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長棍則斜插在包上,手提漢劍,“認識這貨兩三年了吧?這小子來拳館鬧騰,被我打趴下了。這貨服硬不服軟,就這麼熟悉了。”
“那他是什麼人?”
“這小子是大使的兒子,長住中州,開了個道館,但基本上只對優國人開放。我算是第一個在他道館裡來去自如的中州人。”花奉說著,“本來琢磨著,這小子既然是大使的兒子,沒準知道點外面的資訊的。”
鄭介銘心裡閃現了他姐姐。
“他剛才突襲我,你要是不在,我紫定殺了他。”鄭介銘此時雖然怒氣已消,但還是對之前耿耿於懷。
花奉笑了笑,“我是習慣了,這貨後來隔三岔五就要和我切磋對打,就打熟悉了。這傢伙,你不把他打趴下,他永遠那麼囂張。消停的時候倒特別客氣,好了傷疤,又開始吠了,就得時不時給他上上課。”
兩人翻過鐵門,走出衚衕,回到清泉街。
路邊有兩隻喪屍並排著朝這邊挪動著,看見兩人,加快了腳步。
鄭介銘要衝上去砍。
花奉攔了攔鄭介銘,拔出漢劍,將劍鞘遞給鄭介銘,雙手握住劍柄。
兩隻喪屍撲向花奉,他左腿瘸著,以右腿為支點,轉身揮劍,劍身劃出一個半圓弧,從右上至左下對準右側的喪屍一個劈砍,喪屍從脖子到腋下被砍成兩段。
此時刃尖向左斜下方,花奉手腕一抖,左腿瘸腿向地面發力,兩手將劍向上猛的一提,這一劍划向左側喪屍的面門。
刃尖衝向天空,屍血順著刃尖滑過劍身。
鄭介銘在身後連連感嘆,他頓時覺得自己之前的砍殺粗糙野蠻。而眼前這個人,邪中藏著正,殺得粗獷中卻藏有美感。
“你這麼能打,腿怎麼還被人搞瘸了?這不科學吧?”
“那夥人人多勢眾,當時還差點挾持了我妹妹。”花奉沒有回頭。甩了甩劍身上的血,接過劍鞘,只將劍鞘收進揹包,右手提著漢劍往前一瘸一拐的向前跑去。
 ;。。。 ; ; 鄭介銘與花奉小心的下樓,清理掉大廳裡已經處於休眠狀態的喪屍。
“你的槍有多少子彈?”花奉看見了鄭介銘別在腰間的64式。
“槍裡重新上滿了膛,除此之外還有大概40多發。來這裡之前用了一些。”鄭介銘走到大門口,謹慎的往外走。
健身俱樂部緊鄰清泉街。這條街也是東西方向,往東走可以經過北都市第二醫學院,繼續往東可以抵達安平湖和環湖公路。
昨夜鄭介銘的引屍,令大多數屍群都沿著澤中路朝北遷移。現在的路上,喪屍數量大大減少,經過了一整夜,這些喪屍沒有目標,大都處於休眠狀態,零零散散的停在路當中。
“走吧。我們一直沿著澤中路往南走就可以到小樓。”鄭介銘回頭,“你的腿行麼?”
“沒事。瘸歸瘸,走路還是能走的。”花奉說著。
鄭介銘看著花奉發達的上肢肌肉,不禁發問。
“你練過?”
“沒錯,總來這家拳館練習,而且小時候住在這邊,熟悉周圍環境。所以我們倆逃生後選擇到這邊。”
鄭介銘提著斧頭出門,花奉則拿著一根長棍。他將警棍收在了揹包裡,這東西打人行,打喪屍,並不很給力。
“能不驚動喪屍就不要驚動,抓緊回去再說。”鄭介銘在前帶路,向東走。
花奉左右望了望,叫住了鄭介銘。
“怎麼了?”
“你跟著我走,你有槍,我們可以去取點好東西。”說完,花奉帶著鄭介銘往俱樂部西邊貓過去。
白天殺喪屍,感覺和晚上大不相同。一斧頭砍下去總會發出聲音,驚起周圍的一些喪屍。但視覺沒有被桎梏,人類與喪屍的較量就能佔據一定的優勢。
俱樂部西邊是一條特別窄的衚衕,花奉轉身扎進衚衕裡,拐了一個彎,翻過一扇不高的鐵門,在一處特別不起眼的門店前停下。
花奉回頭,對鄭介銘歪嘴笑笑。
“什麼地方?這麼隱蔽?”
“跟我來就是了,這裡面可能有人,小心點。”門店的門沒鎖,門框極矮,似乎是故意讓進門的人彎腰低頭。花奉拉開一扇門,貓了進去。
鄭介銘注意到門店的右側,掛著一塊寫著優國語言的牌子,他看不懂,但本能的產生了厭惡——他老爹死在中優戰爭的戰場上。
進店後空間豁然開朗,映入眼中是考究的枯山水,黑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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