸銘都是人精,自然知道我感謝的意思,秦逸笑笑說能跟我交朋友真開心,我自嘲的笑笑,該開心的人應該是我才是。
跳完鋼管舞的鄧曉枚從舞臺上下來,重新站到我們面前,秦逸手指了指角落的地方讓鄧曉枚坐過去,再問黃彰對剛才的表演滿意不滿意,黃彰微笑著說自己很是喜歡,感謝秦逸為他做的一切。
秦逸笑道:“只要黃哥高興就行,做什麼都無所謂,既然黃哥喜歡,那我看今晚這人,就歸黃哥了吧。”
秦逸的意思很清楚,讓鄧曉枚伺候黃彰。
黃彰正推辭著,陸銘突然道:“人本來就是黃彰的。”
聽聞陸銘的話,秦逸一副吃驚模樣:“真的?難道這女人之前跟的人是黃哥?哎呀,這事我一直都不知道,不然也不會……真不好意思啊黃哥,我不懂事還跑到黃哥面前來賣弄了,黃哥您別生氣,不過這女人既然都沒有跟黃哥,一定是因為黃哥厭倦了吧。”
黃彰依舊笑眯眯的模樣:“沒有沒有,我很感動秦妹妹為我考慮到的一切,我黃某人就先謝謝了。”
秦逸依舊沒有放過黃彰的意思,一直在問黃彰究竟怎麼就不要鄧曉枚了,她笑說自己是女人心思,對一切的八卦都很關心。
回答秦逸之前,黃彰的眼神似乎往我這邊瞥了一眼,我不瞭解黃彰是什麼意思,但大概明白,黃彰肯定不會相信秦逸問這個就真是這麼簡單。
黃彰含糊的回答了兩句就不再說話了,秦逸嘆一口氣:“我想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黃哥這麼重情重義的人,一定是這女人不是,那既然黃哥都不要她了,這次就讓我來做主吧。”
秦逸說完,找王玥重新叫來了領班,領班恭敬的站在秦逸面前,聽秦逸吩咐。
“既然這女人沒人要了,那就我收下吧,她欠你們多少錢,我付了。”
領班為難的掃了陸銘一眼,尷尬的回答秦逸說自己做不了主得要老闆說了算,秦逸搖頭:“你們老闆跟我之前是什麼關係你難道不清楚?我從他這要個人是賣他一個面子,不然你現在去打電話問問,究竟是不是這樣。”
領班連連說是,跟秦逸商量之後,打算把鄧曉枚的生死權就交到秦逸手上,一直在一邊跟我一樣圍觀的黃彰才第一次開口阻攔。
“秦妹妹啊,你不用這麼為我費心,我黃某人心領了。”黃彰好像很為難於秦逸熱心的模樣。
但秦逸表現得很豁達,一點不覺得自己有所吃虧,似乎幫忙黃彰是她早就想做的事。
“沒事的黃哥,這事我肯定得做好它,之前是我不對不瞭解事情真相,來之前陸銘也沒告訴我這事,不然我早就出馬了,你看看我,真是糊塗,都做的什麼事,肯定讓黃哥難堪了,我給黃哥賠個不是,之後一定給黃哥一個交代。”
秦逸的態度已經很明確,鄧曉枚這人是實打實的落她手裡了,之後她會好好的負責於黃彰拋棄的這個女人身上,而她“擔心”的則是這個女人對黃彰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才惹來黃彰的不高興,她要幫他“復仇”。
就在黃彰的面前,鄧曉枚被轉交到了秦逸手裡,這天晚上才算結束,一行人離開的時候,秦逸跟領班不知道商量了什麼事,最後才過來找我們,她自然的走到我面前來挽著我的手,問黃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