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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因為一個已經過去那麼久的承諾,而錯過我們家明月這麼好的姑娘麼?”作為好主僕和深情厚誼的兄弟,東方凜拍了拍南霽雲的肩頭道,意味深長。
南霽雲默不作聲:“……”
……
東方凜牽著女兒、擁著妻子便向淑女閣的方向去,陸名章和楊西月則往另外一個方向去。
剩下南霽雲一人……那他是來做什麼的?
御花園。
東方明月一個人逛了許久,聽聽那邊角落幾個人說閒話、看看這邊角落幾個人數落誰誰誰、排擠誰誰誰,這些都不是什麼新聞了。她便覺得沒錯,自己走到涼亭裡,喊了人準備了一壺茶和幾分點心,便一個人在亭子裡坐著發呆,邊發呆便無意識地喝茶,吃東西……
南霽雲在樹後看了許久,終是拿不出勇氣走出去,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
發呆的東方明月隱約看見了樹後好像有什麼影子閃過,她只當是些鳥兒便未曾在意,繼續發呆。
陸名章是已故六王爺的兒子、踏月是他妹妹,所以算起來陸名章和踏月是東方明月的堂兄和表姐,這些關係可真夠複雜啊。所以,她都不好意思不配合。
誰叫他們這些人都是情深意重只有她一個是薄情寡義?
沒辦法的事情。
白駒過隙,轉眼而逝。
春風得意樓裡的地牢關著關著關進了不少人,那些人進去之後面面相覷,而後相視痛哭——原本是想抱頭痛哭,奈何隔著牢房的柵欄抱不到一起去。
東方明月越來越忙,每天累的跟狗一樣——她遲早要找東方凜那個皇帝算賬去!真的是毫無人性啊!憑什麼蘇狐狸就可以那麼輕鬆?沒天理啊沒王法了,剝削奴役啊!
當然,她心裡哭喊一百遍也是沒用的,因為根本不會有人管啊!
……
眼看著楊錦弦已經要臨盆。
在外的楊淮頻傳捷報。各地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強取豪奪的世族子弟紛紛被秘密受審,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但是一切都密而不宣。
只等一個時機——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楊錦弦臨盆那日,楊淮正風塵僕僕地趕回京,一入城門便被等候的大內侍衛告知:娘娘要臨盆了。
他便匆忙趕入宮中,正好趕上楊錦弦在稱心殿內痛的死去活來,他便和楊西月等人,在門口急得團團轉。
東方凜早就不顧一切衝進去了,本來是不讓他進的,可是他盛怒之下冷著臉:“上次我便不在她身邊,難不成這次還要看著不管麼?”
她這麼兇,楊西月哪兒敢攔著他?便只好和陸名章看著承歡,不讓她亂來——她那個爹已經夠叫人頭疼的了。
相比之下,東方明月就一點都不急,她連續累了兩天兩夜沒閤眼,此時搬了張太師椅就坐在門外,半夢半醒之間聽見楊錦弦的慘叫,硬生生給嚇醒了——她都嫌棄自己了,早知道生孩子都是這樣的,她就不該拖著快累癱的身體來摻合。
可是她實在忍不住,因為楊錦弦要生那對雙胞胎啊雙胞胎!她實在興奮的不得了!生活裡誰沒見過雙胞胎,可是沒幾個是見過生雙胞胎進行時的,她覺得十分有意義便死活都有來,只是她這一下子被嚇醒一下子又睡著的樣子……看上去太漫不經心了。
心疼女兒的楊淮在門口轉來轉去、轉來轉去,來回地轉著圈子,東方明月漫不經心的樣子讓他不是很高興,可是人家是郡主,他只好自己心急了。
楊錦弦生產的驚叫聲此起彼伏。
東方明月再一次被嚇醒,雖然她知道楊錦弦一定一定不會有危險,可是被這種氛圍反覆感染,她也會覺得��幕擰�
她利落地起了身,讓人把椅子給楊淮搬過去,“楊大人,弦子姐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楊淮瞧了她一眼,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不禮節了。
他的弦子,他的寶貝弦子,夫人走的早、就給他留下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聽她叫的那麼慘,這當爹的,心裡揪著疼啊。
“若知……”楊西月把東方明月給拽過去,壓低嗓音生怕被楊淮聽見,“我爹現在已經快急瘋了,你就別去打擾他了。”
“可我是怕他急出毛病來。你也知道人年紀一大就容易有些問題,比如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冠心病什麼的,萬一他再急出個急性心肌炎就糟糕了。”
楊西月:“……”黑線,為什麼若知說的她除了第一句後面的她一句都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