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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擦肩而過。或許姚忠和別的女孩結婚了,自己成全爹的願望回老家成親。
不管怎樣,先結婚再說,先自己能過上好日子,才能孝敬二大爺。二大爺現在身體還硬朗,腿腳還利落,照顧它是以後的事,目前還得考慮自己的事。
高敏憧憬在幸福的幻想中,姚忠姊妹兩人,就一個妹妹,家中也有房子,他的父母還年輕,結婚後沒有後顧之憂,何況姚忠的母親是一位面慈心善的女人,成家後一定能相處和睦。高敏想到這兒,姚忠母親的身影在腦際閃現。
姚忠的母親是一個很賢惠的女性,對高敏的到來既同情有關愛,同情高敏不幸的家庭背景,關愛高敏的聰明漂亮懂事,一日三餐噓寒問暖,待高敏如同親女兒一般,一言一行都溫暖著高敏那顆孤獨受傷的心。
結婚的日子很快定下看來,結婚那天,姚忠的父母置辦了十幾桌酒席,親朋好友都來祝賀,歡慶的氣氛佈滿了院裡院外。高敏的心比抹了蜜還甜。她預感一切不幸即將結束,幸福的日子就要開始。
事情要像高敏預感的那樣就好了,但很多事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的,高敏結婚後的生活並沒有像她預感的那樣幸福,相反一種不幸再次慢慢向她靠近。
瞭解一個人的脾性不是三天兩早就能弄明白的,高敏和姚忠草率結合,雙方並不是十分了解,當漏*點退去,雙方徹底瞭解對方後,各自的不滿不可阻擋的升溫,那麼的無助,無法抗拒,一切晚矣。
第二年,高敏為姚家生下了苗根,公公親自為孫子起名姚濤濤,一家人喜的嘴都合不上,孩子的出生給姚家帶來了和諧的音符,本應一家其樂融融,芝麻開花節節高,可唯獨高敏高興不起來。
姚忠雖然人老實,勤幹,但基本上是個沒腦子或者說是腦子不轉彎的人,只能幹些機器人一樣重複的機械工作。
這讓高敏大為不滿,後悔自己怎麼之前沒有看出來,瞎了眼嫁給這麼個無能的人。
一個人的天資是否聰明是後天很難彌補的,同樣的事情高敏處理的非常圓滿,姚忠就弄得一塌糊塗,同樣的活高敏乾的漂漂亮亮,姚忠這麼幹都都是拖泥帶水,高敏沒少和姚忠拌嘴,也沒少調教,但總不盡意,讓高敏無奈。
日子一天天過去,好過得過,不好過也得過。
高敏生下姚濤濤第二年就另起了爐灶,高敏除了照顧孩子還擺了一個水果攤,掙些零花錢補貼日常開銷。
姚忠在造紙廠上班,出的是苦力氣,天天往粉碎機裡新增草料,一天下來渾身沾滿粉塵,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轉眼間孩子到來上學的年齡,也就是在這一年高敏爹得到了一個訊息,一個讓高敏爹既興奮又不敢相信的訊息,右派分子平凡了。
高敏爹聽說國家落實政策,文化大革命被打成右派的很多老革命都平凡了,政府還給了一部分補助。
高敏爹經過打聽確認屬實,思鄉的念頭與日俱增,回家的想法越來越堅定,大半生的流浪生涯即將結束,他感慨萬千,過了不惑的年齡,在知天命到來之年,終於看到了曙光。
高敏爹日子過得其實很緊巴,一家四口人靠他一人在農場勞動掙得的微薄工資養家餬口,別無經濟來源,要回山東辦理回遷手續一筆來回路費讓他傷透了腦筋。
左思右想,舍下心來賣掉了平時邱風雲飼養的兩頭肥母豬,開始了黑龍江至山東的兩地奔波。
來到德州經過人事部門打聽,事實確鑿,高敏爹的檔案還有,記載的還是榮軍,讓他不理解的是這批右派已過了辦理期限,不再辦理。
過去的很多學生已經走上了重要的工作崗位,多年不聯絡也找不上張三李四,多方打聽終於聯絡上了一位叫何進久學生,現擔任曙光醫院院長,人事系統高敏爹沒打聽到有當年的學生任職。
高敏爹與何進久見面時已互不認識,滄桑歲月把人弄的面目皆非,憑著名字和記憶的場景回放終於接上了頭,看到年少時的老師落魄到這種地步,頗有傷感。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何進久放下手頭的工作,四處找關係,幫著當年的高老師聯絡平凡回遷的事,這讓高敏爹感激不盡,恨不能反過來認何進久為老師。
貴子爹知道,現在沒權沒錢的辦事太難,只憑著記憶找到學生,並且還是早年的學生,人家不認你狗屁老師你也沒辦法,並且幫你辦事也純粹是憑師生關係幫忙而已,從你的身上得不到半點好處,要權要錢都沒有,要命一條。
何進久一連跑了幾天也沒有進展,像高敏爹這種情況,說真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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