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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於救了男子一命。男子的那條命就轉移到了艾利克斯的身上,即艾利克斯借走了一條命,自己擁有了兩條命。
這是艾莉絲世界觀裡的一條鐵則:幫助別人躲避了意外的人會借走對應的那條命。
擁有一條以上的命的人可以逃脫死神的追擊,則是艾莉絲對於在自己和艾利克斯身上發生的事情的總結。
巧合的是,那位中年男子的命數當時只剩兩條了,可以說即使被車撞了也不會死。被救後,中年男子只剩下一條命,和艾里斯克的兩條命相比,到底誰死顯而易見。所以他代替艾利克斯承受了那塊磚塊。
這也是艾莉絲不幫助那位中年男人,讓他自己起來的原因。只有這樣,男人才不會變成只剩一條命的危險狀態:艾莉絲不想揹負,恐怕也承擔不起這種只有她才知道的生命的責任。
而聽完這一切克萊爾不敢用生命來賭艾莉絲所說的一切,一直猶豫著,懷疑著。
艾莉絲似乎也並不著急,她沒有用感同身受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直接這樣解釋道:“我的目的並不是單純地救你,你可以認為我對你是有所圖,或者……我就是在利用你。但是,不管是過程還是結果,都是我幫了你。”
然而,在克萊爾快要被艾莉絲說動之前,FBI突然闖進這家病院,帶走了艾莉絲。
☆、第4章
我只能預言意外,而不能預言死亡。所謂的死亡預言都是不知道是死神還是別的什麼東西透過電話告訴我的,並非我的天賦異能。
——艾莉絲·威爾
“上一次來這裡還是進行筆錄,這一次我居然要做口供了嗎?”儘管身處警局,面對著冷酷的警官,艾莉絲·威爾還是很輕鬆的樣子。
老實說,比爾拿她很沒轍。這次行動原以為已經夠迅速隱密了,沒想到還是讓艾莉絲的養父獲知了訊息。
艾利克斯和那張便籤紙自然是在警局裡好好地待著,艾莉絲·威爾此時卻成了燙手山芋。艾莉絲的養父給警方施加的壓力不用說,己方這邊沒有明確的證據更是硬傷。
只要撕破臉,或者艾莉絲的養父強硬點,他們根本就沒有理由扣押艾莉絲。
最難纏的是,在自己將艾莉絲·威爾帶來警局後,上司就將比爾叫去談話,隱晦地提示他艾莉絲的養父可能和保護傘公司——那個世界級的公司有關係。該公司涉及的領域有軍事和藥物,警方最好還是不要和他們鬧僵。
夥計,沒什麼事就別瞎折騰了,保護傘公司那邊也不好交代!比爾從上司那陰鬱的表情中讀到了這些。
但比爾不甘心,他怎麼都要聽聽這位預言家怎麼解釋那張便籤紙。現在看來,把艾莉絲極其養父怎麼樣的可能性已經蕩然無存了。
該死,就是這樣她才會這麼放肆吧!比爾恨恨地想,有些鬱悶地敲著桌子,思索著該怎麼套艾莉絲的話。然而在外人看來,這個手勢看起來像是故意在給艾莉絲造成壓力。
而艾莉絲很有耐心,也很坦誠,她甚至將關於命數的理論講了出來。
“你在開玩笑嗎?”比爾只聽了一點點就打斷了,“我——現在——要——知道的是那個命案!”
“我正在講啊,但首先得給你科普下這個世界的真相。”艾莉絲看起來一點也沒被他的氣勢嚇到,反而將雙手交疊著放在桌上,擺出了小學生上課聽講一樣的姿勢,眼神有些無辜。
“嘿嘿嘿!那種玩意兒你還是和你的教徒們說吧。”比爾譏諷道,他固執地認為艾莉絲的預言是假的,甚至將她視為了邪教頭目。
“嗯?那就沒有什麼可講的了。”艾莉絲似乎終於不耐煩了,又或者是有些緊張和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我沒有殺過任何人,預言是我的能力。你可以把我剛才說的視為胡言亂語,但是你不可以以此來定我的罪。那張便籤紙也只是我的一個沒有實現的預言而已。因為我以前都只能預言意外,這是第一次預言死亡,所以才這麼不準確。”
艾莉絲索性也不跟他講什麼借命的理論了,此後任比爾如何威逼利誘,都沒有半分動搖。比爾一邊估摸著時間,一邊怎麼都不想放人,兩人之間的硝煙味甚濃。
艾莉絲也由原先的乖學生姿勢變成略有點不耐煩的單手撐臉姿勢,但臉色和語氣還是無可挑剔,只是她的回答總是像邪教頭目一樣顛覆警官的認知。
無奈之下比爾只好換人來問話,他已經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對艾莉絲的偏見實在太深,以至於影響了談話的能力。離開這個詢問的房間的時候,他連擺出個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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