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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於忠時,於忠高興的臉上笑容比天真爛漫的孩子還燦爛。
宋健的爸爸宋一平是國家幹部,在老家縣城任交通局局長,社交圈子很大,交際廣,到部隊看望孩子順便帶兩瓶酒給連隊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單從孩子在連隊長的培養關心下成長,就是說得過去的理由。
至於那兩瓶茅臺酒是宋健的爸爸自己買的還是別人送的那就無所謂的事了,世上的事情你管得過來嗎?
宋一平這樣的級別,在地方掌管一片天下的人,別人有求於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別說送一瓶,就是送個十瓶八瓶的他也未必不收。
但部隊是有要求的,不準收受戰士禮物相當重視,也不能說是地方就支援收受禮物,這要看本人對這些問題的理解程度和處理能力。
反正那兩瓶茅臺酒郭振軍看見宋健送給了於忠,是在一天的晚上。
除此之外,宋一平來隊時還請於忠在外面酒店喝過酒。
部隊規定,戰士家屬來隊臨時看望的,第一頓飯有連隊領導陪同,進行問候,向家長交代一下孩子在部隊的表現,成長情況。
於忠做了,也介紹了宋健的表現及成長情況,並且介紹的很全面,很具體。
只是地點從連隊食堂改換到了地方酒店,主人和客人也換了位置。
這讓郭振軍很費解。
郭振軍在臨時家屬房喝酒弄了個警告處分,聽說有人到於忠哪兒告狀,到底是誰郭振軍還不清楚。
民不告官不究,本來於忠是知道郭振軍經常在臨時家屬房喝酒的,這小子這段時間變成刺頭兵了,像換了個人似的,而自己沒有了工作漏*點,只要不出大事就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管他。像這樣的兵還是留給連長來收拾吧。
可連長休假一個月,老母親病故了,短時間內回不來,連隊這幾天連續出事,不能說與己無關,總不能把責任全推到連長身上吧?
郭振軍是應該收拾一下了,要不我就得挨收拾,於忠心想。
那天郭振軍中午喝酒多些,下午也沒回連隊參加訓練,晚上連隊點名時,他正在家屬房熱火朝天的炒菜,也沒有參加。
郭振軍炒的一手好菜,吃過他炒的菜的人都說。
大家都知道他那炒菜的手藝,是在家屬房練出來的,他沒在炊事班待過,也沒有參加過廚師培訓。
大凡老鄉家屬來隊,不管是那個連隊的老鄉來隊,他都竭盡全力熱情幫忙。
換得的是美味可口的下酒菜,用不著回連隊吃那些你願意吃和不願意吃都得吃的那些按照事先菜譜做的菜,畢竟小灶從佐料選配到製作過程要比大灶精細的多,味美可口也就順理成章了。
一般情況下,家屬臨時來隊所需油鹽米菜都是連隊供應,大堆裡挑精品那是輕而易舉的事,特別是炊事班有老鄉的情況下,更是錦上添花,挑選些優質的原材料拿回家屬房再細加工,做出來的菜不用吃,看著就流口水。
像郭振軍這樣的特殊人物,每個連隊的炊事班混的都比較熟,逐步建立了特殊的群體,關鍵的時候互相利用。
所謂的關鍵,也只限於家屬來隊吃飯,或者說平時大家想喝酒弄桌菜的時候,權利還是有限。
那天是四連的老鄉金革文的父母來隊第二天。
金革文與郭振軍是同學關係,鄰村,相距兩三公里。
金革文的父母對待郭振軍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
郭振軍上初中那陣沒少在金革文家吃飯,他拿金革文的父母全當自己的父母。
金革文是四連二排的一班長,連隊的訓練不能耽誤,自己手下有一幫兵,照顧老人的事全權委託給了郭振軍。
郭振軍是高興來不及,覺得老人家過來了,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別人的家屬來了都挺身幫忙,何況是金革文的父母,他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
金革文最近在辦理提幹的事情,前些年申請過多次,不是條件不夠就是名額有限,最近上面又下來幾個名額,金革文一直在努力爭取,在這節骨眼上必須以極大的熱情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郭振軍瞭解金革文的目前處境,竭盡全力幫他,二老來隊照顧的事全部承攬。
郭振軍忙活了兩個小時,做了十個菜,六葷四素,擺滿了園桌。
落座的除了金文革的父母,還有前來看望的三個老鄉。
金革文從三位老鄉拿來的六瓶酒中隨便取出一瓶開啟,笑著說:“既然拿來了,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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