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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美中不足是這女孩兒太愛運動了,以致腿上有幾處明顯的傷疤。
我摟腿找到委中,拈針破穴刺入後對任玲說:“丫頭你那兒有我手機嗎?”
任玲埋頭答:“幹嘛?想讓我約你嗎?”
我不屑:“別做夢了,你身板兒都沒發育好,還約你……我是說你有我手機號就記好,過些日子,我可能不在這兒幹了。”
任玲急忙翻身要坐起,我一把按住:“瞅你那樣兒,跟小毛猴兒似的,這身上還帶著針呢。”
任玲急著說:“你不在這兒幹了,我姨媽來了怎麼辦?你存心疼死我是不?”
我邊收針邊說:“這不有上門服務嗎?還是老價錢,一次五十,童叟無欺。”
任玲哦了一聲,埋頭不語。
社群服務站是個小地方,我卻是堂堂中醫學院針灸骨科專業的本科畢業生。更何況,我是季家祖上八代針灸推拿骨傷內外科雜症手藝的唯一傳人。
就這麼窩在社群服務站,顯然不是我的人生規劃。
一個月前我在網上投了二十份簡歷,十九份石沉大海,一份有了迴音。
明天上午我就打算去那家位於市區中心商業圈的公司面試。
我看時候差不多,開始替任玲收針。
“你去過我家嗎?”任玲埋頭問。
“沒呢?啥意思?想先領我去認認門?”我掐了把任玲背上的小肉肉。
任玲一擰身:“討厭!我是怕你找不到門兒,再讓哪個飢渴中年大媽把你給辦了。”
我嘿嘿乾笑:“求之不得!”
任玲白我一眼,整理衣服,坐起伸手說:“拿紙筆,我地址寫給你。”
我轉身去找,圓珠筆找到,可紙卻沒有,就索性伸胳膊說:“寫這兒吧。”
任玲飛快寫了行字,忽然又擱筆伸手低頭摟住我胳膊狠咬一口。
我低頭一看,胳膊上有了一排整齊的牙印兒:“哎!妹子你!”
任玲得意咧嘴,露小虎牙笑著說:“我的記號!防止你認錯。”
我無語,這哪門子記號,分明佔人便宜。
“任玲啊,任玲,怎麼看你一點不像大一女生。”我感慨萬千地回想起他純潔的大學年代。
任玲瞟了眼我:“怎麼心動了?那就等下次吧,本姑娘今天心情大好,回家準備迎接姨媽降臨嘍!”
任玲背起她的耐克單肩揹包,送給我一個無限想像的小媚眼兒,微擰小屁股,閃身消失門外。
“切!小妮子,等本爺騷火焚天之時有你好瞧的!”我朝門外的小背影撇撇嘴,抽出手機,坐椅子上,開始搖妹子解悶兒……
我雖是堂堂醫學院的畢業生,但大學四年除了解剖課成績優秀,其餘課都混的一塌糊塗。
原因就在季家祖傳的醫術跟現代中醫學理論有很多靠不上譜的內容。
季家傳下來的東西非常古老,據家裡老太爺講,早在周代以前,殷商時期,季家的醫術就已經形成一脈非常完整的體系了。
在這套體系中,尤其以針灸、推拿、正骨三項最為突出。
我從懂事那天起,天天兒的就被老太爺,老爹,老孃逼著背口訣、煉功。
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那簡單就是在殘害弱小兒童。
可我也明白家人的一番苦心,因為季家的東西是傳男不傳女,而這一代,季家族中只有老爸給老太爺生出我這麼個兒子出來。
身負重任的我在畢業時跟老爸撒個謊說是在某合資醫院做醫生。
但實質上,季家的那些東西根本就不被正規醫院認同,無奈只有走保健這條路,先在社群服務站安身,再等機會隨時離開這裡,另奔他處。
我這會兒瞟了眼微信搖出的一排大媽頭像,火速關掉微信,拿出工行卡,琢磨買套什麼樣的衣服去面試。
要說一般公司,隨便穿套乾淨衣服行了。
可那個邀請我去面試的公司卻是一家在國際上非常有名的模特兒經紀公司……
這段日子我猛勒腰帶,苦攢狠攢八個月,卡里才存下五千塊。
要是那家公司能錄取,這五千塊還得扣除一個月的房租,伙食費,交通費,手機費等等若干支出。
左思右想,我還是開啟筆記本,上了同城快遞。
第二天,我跟社群主任老張頭兒請了一天假,背上b版阿迪包兒,穿一套快遞來的c版耐克,精神抖擻意氣風發地去塔乘前往市中心的地鐵。
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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