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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廷請來了樂隊現場伴奏,免費提供場地三天。
現年,貴子拉來了好多戰友捧場,管傑出盡了風頭,讓現年,貴子大開眼界。
管傑的舞姿出眾,引來無數眼球,他瀟灑的動作,酷酷的眼神,把看似簡單的舞曲,表達的如此飄逸。
他的身體隨音樂慢慢的舞動起來,看起來那麼柔和,那麼流暢,隨性而,自然大方。
他把每個動作做得那樣到位,恰到好處沒有任何的做作和誇張。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來,又像是往,是那樣的從容不迫,又是那麼不已的惆悵,實難用語言來形象。
管傑的舞姿打動了一位燙著狂野奔放爆炸卷的女士,下一曲音樂剛剛想起,爆炸卷便迫不及待的主動邀請管傑。
管傑禮貌的應邀走近舞池,隨著舞曲的節奏,像飛翔,又像步行,像直立,又像斜傾。一會兒雙手飛展,一會兒雙腳合併。
再看那位女士,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閒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志在高山表現峨峨之勢,意在流水舞出蕩蕩之情。
他的剛柔相繼,她的妙態絕倫,搭配成一副絕美的畫卷,如此的和諧,如此的完美。
美妙的畫卷展現只有三分鐘的時間,隨後視線被紛紛走下舞池的各對鴛鴦淹沒,貴子現年呆呆的望著,欲透過人群的縫隙,追隨那讓人心曠神怡的舞姿,但燈光暗下來,人群漸漸的模糊。
管傑上個禮拜剛從師部調來,報務兵。人長得乾淨帥氣,標準的個頭,橢圓形臉上依稀呈現幾顆頑固的痘痘,明顯是青春期遺留的痕跡。
管傑聽說陸廷的舞廳要開張,主動問貴子:“陸參謀的舞廳明天開業你過去?”
“哦,你想去?”貴子看著管傑好奇的眼神說。
“我去合不合適?搞不搞什麼儀式?用不用買什麼禮品?管傑問貴子。
“當然合適了,陸廷恨不能多去些戰友捧場呢,你什麼都不用考慮,明天跟我走就是了。”
管傑河南人,入伍之前在老家參加過舞蹈培訓班,有舞蹈基礎,再加上本人善歌善舞的天資,很快脫穎而出,群出眾。
每次光臨磨砂舞廳,管傑都不得歇息,一幫交誼舞愛好者像蜜蜂一樣圍著身子嗡嗡直叫。
管傑應接不暇,不管靚麗的青春少女還是風姿猶存的少*婦,各自不同的淡淡體香,讓他如痴如醉,最讓他牽魂夢擾的還是爆炸卷。
爆炸卷不但舞姿柔美,她那特殊的淡淡體香透過薄薄的紗裙飄進管傑鼻孔時,帶給他的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
“你是當兵的?”爆炸卷望著西裝革履的管傑問,柔軟的腰肢似水似風。
管傑微笑著,右手託在爆炸卷的腰部,左手牽著爆炸卷的右手舉過頭頂,右腿別住爆炸卷左腿,爆炸卷迅後仰,幾乎躺在管傑懷裡,動作瀟灑自如,瞬間雙方明目相視。
“你能看的出來?”管傑和著音樂節奏反問。
“看氣質就像當兵的!”爆炸卷肯定的說。
兩人停止了花樣,管傑雙手放在爆炸卷的腰部,爆炸捲心領神會的將兩隻手一左一右分別放置管傑的肩部,伴隨著舞曲節奏,下身晃動著。
“你當兵幾年了?”爆炸卷問。
“六年多了。”管傑回答。
“是志願兵?”
“剛轉的,你對部隊還挺了解的?”
“我弟弟是當兵的,在部隊轉的志願兵。”
“你經常來舞廳跳舞?”
“我的身體不好,休長假養病,在家沒事就出來活動活動,以前總在春燕舞廳玩,磨砂舞廳開業後就不去那邊了,這兒的裝修和音響都比那邊強。”
“你的舞姿真美,以前專業學過?”
管傑的問話似乎勾起爆炸卷的某些回憶,她眼神極力掩飾內心的痛哭:“學過,在舞蹈學院,前幾年參加了市裡舉行的國標大賽,拿過三等獎,舞伴是我老公,他死了。”
爆炸式眼睛裡充滿的淚水,管傑知道自己的問話大概刺痛了爆炸式的心靈深處,內疚的說:“不好意思,我不該問你這些情況。”
“沒事的,都過去好幾年來了。”爆炸式一隻手擦去眼角的淚水,放回管傑肩膀的時候,幾乎臉部靠在了他的肩上,像一個受傷的小孩極力尋找依靠。
關傑覺得自己的胸部被軟軟的海面狀的東西頂住,並且體溫迅上升,不由自主的雙手上移,抱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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