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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老叟聲音洪亮,中氣十足:“當年的事,查的怎樣了?可有她的下落!”
“沒有!”斗笠人平淡的回道:“自從李三郎的絲綢生意被卓遹翔整垮後,她也好似憑空消失了!莫不會在那場大火裡喪生了吧?”
“你有檢驗過屍體嗎?”老人花白的鬍鬚在光線下一陣耀眼:“李三郎的原配一直都容不下她,她也基本不與他原配來往,一人獨居屋子河塘後的月濤居,但是宅子被燒,月濤居空樓仍在!足可證明她依然活著,也說明卓遹翔根本就是想要一無所有的她,再次回盟主府!”
“那如今,她身在何處?”斗笠人思索著:“為何找遍大江南北,探不到任何下落?”
“這事先緩緩,慢慢查探,”老人鎖著臥蠶眉:“這次著你來,是另外有事……”示意他附耳:“明白了?”
斗笠人點頭。
老人看了他一眼,往山下而去。
“義父,好走!”目送老者下山。
話分兩邊,回頭說說慕容雪這個冰冷而美麗的女子。
這位看官道:“她怎樣?”她怎麼樣問的好,她能怎樣?您道說說,一個孩子沒完成自己的作業會怎樣?對,罰唄!至於怎麼罰,到後頭就知。在這之前有一小插曲:
自從那日,董克被葉漣漪和凌霄救下之後,慕容雪便踏上了回絕心宮的路,一路倒無何大事生。不日,來至夕霞鎮直奔榮升客棧。
站在客棧門口,整個夕霞鎮熱鬧的集市盡收眼底。
店小二迎上前來:“客官裡邊請,要偏廳,還是樓上雅座?”
其實這等做生意,迎南客來送北客往之人最懂察言觀色,不然天底下人不得全得罪光了。見慕容雪一臉愁容、心事重重,知要個清淨地,故此一問。
正待慕容雪跨腳進門時,忽聽背後街上有人叫道:“不好,安豐寨的人又來惹事了。”
安豐寨!慕容雪因任務失敗正氣不打一處來,一聽安豐寨三字,心想:正讓我出氣。
才想完,立刻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聽著鎮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這安豐寨好久都沒來惹事了,這一次怎麼?”
“你不知道,上回,不是死了仨人嗎?”
“嗯!”
“這次他們老大從外面回來,聽到這事,就叫兄弟操傢伙下山,看來是成心來找叫花子晦氣的。”“哦。”
“這樣啊!”
忽聽一人喊道:“不要打了,打死了,出人命了。”大家循聲望去,只見一叫花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也不動。
慕容雪一躍而起,長劍抽鞘而出,直攻向那站於叫花面前之人;刷刷幾下,眾人只覺眼花繚亂,什麼也沒看清楚。
待慕容雪身形站定,大夥只看見滿天散落著黑乎乎的的東西,那人頓覺腦袋瓜一涼,伸手一摸禿禿的。
眾人見著那禿亮禿亮的腦瓜猛笑:“好,打的好,打的妙!”
只聽得那人嚎嚎大叫:“頭,我頭,你這臭婆娘,我殺了你!兄弟們上!”招呼著他的兄弟就要圍攻慕容雪。
慕容雪香袖一甩,輕輕格開他們的攻勢,快地連續地幾個輕盈轉身,一眨眼工夫,幾人都像被釘住了,不是頭掉了,就是衣服東掉一片,西落一片,一片片碎布上都溼搭搭的。
“好功夫,可惜手法太……”
“是啊!”人們又議論開了。
“讓開,讓開。”大夥給衙役們讓出了一條道。
為的衙役一看這光景,指著慕容雪的鼻子:“這些人自有本縣衙來管,你……”後面的話消失在慕容雪的一雙冷目中。
“帶走,帶走。”牽著那幾人轉身就跑,那雙眼睛著實的可怕。那衙役小聲的咒著:“這麼兇,誰敢要,小心嫁不出去!”
慕容雪從懷中掏出點碎銀放在抱著那叫花的人懷裡:“給他看看傷。”
“謝謝!”吃力的抱起那叫花艱難的一步步離去。
一場風波平息了,人們也漸漸散開。
慕容雪一人站在原地,放眼四周:這裡就是自己救凌霄的地方,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不知道他還好嗎?
思想到此,忽得回過神: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想到他?他是生是死與我無半點關係?仰望天心,問道:天哪,我這是怎麼了?誰來告訴我?
然而這一切,全落在街尾拐角處一戴斗笠人眼中,此時這人來到她身旁:“師妹,什麼時候也學會管閒事了?”
慕容雪回身一看來人,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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