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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裡有兒子兒媳重要。你日後勞作不得了,是要誰養你?”
“那你想想如今這鋪子這宅子是誰換來的,又是誰養著你。”
秦氏語塞,探身將請柬抓了過來,惱怒道,“我去還不成麼!”
“去了得好好說話。”
“知道了知道了。”秦氏聳了聳肩,分外不舒坦,見了女兒得說什麼?不過女婿封了國公,定得了不少賞賜吧。讓女兒給自己勻半點,也足夠她塞牙縫了。如此一想,才露了歡顏,打定主意去。
柳定義確實是得了封賞,只是柳家素來有祖訓,不可妄自尊大,免惹滅門之災。恰好松州旱災,因此聖上賞賜時,以不能獨享榮華而至百姓不顧,將賞賜婉拒。聖上知曉柳家的做法,也沒太強求,轉而充實國庫,拿去賑災了。
因此秦氏尋了機會拉李墨荷到房裡問起賞了什麼寶貝時,李墨荷也如實說沒有,聽得秦氏瞪眼,“都封國公了,怎會連點金銀財寶都沒賞?”
“二爺他沒接。”李墨荷心底為丈夫驕傲,“都拿去賑災了。”
秦氏惱道,“女婿他是傻了不成,可得好多好多銀子吧!”
李墨荷只好拿了些銀兩給母親,免得她在外頭跟別人說。秦氏這才不說,拿了錢袋回席上,又想怎麼可能把賞賜全推了,莫不是……女兒藏起來不肯給她吧?這一想,手裡的錢袋就分文不值了,吃得也不舒心。
又過了兩日,柳定義在房中看書,李墨荷在旁練字,下人來報三太太過來,便直接讓她來書房了。
李墨荷以為她是來找自己閒聊的,誰想進門後尋的卻是柳定義。
“二哥。”殷氏是個耿直之人,說話也不拐彎抹角,“弟妹求您件事,您可定要答應。”
柳定義從未得過她請求,好生好奇,“弟妹請說。”
殷氏說道,“四年前三爺不是領了個大肚女人回家,說裡頭懷的是他的孩子麼?後來三爺將她安定在外頭,也生了個男童。可前不久我們才知曉,那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種!”
柳定義意外道,“不是?”
“對。”殷氏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邢大人離京在即,我殷喜喜咽不下這口氣,想了個法子,但想請二哥出面,還請二哥幫三爺和弟妹這個忙。我殷喜喜定不會忘了您的恩情。”
自家三弟做事溫吞,弟妹倒是雷厲風行,著實般配。別說他們兩口子因這假冒的孩子不舒服,他這做哥哥的也覺柳家被吃了個大虧,實在丟人。既然來求了他,哪裡會不樂意,柳定義笑笑道,“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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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發現最近家裡的哥哥都勤奮起來了,齊褚陽雖然一如既往那樣刻苦,可明顯可以察覺到他更倚重“文”這邊,一問才知道,原來都在準備明年科舉考試。
京師及州縣學館出身送往尚書省受試者的叫生徒,不由學館而先經州縣考試,及第後再送尚書省應試的叫鄉貢。尚書省的考試通稱省試,或禮部試。又因禮部試都在春季舉行,故而稱為春闈。
而萬卷書院的學生若去應試,便都是生徒。哥哥都備戰春闈去了,也讓柳雁好好思索起來。
鄭昉見那小霸王又坐在桌前沉思,敲敲戒尺,“柳小壯士,書院可有很多地方能發呆的,為何偏偏跑到這來?”
柳雁理直氣壯說道,“先生一直沒將這位置給別人,不就是暗示著學生可以隨時回來麼?”
鄭昉差點沒跳起來,“等會就抱只貓放這。”
柳雁噗嗤一笑,又道,“先生,你好好的蓄鬍子做什麼呀?您要做美髯公麼?”
鄭昉才不會告訴她這樣瞧起來更像是學識淵博的先生,“你什麼不管管我的鬍子作甚。”
“定是要做美髯公,不過先生不留鬍子才好,留了好凶呀。”
鄭昉一頓,“真的?”
柳雁點頭,“真的,都嚇著我了。”
鄭昉輕輕一笑,“早知如此,當初你在這時我就該蓄鬍子,每日嚇唬你。”
柳雁差點沒笑倒在桌前,還是鄭先生好,一在這坐就不想再回去了。她托腮問道,“方才我在想,哥哥們都準備考科舉了,我要不要也去湊個熱鬧。”
“……別鬧。”鄭昉真不願說這非兒戲,讓她不要胡鬧,可不說她指不定真會去。
“可先生不是說過,學而優則仕麼?我覺得我學的挺好的,能去了。”
鄭昉確實相信她能順利考過春闈,可科場的殘酷,是他這歷經過的人,不願看見個小姑娘去的最大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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