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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媚的以為。
蕭逸凡捏著下巴,似乎深思了一下,最後得出結論,“嗯,賀遲年……的確是個棘手的情敵。任先生要多加小心才是。”
任以秦突然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邪惡地舔了舔嘴角紅酒的殘漬,“我從來不怕站在明處的敵人,只希望不要有人背後挖牆腳才好。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這樣明顯的警告,蕭逸凡當然心如明鏡,但他依然不鬧不怒只道,“只要任先生你的牆基夠結實,誰能挖的動你的牆角呢?哈哈哈……”
任以秦也笑,笑容卻一分分變冷,“不管是誰,我的牆角如果有人敢動,那麼,我一定讓他有個超級意外的下場。”
蕭逸凡聳肩,“任先生的話,想來沒人敢當耳旁風。不過,我這個人呢,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啊,一定要讓她覺得幸福,只要她幸福了,我怎麼樣都無所謂。很感謝任先生的款待,我就不打擾你和於小姐的約會了,我們後會有期。”
蕭逸凡起身,瀟灑地離開。任以秦卻頓時垮下臉,臉色和鍋底有的一拼。
於時苒,你果然是個禍水!帶一張蠱惑男人的臉,不管走到哪兒,都能惹來一身桃花債!你以為你刻意隱瞞我就不知道你和蕭逸凡的過去了麼?天真!
對於於時苒以前所有的治療,包括於時苒所有的一切她都弄得一清二楚。所以,於時苒那些隱藏在心底的自以為無人知曉的過去,早被任以秦弄得一清二楚。
而他和蕭逸凡在荷蘭也打過照面,現在又狹路相逢,還真是緣分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加上一個女人又是一臺怎樣的戲?他冷笑一聲,還真是有些期待了……
不對,楚亦也算上吧!
陌直言安跑得匆忙,出電梯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人,連看都看對方的樣子,就點頭哈腰一疊聲地說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你!你是……”
當她抬起臉的瞬間,只見一個女人一臉驚慌地指著她,聲音都變得有幾分尖銳。
她看清了那個女人的樣子。女人大概四十五六,一身旗袍,身上珠光寶氣,富貴逼人。只一眼,她就知道這個女人身份不一般。
“你是……”女人眯起雙眼,眼底閃過的光芒帶著幾分驚詫和複雜,最後那女人又搖了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
於時苒沒功夫和她多廢話,又說了一遍對不起,匆匆跑開。
“媽,你快點兒,大家都到齊了,就等你了。”於時苒才跑遠,顧莫安就走了過來,正好和於時苒錯開。
顧夫人又搖了搖頭,喃喃自語,“不可能。”
顧莫安聽後納悶,“什麼不可能?”
“哦,剛剛看見一姑娘,總覺得有點兒眼熟。”
顧莫安一聽,笑了,“眼熟?媽,怎麼可能啊,你都出國二十多年了,這才回國,哪兒來的熟人啊?”
顧夫人點頭,“說的也是,大概是恰好有幾分眼緣。”
說著母子兩個進了飯店的包間……
晚上顧夫人摘了眼鏡揉了揉眼,看見老頭子從公司回來了,又想起在飯店看見於時苒的事情,忍不住開口,“我說老頭子,今天我看見了一女孩兒,和顧芷煙長得很像,你說會不會是……”
顧長河突然聽老伴提起顧芷煙立刻眉頭一擰,“你瞎說什麼,那些死鬼,以後都不許你再提!”
顧夫人也自知提起這個是自找晦氣,於是不再開口。
顧長河卻眼皮不停地跳,但依然不漏聲色地揹著手進了書房。
從抽屜裡拿出一疊報紙,上面是於時苒與任以秦和賀遲年的之間的各種報道,都是當初左依夏捅出去的小道訊息,真真假假,明白真相的,也只有當事人。
顧長河對著報紙愣了半天,最後將報紙狠狠摔在地上,“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當初應該窮追到底的!顧芷煙,沒想到你都到陰曹地府去了,還要留個禍害,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送她下去,讓你們母女團聚!”
發洩過後,顧長河又把報紙都撿了起來,重新放回抽屜鎖好。才收拾妥當,書房的門就被風風火火的推開,一個穿著洋裝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咯咯咯地跑進來,“爹地,我的女款勞斯萊斯今天不小心劃了漆,我要換新的!”
“我說芊芊,你那車子才買了多久,又要換?”
“那我不管,總之這輛我看著就礙眼,我不要了。”
“打電話給我們的修理師,他們會處理好的,車子總這麼換來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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