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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了,但老大每年還是會去墳前祭拜。”
蕭可明白她這是讓自己也去,等吃過飯,和阿白去屋頂曬月光時,問了他這件事。阿白躺在屋頂上,語調平靜:“我沒有兄弟姐妹,當初爹孃過世時,我還很年輕,幾乎承受不住雙親離世的痛苦。後來我被殺,宋家上下都被牽連時,我反而欣慰了,至少他們沒有耳聞我被殺的訊息,更沒有被折磨。”
聽到最後一句,蕭可已然明白,無論是早去晚去,阿白都很痛苦,這種事怎麼能欣慰:“還好他們現在已經進了輪迴道,在某個地方,他們都還活著。”
阿白微微一笑:“嗯……之所以每年還去祭拜空墳,只是覺得這麼做,自己會一直是他們的兒子,他們也仍在。”
“那個時候我在哪?”蕭可很想知道,在他不開心的時候,自己有沒有在他身邊陪著他。
阿白看著她說道:“男兒有淚不輕彈,我一直強忍著,你瞧見我的模樣,反而哭成了淚人。”
蕭可想了想,低聲:“肯定是心疼你了。”
阿白把她拉進懷裡,讓她枕著自己:“是啊……那時候還有一個人一直陪同。”
語氣稍稍一沉,沉的很微妙,蕭可聽出來了,心也跟著這下沉的語調一塊往下:“秦霄?”
“對。”阿白閤眼緩聲,“他貴為王爺,卻從不在我面前擺架子,稱兄道弟,把酒言歡,所以在新皇登基,要除盡王侯時,我沒有一點猶豫,就幫他打江山。”
蕭可咬了咬唇:“可是沒想到,最後變成農夫和蛇的故事。”
阿白的聲音依舊很平緩:“一旦人身處的位置不同,擁有的東西變了,就會滋生出可怕的魔障。論才智謀略,他在皇子裡不是最出眾的,生母也不得寵,在他的兄弟登基後,甚至要殺他,或許從那個時候起,他的想法就變了,心也狠了。可惜我沒察覺。”
難得聽他說起秦霄的事,蕭可聽的格外認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個道理總不會錯。
阿白緩緩睜眼,卻不是繼續說往事,開口道:“剛才芽芽吃飯的時候,好像有點不對勁。”
胖胖很快就把芽芽找了回來,吃飯的時候有說有笑,蕭可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哪裡不對?”
“他手上一直拿著那顆玻璃珠子。”
他一說倒提醒了蕭可,她忙起身環視一圈,除了芽芽,鬼娘他們都在曬月光,這更讓她不安:“芽芽還小,我怕那珠子真有問題,控制不住。”
“不是有小雅跟著麼?”
蕭可擺手:“比起保鏢來,把小雅做成一盆紅燒肉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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