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影改編工作的。”
“易導看來野心勃勃,不僅想導演《那一年》,還想獨自改編原著,可謂是會編劇的導演”他嘴角上勾。
庭暖伸出大拇指,“對,就是如此,我偶像可是張藝謀,止步於他的導演風範”
程熙閉口未言,頓了一會又言:“庭筠,提前一天回來的”他的眼睛清澈如水,就像在家聊閒事,她看不出他任何的異樣。她微頓,難道兩個人都選擇了忘卻過去,這是好事,但是又覺得不是。她道:“是的,而且我出來時她還在睡,跟以前沒兩樣,還是一個小懶蟲。”當然不能排除她做了那麼久的飛機,肯定很累。
程熙聲音平靜如湖水,“這不需要意外”而後,他的眼瞳閃過異樣,似悵然,似憂悒,似思念,千種風情,誰與言明?
他垂了一下眸,眼瞳閃過一絲光亮,又道:“庭暖姐,我可以答應將《那一年》的改編工作由你負責,但是有條件”
“什麼條件?可別太難為我”庭暖無奈,這些高層領導不是要求就是條件的。
“條件很簡單,庭暖姐揮一揮衣袖即可”他說得悠忽,而他的雙瞳黝黑,深不見底,彷如凜冽的寒潭,那麼漠然,那麼堅定。
而庭暖低聲嘀咕:“我又不是徐志摩”。
程熙笑顏以待,未語,俄頃,他言語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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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光亮穿過桂花樹的枝椏,照進玻璃窗,庭筠感到面頰就像被什麼撫摸一般,她那柔長濃密的睫毛微微慢動,睡眼惺忪,眼睛半醒半閉,伸了一個懶腰,頭腦完全清醒過來,她將身子翻向窗那一側,靜默地盯著窗外。一輪斜日掛天沿,明晃晃的,被它愛撫的臉頰頓時溫暖如夏。
某處傳來鐘錶秒針“噔噔…”的聲音,她黑如琥珀的眼珠向床櫃一眺,時針指在10處,一動不動,分鐘指在12多處,秒針已蔑視了分鐘超過了分鐘,它奔騰如箭,早已過半遭。庭筠眼瞳睜大了許,神經已緊繃,縱身起來,自言自語道夾雜著難以置信“都10點了?”她撓一撮柔發,短吁嘆氣,嫩足落地毯,入浴室,梳洗罷。
她躡手躡腳地走去庭暖臥室,門緊閉,推門而入,無人,空蕩蕩的。睡夢中,隱隱約約感到庭暖在叫她,聲音寵溺輕柔,是夢也,是夢也。
和煦豔光也未翳藏寒冬這一事實,微風驟起,庭筠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的,拉緊依偎在脖頸的白絨圍巾,朝西而走。
臨時決定回國,她並不知道該做什麼,微風吹拂了路旁邊的松柏葉,凜冬沒有留下路旁的樹葉,它們光裸的身軀,讓行人視線落在了松柏樹上,要是夏季,教人如何不欣賞夏花的綻放,教人如何不落目綠蔭的樹葉,許是寒風也輕搖著樹尖,可是沒有葉,無法察覺得敏感,不像針葉的松柏樹。她停泊在一個交叉路口,眼光朝南望去,那是他的居所,他住在朝陽路,與晨陽路是屬於一條街的,相隔不遠,乘車大約20分鐘。她垂眸,不知怎的,心口絞痛,他住在咫尺之地,可她與他卻是天涯之遠,一念起,心微動,奈何已是舊情遠,物是人非事事休,往日不堪追。
那時的歲月蹉跎,他騎著腳踏車,她側坐在後座上,飛快的車速,激起了夏風吹拂,她的手緊緊摟在他的腰身,愜意地看著一株株樹,一簇簇花草,快閃她的眼眸,她應接不暇,看得清的是那一片片疏影。幸福太滿,回憶猶盈,留下的是她那沉甸甸的腳步和沉重重的心扉。
走過交叉路口,清風徐徐夾著凜冽吹敲著她嬌嫩的面頰,臉頰迎來陣陣冷意,可她卻毫不在乎,再冷也冷不過她此時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要步履何方,只是朝著同一個方向步履前進,只希望能離那個交叉口,遠一點,再遠一點。
忽而腳步停頓,像是找到了歸屬。
那雙深棕色的長靴停立於一座書城裡面,似是寒風冷冽,又或者是想到了什麼,她眼簾就像是盪漾起湖波,含光粼粼,隨即沒有躑躅,便邁入書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 歸國、重逢(3)
書籍是心緒的慰藉,是心靈的依偎,是生命的寄居。每個人熱愛讀書的理由,或不同,或相同,或一點區別。
文軒書城似乎一切如昔,只是眾多書架上陳列增添了許多新書。一樓的階梯旁的仙人掌仍是如厚掌般鬱綠得挺立在泥色花盆內。
書城的各樓佈局差異不大,寬大的玻璃窗近處是閱書區,坐落著一列列的書桌,有圓桌、長桌、方桌。在閱書區內,盆栽了許多百花,意境閒美,它們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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