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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心與她做對,那她會有幾成勝算?
心慌之下她用力抓住邵之思的手,彷彿怕他消失一般,呼吸也急了起來:“要夫君擔心了。”
邵之思魂不守舍,正在想祖母的話:“她竟然還沒死?看來雲瀾此人不可信,竟是在救那個小丫頭!我倒要看他有多大本事,不信他能化解得了那丫頭的危難!”
老太君上了年紀,頭腦卻很清醒,尤其對阮家之事格外的執著,邵之思沒有接話,他習慣了在祖母面前隱忍、沉默,無力勸阻這一切的發生,一切早已在他知曉前便已發生。
他只顧著沉思,倒忘了手中還握著剛有身孕的如月的手,佩玉看自家小姐心碎一般地等著三少爺說話,不由地高聲叫道:“三少爺,少奶奶醒了!”
他的目光重又注視在她身上,柔聲道:“如月,往後我會早些回來。”
邵府的三少奶奶因為心繫夫君,在冰天雪地裡站著等了大半時辰,導致受寒暈厥的訊息,霎時間傳回了風華夫人府,風華夫人急得一宿沒睡好覺,直到清晨確定無恙才又睡下。
那能得計訪情親(三)
邵府的三少奶奶因為心繫夫君,在冰天雪地裡站著等了大半時辰,導致受寒暈厥的訊息,霎時間傳回了風華夫人府,風華夫人急得一宿沒睡好覺,直到清晨確定無恙才又睡下,過沒多時還是放心不下,想到雲瀾現下恰好在府中,便請他一同到邵府去, 。
這一夜阮夢華睡得也極不安穩,翻來覆去夢見一個藍衫少年目光憂鬱地望著她,而她卻象個傻丫頭一樣,沒心沒肺地嘻笑遊玩,睡到天光大亮才醒過來,今日竟是初晴。
她睜眼想了好大會兒才想起那個藍衫少年可不正是邵之思嘛。
那一年他們才都是半大的孩子,被人告知皇上一句戲言給二人訂了親,阮夢華在外頭養得野些,向來不知輕重,一把拉住入宮來見邵皇后的邵之思用脆脆的童音問道:“你就是我的小郎君?”
小郎君當場面紅耳赤,而阮夢華已鬆開他跑去瞧別的新鮮。
阮夢華一年回一次上京,他們真正見面的次數,十根指頭便數得完,哪裡談得上情深若海,只能說是明白了事理,知道婚約是用來做什麼的,她再也不敢胡言亂語提什麼“小郎君”了。此番回京二女易夫,要她心傷難耐是萬萬不可能的,更多的是羞惱,可為何昨日邵之思的目光象是多出些什麼,讓她心生不自在,以至於晚上夢到了八百年前的舊事。
按說她白日裡見得最多的人是雲瀾,那人時不時便要逗弄她兩句,若以此論親疏遠近,她昨夜該夢到雲瀾才是。再或者南華、慕容毅……
她這邊懶懶地想著有的沒有的,尋思著是否自己大限將至,否則竟想起這種事,眼角餘光掃到沉玉進了房,沒精打彩地嘆了一聲:“雲大人今兒是怎麼了,現在還沒端藥過來。”
阮夢華日常喝的藥都是雲瀾所熬,一日三次,從未少過一頓,今日這種情形確實有些不尋常。
鳴玉知道一點小姐的心思,戳著她額頭道:“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小姐護著你夫人才當沒看到你的不是,你倒好,膽子愈發大了,先伺候好小姐再說,把不該有的心給我收收。”
“唉喲,鳴玉姑奶奶,你輕點兒,我是替小姐著急,耽誤了用藥可如何是好?”沉玉捂著頭呼痛不已。
鳴玉拿她沒法,打發人去,還是派人去過問,才知道雲大人與母親一早去了邵府看望大小姐,說是一會兒就回來,交待了話要阮夢華等著他回來再喝藥。他不在,沒有人知道該用哪味藥,沉玉藉著催藥又往雲瀾的住處跑了幾回,都是失望而回,竟然入了夜還沒見他回來。
阮夢華卻不在意,反正吃了也不見好,耽誤一兩頓也沒什麼。只是不知邵府那邊如何了,難道是阿姊有什麼事?
“小姐,好像出事了。”
阮夢華精神不濟,等不及二人回來便要睡下,一向沉穩的鳴玉慌張地進來稟告:“還不知何事,我才剛去找常管事問夫人可曾回來,他急匆匆地連理我也顧不上,只是點點頭,還吩咐了廚房熬壓驚湯,想來是夫人受了驚。”
難道邵府真的出了事?阮夢華剛要強撐著起身,鳴玉又小聲地道:“我不方便問太多,又到夫人那裡探了一下,奇怪的是夫人好像是從宮中回來的,臉色不太好,有人說她今日與陛下有爭執,鬧了好一場。”
即使是兩人不和,這麼多年下來,畢竟要有些感情,阮夢華幾乎沒有想過一向專寵的母親會與仁帝起爭執,她獨自在杏洲之時,曾怨過一雙父母,只顧著做神仙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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