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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後來看到電視上吹笛人雙手持笛時笛子傾斜是左高右低,而貴子剛好相反。習以為常,已成自然,再加上功力不夠,已成為無法改變的事實。
貴子和老舅的合奏,多數情況下以老舅的二胡為主旋律,貴子隨和著,要不兩個無師自通的人弄不到一塊去。當然貴子也擔任過主旋律的角色,倒不是老舅寬宏大量,綠葉忖紅花,實在是不這樣配合就成“二部奏樂”了。在配合不到一塊去的情況下,老舅往往大談其功底和經驗,弦的正反拉法,音調的高地配合,儼然像一個教授在給學生輔導功課,好在貴子不是真的明白,老舅說錯說對也跳不出理,只要耐心忠實的扮演一個徒弟就行了。
貴子的配合讓老舅很開心,有時主動邀貴子過來合奏一曲,貴子高興了也吼上幾嗓子,比如騰格爾的《天堂》,李雙江的《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刀郎的《草原之夜》等。偶爾也能引來幾對美眉駐足觀望,猶如欣賞古玩店裡的老古董。
老舅拉累了就吸一支菸休息,一邊吸著,一邊琢磨著下一曲奏哪支曲子,在大腦的曲目庫裡極力搜尋,選著合適的曲子就像靈感突現,迅掐滅菸蒂,在沒有一點兒掌聲的情況下遽然奏起,不得不令貴子佩服,多麼樸實無華的藝術大師,不像現在的年輕歌手,歌還沒唱,屁股一扭就要掌聲。
其實老舅選曲也很簡單,只要找到一廂情願的曲子就行,不用顧及聽眾的喜好和感受,很多情況下除了貴子沒人願意耽誤時間給他當聽眾。
老舅的煙吸得很兇,一天兩包,常年累月的精神享受使得他那排列交錯的齙牙變為暗黃,肺子怎樣就不知道了,也沒有透視眼鏡。
老舅說他的肺子沒有毛病,就是心臟不好,一直吃著藥。心臟不好的原因是長期喝酒造成的,他年輕時喝過的燒酒積累起來夠裝一起汽車了,那時一頓喝一瓶兩瓶的沒問題,後來得病後醫生勸他一定戒酒,不然就威脅的生命,他這才狠下決心戒了。
戒了酒的人大部分都躲避酒場,老舅不是那樣的人,積極支援和參與年輕人喝酒的場合,雖然現在自己不喝了,但酒文化的博大精神得揚,得樹立前赴後繼的大無畏精神。年輕人喝酒難免有喝過量說酒話的時候,老舅不反對,耐著性子抽著煙靜聽,偶爾也恰到好處的勸說幾句。有些情況下老舅也表現的沉不住氣,比如說事先聽說飯後要去歌廳唱歌,他的做法是催著大家多喝快喝,多喝了唱歌有情緒,喝快了好提前到歌廳挑小姐,免得和上一次一樣晚去一會兒,剩下的小姐都是花朵兒被霜打了一洋即蔫又不水靈。
上次是一位做噴繪的喬老闆和酒店有業務來往,請大家吃飯後去了歌廳,喬老闆是那種很豪放盛情的人,選了一家上檔次的歌廳,到了以後包房爆滿,小姐都不夠用,忙得一個個小姐為了串臺賺錢在走廊跑來顛去的。
等了二十分鐘,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低胸露背線條迷人,豐滿撩人的小姐被喝的走路都晃盪的那些獵手們樓在懷裡,手心都急得出了汗,真是展廳裡隔著玻璃的裸像,只能看不能摸。
喬老闆覺得對不起大家,大凡去過歌廳的人都有一種感覺,情慾點燃了必須創造排洩的空間,當即建議換一家歌廳。
大家嘴上說,算了,算了,我們回去吧,其實心裡在想,換歌廳趕緊走啊,晚了還有小姐侍候你嗎?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那些被挑剩的小姐說多難看有多難看,胸部平平的,腰和屁股一般粗的,臉上青春痘一大片的,讓人眼不願多看,摸無處下手。
人都長成這摸樣了,不在家待著還跑到歌廳來賺錢?不過話說回來,這樣沒姿色的女孩子大多數是被生活*的走錯了路,本來是小客愣往大貨車道擠,你能擠的動嗎?
長成這摸樣也不能怪自己,出了窯的磚還能再回窯燒一遍?即便能燒成也到下世紀了,那時生活富裕了,可能做這行都不要錢了。
還有一句話叫飢不擇食,又不是領回家,都是為了解渴,沒有茶水涼白開也能將就著喝。
以前去歌廳挑小姐時大家都推來讓去的,大方的很,這批不行換下一批,像今天這樣遇到資源有限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你得先下手為強。
李甩手主動的把一個胸部平平的女孩推到老舅面前,撿著優點說:“給老舅挑個臉蛋水靈的。”
又把一個臉上佈滿青春痘好像一碰就掉的女孩拉到老黑麵前,嘴上說:“這位豐滿給你。”
李甩手為了留下他要的小姐,依次把一個個小姐分配給了各位,誰敢不要?沒個挑,都是賣剩的黃瓜論堆收。再說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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