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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字,於時苒立刻睜眼,打斷她,“以後都叫我丫頭好不好?”
想聽人叫自己丫頭,就好像親人就在身邊一樣,親暱又安心。
她知道,自己對並不熟悉的張媽提出這樣的要求很過分,可是,在張媽眼裡,自己是個病人,還是精神存在問題的病人,不是麼?
那麼,這樣的自己,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不會被接受的吧?原諒這份任性吧,只是太想念父母……
這樣的日子,太沉重,太孤單,她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還能走多遠。
張媽當然不明白於時苒抱著怎樣的心情提出這樣的要求,可看見於時苒那雙飽含期待的大眼,她竟不忍心拒絕,“好,好,丫頭說怎麼叫就怎麼叫,不過,這隻能在任以秦先生和呂先生都不在的時候,他們如果在的話,我還是隻能稱呼你為於小姐。丫頭啊,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嗯。”於時苒點頭如搗蒜。
飯後,於時苒在客廳看電視,節目換過一個又一個,於時苒不時抬頭看時間,可任以秦始終沒回來。
張媽看時間已經不早,勸她上去先休息。她一個勁兒搖頭。
見她這麼固執,張媽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陪她聊天。
於時苒知道,張媽一般把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就會休息,所以讓她先去休息了。
這晚於時苒等待十二點,任以秦還是沒回來,想了想反正來日方長她也就不再固執地等下去。
回到臥室,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墊下的東西,得到了彷彿有了安全感一樣,她揚起唇角笑了一眼,翻身躺下。
這一覺,她睡得並不踏實,甚至可以說是噩夢連連。
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晚上,她在樹林裡不停地奔跑,眼看著前面的小樓炸成齏粉,她卻怎麼都無法跑得再快一點兒。
好不容易等她跑出樹林的時候,迎接她的確實一張被火光照的萬分邪惡的臉。
稜角分明,唇齒含笑,卻笑得讓人渾身發冷,心驚膽戰。
然後夢境跳躍,她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冰冷消瘦的面容,想過去,緊接著卻是轟隆隆的爆炸聲……
她猛然驚醒,渾身都是冷汗。
就在睜眼的一瞬,卻對上一雙晶亮的眼睛。
在漆黑的房間裡,這雙近在咫尺的眼睛顯得尤為明亮,像是水晶石一樣發著光。
好不容易從噩夢中醒來,又這樣突然地對上一雙眼睛,把於時苒嚇得汗毛倒豎。
“做惡夢了?”
任以秦語氣溫柔。
於時苒抿唇不語。
“不用再裝了。我知道你早就好起來了,裝下去有意思麼?”
任以秦伸手,勾著她胸前一綹髮絲,發在唇邊吻了吻。
頭髮上明明沒有任何神經分佈,可於時苒卻有種許多毒蟲順著被他吻過的髮絲向自己爬過來的錯覺。
她不說話,大眼在黑暗裡睜得大大的。
這麼近的距離,她的呼吸裡,全是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兒。
或許是因為這種來自他的味道,侵略性實在太強,以至於,她覺得呼吸困難。
“你在害怕,我真的那麼可怕?”他笑,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卻讓她沒法閃躲。
“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子,真的很像一個漂亮剔透的琉璃娃娃,不過,和那些死沉沉的擺設不同,你身上暖暖的,總給人一種靈氣四射的感覺。”他的手指順著她的下巴,緩緩地劃過她纖細的脖子,“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可一點兒都不怕我。面對身受重傷的我,你還有心思去心疼那十幾塊錢的棉籤。那個時候,我覺得很惱火,這世界上,已經很久沒人敢把我的價值和那堆棉籤相提並論了。”
酒氣。
他居然喝酒了。
不過,他應該喝得不多,否則,早就該聞到了。
於時苒按兵不動,腦子裡卻在分析。
“如果,我要你留下來做我的*,你會怎麼回答?”
他突然無厘頭的問道,同時,手已經牢牢扣住她的腰,強勢一攏,便把她拉入懷裡。
滾燙的胸膛,強烈的心跳,於時苒被燙了似的,突然推開他,結果自己也不小心跌在地上,好在地上墊著厚厚的地毯,*也不算太高,她摔的並不疼。
三下兩下爬起來,正想跑,卻被任以秦更快一步的抓住手腕,狠狠一甩。
她站立不住,跌回大*。
*雖然很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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