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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伴,若不一個舞曲跳完了,下一曲還不一定邀到舞伴,特別是放慢四的舞曲時,時間特長,幾個曲子連在一起,燈也滅了,黑的連個人影也看不到,只能坐在椅子上呆呆的傻等。
功夫不負有心人,現年終於泡到一個小妞,算是固定下來。
這小妞個子高挑,瘦瘦的,穿一套白色的衣服,留著娃娃頭,額頭齊刷刷的頭遮住了眉毛,像半拉黑皮西瓜扣在腦袋上,現年稱小妞為蓋帽。
蓋帽對現年很專一,自從認識了現年就不再和別人跳舞,包括以前曾經在一起跳過的男士朋友。
現年這段時間過足了癮,場場不落,音樂一響,雙雙進入舞池,像放出籠子的猴子,撒著歡的跳。
陸廷是屬於守株待兔的那種,不火不溫,等待機會。
李紅不能輕易離開吧檯,畢竟上著班,拿著老闆的工資,一般是最後一曲,或者放慢四曲子舞場內燈光全部暗下以後才會進入舞池。半天的時間給陸廷的機會也就兩到三次,陸廷非常的珍惜,恨不得上場就把李紅融化。
貴子很羨慕現年和陸廷,門票花的值,場場有美人陪伴,不像自己每場曲子都臨時邀請。
貴子連續四場沒有邀到舞伴,一個人乾坐著,坐的心裡涼。現年累的滿頭大汗,一曲終了後對貴子說:“你和蓋帽跳一曲,我累了。”
貴子知道現年是讓給自己的,終於良心現,飽漢知道餓漢的飢。
貴子感激不盡,機會難得,舞曲一開始就迫不及待的邀請蓋帽下場,蓋帽不給面子,理都不理貴子,弄得貴子很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關鍵時刻還得論戰友情誼,現年出面就救場,告訴蓋帽:“這是我老鄉,一塊來的,我累了,讓他陪你跳一場。”
蓋帽沒有吱聲,也沒有任何表示,但給了現年面子,也給了貴子面子,也不知道誰陪誰,終於彆彆扭扭的維持著跳完了那個曲子,中間一句話也沒說,兩個人都機械的跟著舞曲走動,都在盼望曲子結束,貴子對現年說:“和蓋帽跳的那曲子是我終生難忘的,舞場上碰到一個會喘氣的的機器人是多麼的不容易。”
後來貴子跳舞,只要陸廷不參加的情況下,就動員現年不去那家舞廳,現年不同意,原因是蓋帽老在那家舞廳等他。
“就不能領著蓋帽走?”貴子給現年出主意。
現年說:“我問問她行不行?”
蓋帽同意了,並不是為了給貴子方便,主要怕失去現年。
貴子自從換了舞廳以後,每次跳舞都能邀到舞伴,貴子更深信自己的選擇是對的,那家舞廳不吉利,多與那次投毒事件有關。
後來蓋帽邀請現年到她家去坐坐,說是自己住一房子,老公出差了。
現年自己不敢去,怕有詐,讓貴子陪同一塊去,貴子一聽果斷的說:“不去!”
現年好說歹說,軟纏硬磨的總算把貴子弄去了,貴子提出一個條件:“到了我不進去,在樓下等著。”
現年答應說:“行!”
現年,貴子坐公共汽車,中間又倒了一次,終於來到蓋帽的樓下,現年電話打通之後,蓋帽告訴現年她已在家等候多時了,她在六單元四樓四零二號,上來按門鈴她就會開門。
現年是吃魚怕扎嘴的手,臨陣心裡沒了底,走也不是上也不是,猶豫不絕。
最後還是決定上去看看,一再央求貴子陪同,貴子心想六十四拜都拜了還差那一哆嗦?同意陪現年上去。
蓋帽還算熱情,進門就和現年,貴子打招呼:“來啦。”然後指著沙說:“坐吧!”
現年朝蓋帽點一下頭示意,貴子跟在後面,按照蓋帽的指點兩人坐下來。
房子不大,臥室和客廳相通,收拾的乾淨利落,窗戶很大,鋁合金的窗框,好像後安裝的。
蓋帽招呼我們坐下後,趕緊忙著倒水,現年,貴子面面相覷,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蓋帽倒了兩杯開水端到現年,貴子面前,自己坐在對面的沙上,沒話找話說:“部隊忙嗎?”
現年望了貴子一眼說道:“不忙。”
“你們平時都幹些什麼?”
“訓練,上面安排什麼就幹什麼。”現年回答。
……
貴子覺得實在無聊,心想你們真***會裝,你蓋帽在舞廳腦袋枕到現年的肩膀上,部隊的事比我都清楚,都到了當媽的份上了還一本正經的裝清純。
貴子說:“我有點事,你們聊著,待會兒我辦完事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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