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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實實在在的誠意，不論和誰談事情哪怕是父母他也會這麼做。雲琦的價值觀是非常直接和現實的。

“好吧，不過我的處理完手上的工作。”

雲琦笑著一伸手，做了個自便的舉動。

慕小雅做完工作再抬頭看看時間，竟然過去了兩個小時，而外面雲琦竟然還靜靜的在那等著，“飯有這麼好吃麼！你等這麼久有必要麼？”

“有！”只一個字，慕小雅無言以對。

車停在了一家很典雅的小餐廳，雲琦自己是從來不會來這些地方吃飯，他感覺這樣的環境太柔和，溫婉的地方不是和他。雲琦似乎激昂慕小雅當成了朋友，無話不可說的朋友，他從自己的小時候開始講，一直講到這次去美國又回來。

慕小雅靜靜地聽，雖然她不喜歡這樣的富二代而且還是官二代，但是起碼這個人不算壞。她這麼想，可惜他聽到雲琦自己承認自己是個壞人。

“我是個壞人，在很多人眼裡都是，可是我有辦法選擇做一個好人麼，那樣我將失去我所應該有的，我棄官從商並不是因為我貪財，而是因為那時候我想做一個好人。官場太複雜，即使對於雲家的子弟，我早早的取得成就，卻早早的厭倦了，我只想做自己。”

“你有點激動。”慕小雅看著眼前的雲琦揪著頭髮彷彿在回憶什麼痛苦的事情。

“對不起，忽然遇到了一個可以讓我敞開心扉的人，一時間沒有忍得住，一定讓你笑話我了？”

“我也不知道你說的luàn糟糟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人都會變的，就像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慕小雅突然想起了李煦，自己的選擇是不是傷害他了。那也是為他好吧，慕小雅自己安慰著自己。

“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純粹的女孩，是的，你是變了，但是在我心裡還是一樣的。”雲琦這時候的情商似乎不怎麼高。慕小雅沒有說什麼，或者覺得沒什麼可說的，拿起咖啡看著窗外的景sè。

雲琦順著她的眼光看著外面的行人，“其實我也想像他們一樣，但是我一旦那麼選擇了，我將死無葬身之地。呵呵，有點誇張，一旦我那麼選擇了，一旦我手上失去了力量，我失去了籌碼，就等於任人魚ròu。平靜的生活對於我來說只會是奢望。”

“似乎你們家的爭鬥很多？”慕小雅總算聽懂了他說什麼。

這一次輪到雲琦沉默，他朝慕小雅笑笑，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情不自禁的講了那麼多。

“我們算朋友嗎？”

“算吧！”慕小雅琢磨了一下才點頭，雲琦有點愕然，“既然算，那麼我帶你去看看我的世界！”

慕小雅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著雲琦走，或許是因為掙不開他的手。整整一天雲琦帶她看了自己雲帆集團重組的雲氏實業和他所整合的地下勢力。慕小雅從沒有接觸過這些，雲琦讓慕小雅看到的多是yīn暗的一面。甚至這一次南陵市的換屆選舉，慕小雅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的世界存在。但同時她似乎發生了改觀，這樣近的看著早就這一切的人，卻又發現他也是那麼無助和真誠。

“這些東西是黑暗的，但是隻要你能掌控他就能做光明的事情。”

“那你會用他做好事麼？”

“那要看對什麼人，比如這一次讓雲帆重創的華泰集團我是不會放過的！不管他是好是壞！”

作為持有70％絕對股份的李煦，他這個總裁即使撂挑子不幹也沒人能說什麼。當然趕赴北大的路上他並不知道已經有人針對華泰開始預謀。

“老大，到時候在北大幫我也搞一場四眼那樣的表白活動？怎麼樣”胡東方扒在前排的座位上轉過頭賊兮兮的看著李煦，那眼神倒是蠻可憐的。

“那也得有女主角呀，你說你到時候還是一個光棍說多少都是白費勁而且只有三天的時間，你覺得你真行？”

“我覺得大概或許可能吧！”

“切，就你那形象白日做夢”姜浩天手上捧著本魔獸世界的遊戲介紹，頭也不抬的刺激了胡東方一句。

“怎麼覺得自己肌ròu男很**啊，你不也和我一樣，光棍！”

“哥那是喜歡獨來獨往，我我可不像某人每天打著響亮的旗號出去，回來的時候卻悲嘆‘鮮花chā在牛糞上’，其實你丫的說白了就連牛糞都不如”

“靠，肌ròu男別比哥跟你翻臉，想PK怎麼的！”

兩人在那裡火藥十足的拌著嘴，坐在胡東方身邊的周樹強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正拿著手機看小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