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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翎雪對天翻兩白眼:“浪蕩子與開放女,絕配!怪不得敢當眾秀吻!”果然是近墨者黑,處久也學會她的語言了!
“是啊!我是開放女,不過開放女的吻沒意思,吻冰川才有味道!”
“葉漣漪!”
明白話中深意,白翎雪衝上前一把將她推倒,因沒防備,不曾想她會使全力,結果她身後的卓飛陪她一起跌坐於地。
揉著疼的臀部:“我說的是事實!”笑著道:“不信,你問師兄!”
“漣漪!”凌霄急叫,這丫頭真卑鄙,竟然翻舊帳,雪兒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轉臉直視:“什麼時候的事?”直著喉嚨吼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去年,靈洞窟!”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塵土:“你忘記你中了‘白面書生’的‘春心蕩漾’了嗎?”
冰眸一閉:天吶,不會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吧!
“別聽她瞎說,”還是櫻兒好,出言相助:“我有用‘鎮魂鈴’穩住你心脈!”
鬆了口氣,心中大石落下!
“我說的是吻!”漣漪唯恐天下不亂:“櫻兒,你扯的太遠了吧!”
一聽此言,肺也要炸了!冰翼掃向凌霄面門,架上他脖子:“我殺了你!”
“雪,不要!”漣漪捏住劍身:“櫻兒!”
不閃不躲,直面她的怒氣;望進他深邃無波,平靜如鏡的眼眸,想起那一次他從她手上救下董克時,眼裡的堅定固執,那就是令她放手與陷心的原因!
“冰丫頭,住手!”熊煒移開架在他肩上的冰翼劍,密裡傳音道:“他不同於申勇,殺他不能以達到你個人私利的方式解決!”
“放手,不要你管!”劍身再度架上他頸項:“有什麼要說嗎?”
“雪,不要這樣!”漣漪見到她冰眸裡的盛滿寒意:“師哥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他只會疼你、愛護你!”急道:“櫻兒你說句話啊!”
“有些問題是要他們自己去面對和解決的!”無動於衷地道:“我們不可能一直做和事佬!”
“是啊!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心嘆:“又怎麼會對不起我!難道我在期許他會對我做什麼嗎?”她感覺到的不只是手中的劍在抖,她的心也在顫抖!
“對不起!”注視著那雙從初識就令他魂牽夢繞的寒眸,怕有些話,再也沒機會說,小聲低吟:“你懂我的心!”
這是她最不願聽到的!撤回冰翼劍反過劍身,劍柄向他:“殺了我!”
眾人錯愕,盯著眼前反轉的局面,這唱的哪出?!
“雪兒!”疑惑她怎冒出這句!
“殺了我!殺了我這魔女!殺……”血氣上湧,直衝腦際,冷眸一合。
“雪兒!”托住她緩緩後墜的身體,柔軀癱進他懷裡。
茅屋房內
“雪,你醒了!”扶她坐在炕上,將枕頭豎起倚在炕牆上,好讓她靠在上面:“幹嘛,這麼激動!”
“為什麼,明知不能卻還要讓它生?為何命運要這般捉弄於我?”痛苦的搖頭,眼瞳中閃過一絲悲哀與迷惘。
“別這樣!”拍上她纖纖玉手:“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需要介懷!”
“我怎能不在乎?”對著她吼道:“我們跨不過那條河,翻不過那座山!我們面前是峭壁、是懸崖!”閉上冰眸,嘆氣,再度睜開:“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出去吧!”
漣漪站起轉身,走了兩步,回頭:“你既然選擇逃避,逃避感情,逃避自己的心,何不留在紫梨林,不用再回來!我只知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天上不會掉餡餅!我不管你們之間是什麼河、山;面前是什麼峭壁、懸崖,我只知道要這份感情、要心沒有遺憾,哪怕前路艱險、荊棘滿林,密佈叢生,都要越過去,是河就趟、是山就翻、是峭壁就爬、是懸崖就跳;何必在乎結果,重要的過程!就算是步你父母的後塵又如何?感情是兩個人的事,跟別人沒關係!你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你不用理會,也不用在乎!什麼武林正派?什麼魔宮?你又不跟他們過日子,他們又有什麼資格置喙?我深信,任何蜚短流長、讒言惡語,在真愛面前都會不攻自破、消失無形!”呼!說別人會的,自己還不是懦夫一個!在心裡加了句。
回身,才現她抑揚頓挫的讀白,大家聽的一清二楚!
“漣漪!”櫻兒至床邊坐下,摟住她香肩:“漣漪或許太主觀,但她說的沒有錯!雪,不要勉強自己,若不想練《雲》訣,我們不會逼你,因為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