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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竊,不,是明目張膽地搶劫。”
我和薩琳娜被他一頓訓斥,完全無言以對。因為他說得都是事實,在這方面我們確實對不住他。
不過我狡辯道:“說得真是振振有詞,好象你從來就是一個有志向有抱負的好青年。不錯,我們確實拿了古堡裡的東西,但是,如果我們不拿,那件東西遲早會歸哈德斯盛宴所有。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你把鑽石交到我們的敵人手裡?老實告訴你,那次加德滿都血案就是這個哈德斯盛宴策劃的。只不過你跟他們有著另外一筆交易,他們才指派了一個女人冒充應召女郎給你打了個電話,把你滯留在了酒店的房間裡,否則你的下場跟‘賭神小組’其他成員一樣命懸一線。”
這回輪到愛德里克無話可說了,歐爺,第二回合我完勝。早知道口才這麼好,我應該去參加什麼辯論大賽的,好過學什麼金融數學。
“我……我不管……”愛德里克結結巴巴道:“把那東西交出來,否則我要你好看。等等,你剛才說什麼?鑽石?什麼鑽石,我可沒問你要什麼鑽石,我要的是那張藏寶圖。”
“藏寶圖!!”我們四個幾乎異口同聲地驚叫起來。
“別跟我裝傻了,你們上回來已經把藏寶圖取走了,還裝得一無所知的樣子。這次你們來是不是又要找什麼寶藏的線索啊?我不管,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你怎麼知道有藏寶圖的,這怎麼可能?”我瞠目結舌了。
愛德里克反問道:“哼,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有誰告訴你們的?難道是上帝之手也知道了這個秘密?”
我拿出了街頭無賴的本事:“你先告訴我們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再說我們的。”
“好,告訴你們也沒關係。你們知道了也有好處,這樣你們至少就不會再做財夢了。老實告訴你們,哈德斯盛宴早就知道有這張藏寶圖了。他們之所以跟我談那筆三千萬的買賣純粹是不想驚動上帝之手,想悄悄地策劃掘寶藏的工作。所以他們一開始就用三千萬來堵我的嘴。另外,他們給我錢的目的無非是想從我嘴裡得到一些尋找寶藏的線索。”
“哈德斯盛宴怎麼會平空知道這些的?難道是你的祖先告訴他們的?”這簡直是廢話,哈德斯盛宴才多久的歷史,怎麼可能認識三百年前希爾斯家族的祖先。
但愛德里克的回答立刻顛覆了我的三觀:“不錯,正是我的祖先告訴他們的。”
德瓦拉瞪大眼睛:“不可能,哈德斯盛宴是最近三十年才興起的黑社會組織,而且展重心主要是在北美一帶。恐怕連你老爸都不知道這個組織,何況是你的先祖?”
愛德里克轉頭看著德瓦拉:“你對哈德斯盛宴瞭解得倒挺清楚的。”德瓦拉尷尬地低下了頭。我也覺得有點奇怪,不過現在我可沒時間關心這些。
愛德里克繼續道:“我一開始也不清楚他們是怎麼知道的,我當然也不知道什麼藏寶圖。但你們既然拿走了圖,哈德斯盛宴就對我合盤托出了整個事件的真相。
那是在三個月前,哈德斯盛宴在一次行動過程中,抓獲了敵對組織的幾個小嘍羅。這幾個小嘍羅對他們沒什麼用,他們正準備全部秘密處決的時候,其中一個怕死鬼說願意用一個天大的秘密來換自己的命。於是組織就放了他,押著他回家取到了一件東西——一隻陶瓷花瓶。”
靠,真以為我們是考古專家啊,我急切得道:“你快點說,要不先把我們解開,這樣聽故事好累。”
愛德里克惡狠狠地道:“故事?好吧,就當是個故事吧,這將是你此生聽到的最後一個故事”,他頓了頓繼續講吓去:“古董專家看了半天,除了確定是件三百多年前的東西外,根本沒現有什麼秘密。那個小嘍羅就告訴他們用強光電筒從外部照住瓶底,再把眼睛湊在瓶口看。果然,他們現瓶的內壁居然刻著字。上面記載著這個瓶子主人的一段往事。三百年前,這個小嘍羅的祖先曾經是個花匠。這個花匠在西班牙的一個叫希爾斯的大家族裡以種花為生。一個偶然的機會,花匠現了這個家族的秘密。那天,花匠在一處假山後面栽花,他突然遠遠地看到他的主人從假山的一處牆壁裡走了出來,匆匆離開了。花匠覺得很奇怪,就過去摸牆壁,想看看有什麼異樣。結果他居然不小心觸動了機關,牆壁轉了半圈,露出一個洞穴。”
靠,又來,這麼狗血。我不耐煩地道:“我的手都麻了,能鬆一鬆嗎?”
愛德里克沒有理我,繼續道:“花匠走了進去,現一個大大的盾牌,上面畫著希爾斯家族的族徽圖案。但他很快現這個圖案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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