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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名章傳遞訊號:我姐姐此時比較不好對付,自己小心。
可我怎麼覺得這有讓陸名章自求多福的意思?
“陸公子,你如何說?”楊錦弦轉向陸名章。
卻見他面上轉眼毫無笑意,而是一派肅穆嚴整的神態,站起身來,鄭重其事地朝楊錦弦深深一揖之後,無比認真地說道:“楊姑娘,陸名章喜歡西月是千真萬確、真心真意的事情。這個念頭,支援著我從鬼門關回來,將來也必定能支撐著我陪伴、照顧她一生。陸某此言,絕無虛言!”
楊錦弦想過人之常情的若干種可能,可是沒想過這種,險些就手足無措得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幸好,她是楊錦弦。關鍵時刻她找到了做姐姐的感覺,鎮定自若地把架子一端,微微一笑,說道:“陸公子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不信的道理。做姐姐的,斷沒有逼著人發毒誓來證明對自己妹妹真心的道理,你說是吧,若知?”
若知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如小雞啄米。
楊西月錯愕地瞪大了眼睛,姐姐,若知,你們這是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呀!
陸名章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等事情,不慌不忙地從身上拿出一枚大約拇指見方大小的銅印、和幾張地契、銀票放在桌上,“陸某經歷一場生死、死而復生,如今身無他物,剩下的唯有西月和這些。若楊姑娘不信在下對西月的真心,大可拿著這些,陸某離開便是。”
楊錦弦把銅印和地契、銀票拿起來觀看,銅印上刻有流星飛越四個字,地契是一家客棧、一座莊園、一處宅子,銀票就沒什麼了,一張五十萬兩,一張一百萬兩。
深藏不露,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富豪。
不必說,楊西月自是未曾見過這些東西的,她好奇不已、伸長了脖子想看個究竟,卻被楊錦弦給轉開,什麼也看不著。
姐姐啊,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楊錦弦看完,便將東西如數奉還陸名章,“這些東西,即便要留下、也不是我收。陸公子還是先收回去吧。至於我家西月……”她一別剛才緊繃的態度,放鬆地笑了笑,“我們家西月從那時候回來便向我念叨,若你不在,她這一輩子得不會嫁。若是老天保佑你能活下來而她還能遇見你,她一定會把握住機會。對於這個,陸公子有什麼話想說的麼?”
你們當著西月姐姐的面說這些,真的好麼?
陸名章喜出望外,忙道:“陸某自不會辜負西月心意!”說著,深情款款地望著西月。
楊西月原本害羞不已,見他朝自己看來,兩人目光相遇,她無限嬌羞。
咳咳……注意點別人的感受好麼?這裡還有其他人在的,不止你們兩個啊!
若知自認是個炮灰,打從一開始就被忽視,可是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旁若無人地眉目傳情、你儂我儂?顧及一下單身還要寫小言的悲催作者的感受好麼?
“咳咳……”楊錦弦勇敢打破他們之間的甜蜜氣氛。
楊西月和陸名章不約而同尷尬地迅速轉開。
若知這才鬆了一口氣。
“西月,你和若知先出去吧,我有話想單獨對陸公子說。”
“姐姐……”楊西月被她剛才一系列的舉動嚇到了,心裡直打鼓。
楊錦弦便挑了挑眉,“怎麼,你還怕我欺負了你的陸大哥不成?我一介女流、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還能欺負他一個練武的行家?”
“姐姐……”楊西月咬了咬下唇,又委屈又害羞,便拉著若知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隔絕了裡外。
“楊姑娘有話請直說。”陸名章似乎猜到楊錦弦有話要說,於是自己打破了沉默。
楊錦弦也就不再猶豫了,直接問道:“你能否,帶她離開?”
陸名章頓了一頓,“楊姑娘的意思是……”
楊錦弦苦笑,道:“我得罪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帶著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的父親我的女兒免不了受我連累,至少讓西月一個人得到自由也是好的,況且,她與我家並沒有血緣關係,我不該連累她受此苦難。”
☆、【五十】東方明月
陸名章想了想,說道:“楊姑娘,不是我不想答應你的要求。而是,如果你一家平安,我與西月成親之後我帶著她浪跡天涯、那是理所當然。可如今你一家有難,你雖說西月與你一家並無血緣關係、從你言談舉止間卻無一不透露出想保護她的心意,你這般想、西月又如何會肯與我走?”
這倒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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