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是挺喜歡百合的。”
裴南銘放下百合,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和,語氣卻降了溫,“可為什麼如今卻把它扔到閣樓的倉庫去了?”
阮希的表情就要被他擊潰,他總能找到她的弱點,狠狠捅刀子。
“再喜歡時間久了也會厭倦,而且,那朵花已經枯萎了,我想,我需要新的花朵來替代。喜新厭舊,本來就是人的本性。”
裴南銘向她身後看了一眼,點點頭,“這話很對,就像他一樣。”挑了挑下巴。
阮希回頭,只見安雅挽著顧池的胳膊慢慢走來。
周圍的記者紛紛拿起照相機對著他們拍照,一些溜鬚拍馬的人更是嘖嘖稱讚,一個勁兒說他們怎麼怎麼般配。
看見阮希臉色又慘白了些,裴南銘眼神一沉,放在桌上的百合已經被他掐出汁液來。
很快調整好情緒,大手一攬,卻是在下面摟住了阮希的纖腰。
備用桌本來就靠角落,而桌布又很長,足足把兩個人的下身遮擋。裴南銘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阮希身體陡然僵硬,就連臉色也更加慘白,看向裴南銘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頭隨時可以把她嚼碎的猛獸。
這樣的表情讓裴南銘產生了兩種極端矛盾的情緒,一方面暗爽,一方面又憤怒。
在阮希的腰肢上捏了捏,不顧眾人疑惑異樣的目光,“注意你的身份,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活著,你跑不了,死了麼,也一樣。”
徹骨的寒涼,讓阮希瑟瑟發抖,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裴南銘在下面握著她的手,暗啞了嗓音,“別再期望顧池了,他救不了你,而且,他身邊也有了別的女人,比你要光彩照人多了。”
阮希的心彷彿被什麼狠狠抓住,死死擠壓,砰然爆裂後只剩一片模糊的涼。
“我早就不期望他救我了。”阮希居然笑了笑,可這個笑容比哭更難看,看得裴南銘心頭像是給鞭子狠抽了一下,急促收縮著。
這樣絕望了麼?看到他身邊有別的女人,就讓你這樣絕望了?
他倏然鬆開她,笑吟吟地看著顧池向這邊望來的雙眼。
顧池眼底的憤怒依然是一眼就能洞悉,而看向阮希時的心碎心疼更是直白地不需要任何思考。
裴南銘若無其事的給阮希理了理耳邊微亂的髮絲,竟拉著阮希往專座走。
阮希也不反抗,起身時,一身寶藍色的禮服流瀉,燈光的映照下竟似一條身姿婀娜的美人魚,瞬間便在無數女人中脫穎而出,吸引了眾多男賓的目光。
和貴婦們聊天的秦芷染這時停下來,眼底的嫉恨如毒,捏著杯子的指骨都泛著蒼白。
阮希,我如果不送你下地獄,我就不是秦芷染!從小你就跟我搶,現在又出盡風頭,我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讓裴南銘連看都不屑多看你一眼!
回專座的時候,正好與顧池面對面,阮希的手指冰涼,裴南銘的手卻依然燥熱。
見面寒暄,客氣禮貌中是暗藏機鋒唇槍舌劍。
顧池隱忍不讓自己在這種的場合失態,因此擱在安雅腰肢上的手臂幾乎把她的小腰勒斷。
安雅上上下下地打量阮希,徐初嫣不懂欣賞,可安雅卻懂,這件寶藍色的禮服雖然看上去十分保守,卻是國際知名大師設計,每一處都彰顯著東方女性的婉約婀娜,既不失嫵媚又不顯浮蕩*,前後開領的禮服,配上一半挽起,一半垂下的髮型,更是在半遮半掩中賺足了眼光。
這種設計,正對男人胃口,典型的讓你看見又看不完全,特別能勾起人的好奇心。
安雅心頭嫉恨,怨毒地盯著阮希,把阮希那張臉蛋痛恨道極點,心頭一直罵她是不要臉的狐狸精,小踐人,可臉上笑得那叫燦爛。
裴南銘是演戲老手,這場他主動挑起的交鋒,自然手到擒來。
只有阮希,一顆心像是在油鍋上煎熬,身心乏力,連敷衍的微笑都扯不出一個,只咬著下唇堅持不讓自己崩潰。
顧池和裴南銘寒暄的過程中,幾次目光掃過阮希的臉,可阮希始終不曾睜眼看他,他知道商場那次,讓她徹底寒心,可他的苦楚卻一點不能說。
他心頭又好受麼?
咬牙,他笑得春風得意,摟著安雅器宇軒昂又禮貌周到地感謝裴南銘賞光,說什麼蓬蓽生輝之類的話,其實恨不得把裴南銘扯碎。
顧池摟著安雅走了,阮希卻渾身虛脫似的,一半的重量都落到裴南銘身上。
裴南銘雙眸微眯,警告性的捏了捏她的腰。她立刻繃直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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