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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學院只是在圍合內微調,紫檀他們人高馬大,幾趟過後就已搞定。學校總共已建成21個圍合,每個圍合8個單元樓大概能住一千餘人。
今年開始法學院的大三學生也將留在新校區,而整個學校大概有一千張空床位分佈在各個圍合。所以學校為了留出床位,特意全校同時搬寢,將床位留出來。
接過女孩兒們遞過來的紙巾,紫檀白芷他們謝過了女孩們請喝奶茶的好意,又跑回商業街打檯球。只可惜一個假期沒運動,突然一搬重物難免腰腿痠痛,打了幾桿過後男人們力不從心,結了帳又站在商業街高出俯看美女。
“剛才那就是牡丹?”華榛看了眼白芷,問道。
白芷點點頭:“直接從我嘴裡搶煙,真是個瘋狂的丫頭。”
紫檀從兜裡掏出根菸給白芷點上:“來,這有,抽抽消消氣。”
“倒也不是生氣,感覺這女孩有點特別。”
“當然特別……操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紫檀驚訝,“這種尤物,太危險,你可玩不起。”
白芷搖搖頭,含糊不清得嘀咕了一句:“那倒也不會,知道她是什麼貨色,我還不至於那麼寂寞。”
“不像紫檀那麼寂寞。”華榛邊說邊掐了一下紫檀,紫檀回掐,倆人鬧起來,直到一個美腿從下面的商業街走過。
開學前的最後一天,華榛走進了補考考場。
這學期掛掉的是建築設計原理,原因是他沒參加最後的期末考試。在最後的考試周他一個人從康定新都橋出發進入西藏領域,在那裡玩了十天。
建築作為藝術性較強的學科,大多數課程只需要交圖和開卷考試。以前每個期末都由華榛的舍友幫其交圖考試,只是教這次設計原理的老師號稱建環學院頭號屠夫,下手力度比土木、工力的老師還狠,考試的時候更是幾個考場來回巡視。
華榛同寢的橄欖本來準備同時答兩份試卷,奈何被眼尖的屠夫看到,上前撕扯了橄欖第二張答題紙。看在平時橄欖刻苦學習常跟在其屁股後面虛心請教的份上,屠夫把他調到第一排的位置上答題,並沒有取消其考試資格。
走出考場橄欖給華榛發去簡訊:“哥們兒實在抱歉,屠夫管得太嚴了。”
當天晚上華榛才發來簡訊:“沒事兒,如果能活著回來的話給你們帶兩把藏刀。”
在橄欖他們眼中,華榛無疑充滿著神秘的傳奇色彩,平時從不去上課,對於老師的嚴厲指責充耳不聞。然而其關於羌族羌寨的發展歷史及現狀的論文曾經發表在sci上,一時震動學院。
橄欖知道那是華榛大一的時候曾經用了兩個月的時間跑遍了甘孜、阿壩、涼山州所有知名的羌寨部落才總結出的第一手資料。
當時距離汶川地震災難剛剛過去不到一年,川西的公路經常塌方,有一次公路遇到泥石流,差點將華榛和他僱的司機埋在岩土之中。
兩人所在位置正在最為偏遠的路段,沒有訊號沒有車輛,華榛和司機棄車走了幾個小時才截到一輛回北川的麵包車。在北川一家飯館裡,華榛和司機醉酒成知己,紛紛表示大難不死必有厚福。
院內的領導也聽說了華榛這一另類的人物,又因為其刊物為學院爭了光,特意暗示各科老師對其網開一面,所以雖然華榛如此另類,每學期的學分也算是能修夠。
然而大二下的這次卻折了,雖然一些水彩素描的專業課華榛直接將前輩的作品借來抹去名字寫上自己的交上去了事,然而卻不知建築設計原理的授課老師正在虎視眈眈得盯著他。
屠夫四十多歲,已謝頂,長得很像倭瓜,那會兒植物大戰殭屍風靡,不管男女每到夜晚宿舍樓裡就會傳出大倭瓜“嗯?咚!”的聲響。以至於屠夫每次上課的時候都會有人不住發笑。
此人在學校裡混了十餘載,學術水平愈發低下,勾心鬥角算計的能力卻與日劇增,好不容易混了個教授頭銜,便巴不得滿世界宣揚。
在華榛橄欖他們第一次上建築設計原理的時候,屠夫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並且很鄭重得在其後補上“教授”兩個字。當時華榛少有得出現在課堂,看到這一幕後冷笑了一下,書都沒拿轉身離開了教室。
這一切屠夫都看在眼裡,然而他並沒有在意,心底的算盤早就在一年前打好。
那時屠夫剛評上教授,正是春風得意之時,然而卻突然傳出學院內一個大二本科生髮表了一篇影響分子很高的sci論文的訊息,一下子跌破眼鏡:自己每年要死要活就得爭取論文數量,一篇sci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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