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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直接，上來就揍人。

程燁手裡提著那麼大一袋子菜，也是被打了個猝不及防。

而立輝根本沒有給程燁反應的機會，像是氣急了好不容易有宣洩的埠，緊接著又是好幾下手腳並用的砸在程燁的身上。

程燁完全有機會可以還手，但是考慮到手上的菜，以及旁邊的溫婉，他選擇了沉默。

果然，溫婉立刻衝了過來，不管不顧的扒開立輝，“立輝！你瘋了！”

立輝被溫婉推得退離了一步，但他仍舊不肯罷休。

他死死的瞪這程燁，再看看溫婉，“婉婉！你！”

“程燁！我警告你！婉婉嫁給你不是要擔負那些流言蜚語的！既然你們結婚了，為什麼不公佈出來？！你竟然由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去攻擊婉婉，你到底能不能好好的保護她？！如果，如果你保護不了她，那就讓我……”

“啪——”沒等立輝說完，溫婉抬手就給了立輝一巴掌。

她的眼神裡有冷漠，有怒氣，“這一巴掌，是讓你清醒清醒。”

“婉婉，我……”立輝有些不可置信。

溫婉從來都是一個教養良好的可愛姑娘，連小動物都呵護有加，這一刻，她竟然能，出手打他。

溫婉根本沒有看立輝，只是走過去扶住在一旁疼得抽氣的程燁，“你……還好吧？”

程燁皺著眉頭擦了擦嘴角滲出來的血絲，然後捂著肚子，沒有說話。

溫婉看到他不說話的樣子，大概是疼得很了。對立輝的怒氣又上了一層。

她怒極反笑，“立輝，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你說，如果哪天我跟別的男人跑了，你就要打斷他的腿。所以……時隔多年，在你……出軌以後，你現在才來兌現你的諾言嗎？你覺得，你還有這個資格嗎。”

她的聲音清淡舒緩，帶著說不出的諷刺。

立輝像是被人擊中了軟肋，瞳孔驀地緊縮了一下，‘出軌’兩個字，真是他的軟肋。

是的。當年，是他出軌。

可是……

“婉婉！”他急急的叫住她的名字，不希望她再繼續說下去。這件事，對他們倆來說，都是一段傷痛，“我只是擔心你！我昨天看到網上說那些攻擊你的話，我很生氣。程燁竟然……竟然不能護你周全……”

“夠了，立輝，你以為你是聖母瑪利亞？”溫婉淡淡的看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