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可眉頭微擰,開口說道:“該不會就是你經常纏著他,才讓他陽剛不足一臉病態吧?”
婦人面露驚訝,張嘴想解釋,蕭可卻只聽見咿咿呀呀的聲音——啞巴?
她還想問個仔細,小男孩忽然猛地掀開被子,怒容滿滿:“她是我媽媽。”
蕭可愣了愣,只見那婦人滿眼憐愛,看著小男孩的眼神確實是無法佯裝的母愛。可那婦人要伸手摸他,一眨眼他又躲進被窩“你走,走開,不要煩我”。
這小屁孩態度太惡劣了。蕭可擰眉:“熊孩子,怎麼能這麼跟你媽媽說話。”
婦人微微點頭,跟蕭可道謝。又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插話。只是片刻,也走了。
似乎是察覺到屋裡陰冷的鬼氣消散了些,小男孩這才探頭看了看,見沒了母親影子,才冒頭。蕭可說道:“你不相信我是能收鬼的道士,可是剛才我跟你媽媽說話,你卻很緊張。但你媽媽想靠近你,你卻很兇。”
話還沒說完,就見他下了床,鞋也沒穿,大步走到蕭可床尾。蕭可眨眨眼:“小鬼你幹嘛?”
他抬腿,往她打了石膏的大腿上踹了一腳:“不要你管,長舌姐姐。”
“……”蕭可氣炸,熊孩子你過來我保證不揍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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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晚上晃悠悠過來時,就見蕭可臉上掛滿了顯而易見的“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瞬間癱坐一旁:“下次我會早點來陪你,再不看其他妹子了。”
“別擋住我瞪熊孩子。”
“噢……”這種自己沒有熊孩子重要想更熊一點的想法簡直要不得。阿白抬頭往對面床上看去,那啃雞腿喝雞湯還……還時而抬眼得意洋洋看他們的小鬼好像略欠揍啊。
“嗝,好飽。”
今天只啃了饅頭就酸菜的蕭可快要被氣暈了,完全不能理解宋伯伯單身快五十年在吃喝方面是怎麼過來的。
阿白摸著下巴動了動身,往左挪了一點點,又往右挪了一點點,好奇道:“茅茅,他該不會是看得見我吧?”
“對啊,他有陰陽眼。”
“我也看見過有陰陽眼的人,不過無一例外一見我們要麼渾身冒冷汗要麼鬼哭狼嚎的跑了。年紀這麼小還這麼淡定很難得啊。”阿白饒有興趣往他走去,往手指呵了呵氣,抬指——
噔~
彈指在小男孩光亮的腦門上拍出個嘎嘣。
蕭可內心的小人已扶額,到底誰才是三歲小毛孩呀。
“……”小男孩瞪大了眼,眼眶一紅,鼻尖微動,欲語淚先流……
阿白傻眼了:“我彈的力氣很小啊,真的很小!別哭!我再也不彈你嘎嘣了,給你唱歌好不好?跳舞?做鬼臉?”
“好啊。”他眨眨眼,眼淚瞬間蒸發,透著三分狡黠,“叔叔答應的了,不許反悔噢。”
阿白怒,這哪裡是熊孩子,分明就是頭熊!還有,他是哥哥,不是叔叔!
蕭可無奈看著兩人,不能動彈的她只能倚靠牆上。餘光微微往右邊窗戶那看,果然又看見了白天看見的那個婦人。婦人正趴在窗臺上,目光柔和看著小男孩。
她收回視線,往小男孩的病床名牌看去——
闆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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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蕭可出院了。在她出院前幾天,闆闆也出院了。
在這十天裡,蕭可見到了闆闆的爸媽,帥氣的爸爸和美人媽媽,起先還奇怪,經過阿白的打聽,才知道那是繼母。在闆闆的親生母親黃鶯過世後,也就是闆闆三歲的時候嫁了闆闆他爸。
蕭可還以為會有個很惡俗的後媽故事,後來聽說那繼母為了闆闆,向闆闆他爸宣告不會生孩子,也確實對闆闆很好。從黃鶯趴視窗看著屋裡如今的一家三口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了。只有羨慕,沒有怨恨。
這種鬼很難會害人,但蕭可還略有點擔心,趁著黃鶯不注意,在她身上掛了個咒,一旦她身上出現戾氣,她就能感知,再找到她將之消滅。當然,她希望永遠不會有這機會這麼做。
蕭可沐浴在久違的陽光下,感覺整個人都活了。因為還是大白天,所以阿白他們都沒來。
宋定安把她送回去時,蕭可想起件重要的事來:“阿白的事有著落了嗎?”
“沒有。”
“噢……要是鬼娘他們肯告訴我具體年份就好了,可卻一直隱瞞……難道還有什麼□□?”
蕭可猜了一路也沒想通,進了宅子,剛到後院,就聽見閣樓上傳來麻將碰撞的聲音。她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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