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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我留在這。你去蕭城可好玩?”
“挺好玩的,比京城好,不會到處有人跟著,尤其是每日晨起就跟我外祖母去登山,瞧那朝陽。”桉郡主越說越是想念那自在日子。
齊褚陽說道,“當初我在北城也常跟將士登山,他們每日都要翻山健身強體,我爹便將我也帶去。”
桉郡主倒看不出,明明這樣清瘦,“我不信。”
齊褚陽無奈道,“為何不信?”
“你瘦。”桉郡主笑道,“再過兩日蟬山寺廟修葺新開,在那兒瞧初陽,哥哥也去,不如你也去吧。”
齊褚陽為難道,“你們去我如何好意思去。”
桉郡主只說“去吧去吧”,出來時拉了兄長一說,楚清辭便說“那就一塊去吧”,齊褚陽只好答應。
回來後跟柳定義李墨荷說,柳定義倒是贊同,李墨荷叮囑道,“小心些,蟬山山道略為兇險,那日去的人定不少,若太擁擠,就等人少了些再上去。”
柳定義說道,“代王妃也去,自然會有侍衛開路,這倒不必擔心。”
“倒也對,我忘了這個。”李墨荷說道,“等到那日,我讓嬤嬤給你備上一盒糕點,登山是個體力活,容易餓。”
齊褚陽忙說道,“不必了,到時登上山頂,有齋菜可吃。王妃也打算在那用餐。”
李墨荷這才打住,齊褚陽也退身出去了。等他走了,才說道,“褚陽對我們還是有些客氣的。”
柳定義說道,“已經那樣顧及,也免不了有寄人籬下的侷促。”
李墨荷小心問道,“可是妾身做得還不夠好?”
柳定義頓了頓,看她神色不安,說道,“不過是褚陽太過懂事罷了,你並未做錯。”對前妻的孩子尚且那樣疼愛,對他弟兄的孩子,又哪裡會不疼不愛,“勞你費神替我照顧褚陽,辛苦了。”
李墨荷還不曾聽他說過這樣溫軟的話,笑道,“何來辛苦一說。”
說起孩子,柳定義問道,“還不打算要孩子麼?聽說母親又問了?”
李墨荷搖搖頭,心中仍有遲疑。卻見柳定義已經起身往她走來,抬頭看去,已被他俯身抱起,絲毫不拖泥帶水,像抱起一根羽毛那樣輕巧。她捉緊他的衣袖,直勾勾看著他,“二爺……”
不過幾步,柳定義已將她放在床上,埋首那細滑脖子上,輕輕吮出紅印,“要個孩子。”
李墨荷身體微僵,之前她說不要孩子,讓他賞自己湯水。柳定義並沒有勸,立即應允了。如今他卻問她、還主動如此,不得不說,自己已然覺得在他心裡有了些許地位。一晃神,衣物已去,下意識伸手要推,便被他捉了手,四目對上。
“雁雁跟我說,她想要個弟弟,她會好好疼他。你還顧忌什麼?”
李墨荷眼眸微潤,“若是生了女兒呢?”
柳定義緘默稍許,低首耳語,“那就由我來好好疼她。”
李墨荷愣神看他,終於輕輕收了手。
有他這話,她就真能放下所有顧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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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龍神賜福,剛過二月二,細雨靡靡,飛灑滿城。打在那嫩綠芽尖上,更顯得蒼翠欲滴。
春雨一來,終於是像春天了。
柳雁覺得自己不該吃龍鱗餅跟著一塊祈福的,下雨天哪都溼,地上也都是泥濘。出行十分不便,從書院大門口就得下車,自己打著傘進去。她今日已蹲在馬車上好一會,瞅著溼漉漉的地上不肯下去,央求道,“嬤嬤,你揹我進去吧,鞋要溼的。”
管嬤嬤也心疼,可沒辦法,這書院不許主子帶下人進去,到門口就得把她攔下來,“姑娘聽話,只是幾步路,等到了裡頭,你就尋個隱蔽的地方把鞋換了。”
“都是人,哪有隱蔽的地方。”柳雁到底還是下了地,最不喜溼潤的地方,頭頂是水,腳下也是水,踩上去就覺得渾身不對勁。抓緊了傘往前走,小小的臉都皺了起來。
柳長安見她如此,笑道,“妹妹,你可不能再這樣嬌氣了,這點苦都吃不了,以後可怎麼辦。”
柳雁哼聲,“我日後定不是會吃這種苦的人。”
“這可由不得你了。”柳長安已然是個過來者的語氣,“院士隔三差五就要想一些新奇事,這個比起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一聽見薛院士的名頭柳雁就覺得哥哥不是在嚇唬她,苦了臉問道,“比如說?”
柳長安想了想,“比如說,指不定等會進去,院士便說今日是踏青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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