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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一個。外表嬌小長不大容易給人一種需要保護的錯覺。所以白悠雲人前人後都當她是妹妹。白水晶多年抗議仍無效。
“你不覺得叫我小弟很侮辱我嗎?”白悠雲右臂一弓,就把白水晶的頸子勒向自己懷中,另一手成拳,只露出一隻食指往白水晶的致命要害——腋下,攻去,當場嚇得她尖叫不休,可是嘴巴可不認輸——“小弟!小弟!你本來就是小我四歲的小弟!只是——哇——只是你少年老成,而我青春永駐——白悠雲,你再仗著蠻力欺負我這個白家唯一的姊姊,當心今晚我在飯中下藥毒死你——”
“哇!威脅是吧!我怕你了!你這個全家上下疼在手掌心的小洋娃娃!”很沒大沒小的揉著水晶一頭削薄、小男孩似的短髮,嘆氣道:“沒一點女人味!”
“沒女人味可沒礙著你!”她瞪了他一眼,坐正在一旁整理亂髮時,才看到門口站著母親與一個俏生生的小女孩。
“媽!這麼早回來?”她跳過去接過母親手中的菜與雜物什貨。“她是誰?”昨天晚上才剛回來;算一算今年過年之後已有七個月不曾回家。家中常有人來來去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幾乎都是男性在自己家出入,有女生來可真是少見得可憐,而且還是個小丫頭。是高中生嗎?很有大家閨秀的味道,一雙柔柔的眼像可以漾出秋水,好看透了。
白夫人熱誠的笑著。
“她呀!她叫紀殊懷。就是“紀氏”食品公司負責人的千金,每年我們果園三分之二的產量全由“紀氏”收購,她父親又與咱們家有些交情。殊懷身體不好,今年沒有參加大學聯考,紀太太說咱們這裡空氣好,很適合休養與讀書,就說要在這邊買地建別墅,我說太麻煩了,你爸爸就說搬來一同住也有個照應!而且悠遠是高中老師,正好可以隨時指導殊懷的功課。來,殊懷,她就是我好不容易才生下來的寶貝女兒,叫水晶。就是我常說生出來體重最輕,卻使我難產的那一胎。”
“媽!說這什麼話,這一胎那一胎的,當您生小狽呀!如果不讓您難產怎麼顯得出我這唯一女兒的寶貝?嗨,殊懷!”水晶勾住母親的頸項,第一百零一次抗議。
“白姊姊。”紀殊懷有著柔柔美美但中氣不足的聲音,聽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很迷人的。
“叫我水晶吧!反正全家人都喊我小妹,沒大沒小到今天我已經認命了!真有人叫我姊姊,挺怪的。”
白悠雲又過來撥亂她頭髮。
“是呀!為老不尊的人真聽到有人叫他長輩會全身起寒顫!”
白水晶不客氣的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腰側,狠狠的擰了一把!白悠雲尖叫逃開,繼而擺開架式攻打過去!白水晶早算準方位往視窗跳去,抓住窗上的橫木,一湯就滑了出去。
“身子不靈活了!小弟!完蛋了,你老了!”她撂下挑戰,跨上單車往學校方向踩去!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哩!”別看白悠雲一八三的高大身材,滑出小小的視窗可是俐落得很。轉眼間姊弟倆已不見蹤影。
白夫人含笑搖頭。
“我們家大門一向只作裝飾用。殊懷,你上樓去躺一會,我來做菜。”
紀殊懷無限羨慕的看著已消失在遠處的人,嘆道:
“只怕窮其一生我也學不會這種俐落的身手。”
“你這麼細嫩的身子,把身子練粗了可不好,太糟蹋了!當年我也不讓水晶學武的,但那丫頭一會爬就天天膩著她大哥,一會走就跟著悠然屁股後舞拳弄掌的,不讓他學又阻止不了!後來居然連我也學了一些皮毛!你白叔叔那張不開心的臉讓我好笑到現在。你白叔叔是個典型的大男人,他希望他的妻子不要學那些男孩兒的粗魯事。在他心中,保護女人是男人的天職。”說著說著,白夫人臉上泛起了溫柔的笑意。
“可是——姝阿姨也不是那種小女人呀……”紀殊懷有些吞吐的低喃,這實在是失禮了,但她真的忍不住好奇。她知道白家三十來年的寬裕生活全仰仗林芳姝精明的商業頭腦及高明的交際手腕。白家的武藝揚名國際是最近十幾年的事,再高額的獎金也不夠長年的生活花費;若單純以果園的收成維生根本維持不了這麼好的生活……
白夫人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笑著拉她坐在沙發上。
“哦!他大男人的傾向是和一般人的觀念有差別的!他認為女人最好不要沾拳頭武藝比較好!但其他方面,他完全尊重我的意願。而且我在經營方面本來就比他出色嘛!反正我是個閒不下來的人,不讓我經營果園,我還是會當職業婦女。想當年我也是鎮上的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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