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3/4 頁)
去,等房門關好,就往他身上挨,“你生氣了?”
李寶良沒伸手抱她,瞧著她說道,“你不該那樣詆譭阿姐的。她是不怎麼樣,可也沒那麼混賬。”
“剛才心氣難平,一時嘴快了,你別生氣了可好?”
佳人軟軟的身子在懷裡鑽著,磨得李寶良渾身燥熱,什麼責怪的心思都飛走了。不多久就伸手摟住她,也不管還是大白天,抱了就往床上走去。
&&&&&
已經升上小滿班的宋安怡,跟柳芳菲恰好在一塊。只是柳芳菲根本不理會她,讓她好生奇怪。這日去陪好友,便說道,“你堂姐待我好冷淡,連別人都問我跟柳家九姑娘不是好友麼,怎麼跟八姑娘這樣生疏。”
柳雁正舒舒服服躺在長椅上,吃著宋安怡剝給她的花生,打了個哈欠,“堂姐跟我都不親,更何況跟你。”
“哦哦。”宋安怡又道,“你堂姐唸書可認真了,只是奇怪的是先生竟不誇她,還說她太過用功,讓她好好玩。”
柳雁悠悠道,“所以呀,還是得像我。”
宋安怡眨眼瞧她,“先生不是說雁雁你太不用功了,讓你別總玩麼?”
柳雁哼聲,“我功課可從來沒落下過。”她稍稍偏身,低聲,“薛洞主最近有沒想什麼新奇的點子折騰你們?”
宋安怡想了想,“二月時又辦了牽鉤大賽,後來又去了馬場,看人家騎馬,幾十匹馬呼嘯而過,嚇死人了。”
柳雁聽得心癢,乾脆捂耳,“不聽了。”
宋安怡只覺好友真奇怪,明明是她自己要聽的,反而嫌棄自己了。她將一捧花生往她嘴裡放,全放完了才收手繼續剝。柳雁問道,“你知道左相的兒子蘇定麼?”
“知道,那個大奸相的兒子。”
果然,誰一說起他就往頭上扣個奸相之子的帽子,柳雁身為旁人聽著都覺難受,可見蘇定聽了那麼多年,有多不痛快了。也無怪乎曾他說,他跟父親的感情並不好。而且過年巧遇,身邊不也沒左相跟著麼?
宋安怡見她臉色不大對,問道,“雁雁你怎麼了?”
柳雁搖搖頭,“那你有沒有聽見傳言他染病的事?”
宋安怡細眉微擰,“雖然氣色不是很好,外頭也都傳他病了,不過從沒聽說他武考是‘不通’,他們秋班以上的,可都要考騎馬射箭的,要是得病,怎麼可能去學。”
柳雁這可就想不通了,蘇定那模樣分明不對勁。難道他硬撐著?她真想親口去問,可除了能在書院見到他,也沒有其他法子了。便只能等到七月,她重回書院時。
“對了,齊家哥哥呢?”宋安怡平日來都會看見他,今日沒看見,心覺奇怪。
“世子哥哥邀他去狩獵了。”
“咦?那桉郡主肯定也是一塊去了。”
柳雁豎起耳朵,“嗯?”
“上回聽她說今日要去狩獵的,世子哥哥和齊家哥哥也是今日,看來是一起。”
柳雁抿了抿唇,“那有什麼好玩的,而且剛下了雨,泥土鬆軟,一沾地鞋子就溼了髒了。換做是我我才不出門,就他們不怕髒,地那樣滑,多容易摔著。”
“可雁雁不是很想騎馬狩獵嗎?”
“不想了。”
宋安怡糊塗了,真覺好友一變一個樣。
快要日落,宋安怡才回去。柳雁在屋裡練了會字,管嬤嬤拿了茶點過來,說道,“齊少爺回來了。”
柳雁撇嘴,“帶了兔子麼?”齊褚陽說了要給她帶山味的,最好別說沒。
管嬤嬤苦笑,“兔子沒有,倒是帶了傷。”
柳雁抬頭,“齊哥哥怎麼了?”
“地滑,馬失前蹄,將他甩了出去,折傷了腿。”
柳雁愕然,她、她烏鴉嘴了?就不該說什麼滑呀摔呀的,她懊惱不已,放下筆就往他房裡走去,管嬤嬤在後頭說道,“找了別的姑娘一塊去,別自個去。”
她自然知道,越是長歲數,長輩就越是讓她避嫌,便拐道去拖了四堂姐一塊去探望。
到了齊褚陽房門前,大夫剛出來,問了話,說傷得不算輕,折了大腿,怕要休養大半個月,更教她愧疚。進去時也像打蔫的茄子,堂姐已經關心完了,她還是一話未說。倒讓齊褚陽覺得奇怪,笑問,“我傷的難道是臉不成,你都不敢瞧我。”
柳雁這才看他,“我聽說你去狩獵,跟宋宋說地滑易摔……結果你就真的摔傷了。”
堂姐柳鶯詫異,“雁雁你真是胡來,怎能說那種不吉利的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