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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個看上去級別較高的軍官坐在桌子後面的老闆椅裡,正在品著一杯咖啡。而他身後是一臺電腦,音箱裡正飄出悠揚的智利民歌的旋律。除了他身後站著的兩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之外,這儼然象是某幢寫字樓裡的一間老闆的辦公室。
薩琳娜生氣地看著那個軍官:“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們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
軍官是個中年人,長得倒也還周正,一副標準的南美洲男人的式樣:“對不起,三位小姐和先生,讓你們受驚了。其實我只不過想證實一下你們的身份,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們立刻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早說,我就知道這裡面有誤會,順路路順這小子就會嚇唬人。我立刻放鬆神情,嘻皮笑臉起來,常言說巴掌不打笑臉人,這是我二十多年來學會的真理之一。我走上一步,穩穩地坐在了軍官對面的椅子裡。軍官有些詫異。好吧,一共就給我們準備了兩張座位,我訕訕地站了起來,給兩位美女讓座。我居然成了兩位美女的跟班,這軟飯吃的,不過看在她們實在長得太漂亮的份上,我忍了。
莫妮卡也放鬆下來:“我們是來這裡找一個礦工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聖菲爾德礦業的。不過我半年前在這裡見過他。我也不清楚他的名字”,然後她指了指我和薩琳娜:“據他們說他可能叫德瓦拉。請問您知道這個人嗎?或者您能不能介紹我們去聖菲爾德礦業公司的其他駐地?如果您能讓我們找到這個人,那就太感謝了!”
軍官微微蹙了蹙眉頭,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似乎在心裡作了個決定,因為我看到他的手握住拳頭在桌上輕輕地擂了一下:“不錯,我們這兒確實有一個礦工叫德瓦拉。而且我們這兒也確實是你們說的聖菲爾德礦業公司在科帕韋火山的駐地。我想知道你們要找的這個德瓦拉長得什麼樣?”
我和薩琳娜當然沒法回答,只有莫妮卡知道:“他大約二十歲,長得象個歐洲人,他……藍眼睛,高鼻樑……很帥……”說到最後,莫妮卡已經羞澀得象蚊子哼哼了。
而軍官的表情早就從聽到德瓦拉這個名字開始就逐漸由晴轉yīn了,他有點不耐煩地打斷了莫妮卡:“好吧。現在說說你們找他要幹什麼?”
薩琳娜介面道:“我們受他父親的臨終囑託,想帶他回去。我們答應過他父親要好好照顧好他的兒子——德瓦拉。”……
他們在那兒談著,我卻有另一番算計。在待人接物方面,從小dú ;1ì的我比兩個女孩會察言觀sè得多。我早已想到了一個問題——錢。據我分析,如果聖菲爾德公司是從那個美國販子手裡買下了這批巴基斯坦的年輕人,那麼他們肯定也出了一筆不小的錢。而如果本身就是聖菲爾德公司自己派人來拐走這批年輕人的,那麼他們更不肯輕易把這批人放走了。
當初這四十多個小夥子出前每人只得到一百塊錢安家費,而且他們已經在這裡工作半年了。就算他們是在這裡被白白養活半年,每個人的費用也不會過一千美元。我要是每人算一萬美元把他們贖回來,我想聖菲爾德公司應該沒有意見吧。
好在我上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得到了十萬美元的活動經費,在拉斯維加斯又賭贏了二十萬,這次彼得又一下子給了我一百十萬,然後去除各種開銷,再去除給斯奎恩特那幾個村子以及伊斯拉米爾的十二萬,現在手裡足足還有一百二十多萬,支付這四十多萬贖身費那是綽綽有餘了。
想到這兒,我開始氣定神閒起來。我等著那兩位美女跟軍官談崩,我再不失時機地表現一番。好讓兩位美女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其實不必投地了,投床就行——嘿嘿。
果然,軍官完全不同意兩位美女的要求。這下我可以出馬了。我清了清嗓子:“不知這位軍爺如何稱呼?”
“拉費爾德,我退伍前是原智利邊防6軍上校。”
“原來是拉費爾德上校,請原諒我們的魯莽。”我轉頭看了看兩位美女,意思是讓她們學著點,然後繼續道:“我是這兩位小姐的私人助理。既然上校先生對我們提出的要求不予接受,我們是否可以進一步談談,我是說——”,我看了看他身後的兩名士兵:“我是說可否單獨談談。”
上校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果然把身後的兩名隨從支走了。
我從容地從旅行包裡拿出一隻裝著兩萬美元的牛皮紙信封放在桌上,這隻信封還是彼得給我的,不過錢只剩下這兩萬了。我不顧兩位美女驚訝的眼神,把信封推到了上校跟前:“我想這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潤滑劑吧,呵呵!”我是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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