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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旁邊。
“你是誰?”他的聲音充滿了警惕,手中仍牢牢握著警棍。
“我認識你妹妹,一起去醫學院拿的藥。”鄭介銘猶豫著要不要把花返的死告訴他,最終還是如實說,“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屍潮。”
帽衫男人愣了愣,隨後問。
“那她人呢?”這聲音變得很低沉。
“死了。死的很平靜。”
帽衫男人聽見這句話,蹲了下來,他把警棍放在旁邊地面上,捂著臉失神,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那你為什麼還能活著?”男人突然抬頭髮問。
“我也沒想到能自己活下來。”鄭介銘經他一問,那天的血腥場面又浮現眼前。花返充滿絕望的眼神,他一輩子也忘不掉。
帽衫男人一把卡住了鄭介銘的喉嚨,將他按在地上。
“是不是你放棄了她!自己跑了!”他緊盯鄭介銘的眼睛逼問。
“是不是你故意犧牲了她!給自己贏得逃跑的時間!你才活下來!”帽衫男人的手卡的越來越緊。
“是不是你壓根兒就是在利用她!”帽衫男人情緒激動,似乎要將鄭介銘置於死地。
鄭介銘呼吸困難,雙手亂抓,抓到了身邊的電棍,他一把抄起電棍,對著帽衫男人持續電擊。
兩個人都被擊暈。
————
齊先撞開週記堂的門,週記堂拿著刀,平靜的坐在床邊。
“怎麼?又想捆住我?”週記堂語氣平靜,但是卻充滿戾氣。
李煜跑過來,看見週記堂完好無損,心生疑竇。
“我聽見槍聲了。恭喜你們啊,有槍了。”週記堂歪著腦袋,繼續說。
“屋裡進來喪屍了。”李煜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跟週記堂簡短的解釋。
“那就去找啊,殺了它啊,現在你們倆都圍在我這裡幹什麼?我這裡有喪屍?”
李煜感覺到週記堂說話雖然平靜,但身上散發出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壓迫感,遂退出門外。
齊先突然心中一激。
吳安!吳安在哪裡?
齊先衝向一樓,找到了那具喪屍屍體。此時李義盟四人仍牢牢頂住門口,董原和張繡山將餐桌也搬過去,堵住大門。
齊先將那具屍體掀開,那張臉雖然已經變形,但確實是吳安的臉!
李煜跑下樓,看見是吳安,心中倍感驚訝。
滿屋子剛被搜尋完畢,沒有任何其他入口、沒有任何異常。
他低頭開始檢查屍體。屍變導致它的體型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原本瘦弱的吳安,下肢不知為何變得異常發達,肌肉隆起,但上身基本沒有過多的變化。
李煜再檢查傷口情況,屍體腹部中彈,後腦被砍開。除了自己開的一槍和齊先劈下去的一刀,吳安其他地方完好無損。
“怎麼樣?發現什麼了麼?”李煜站起來,齊先立刻發問。
李煜搖了搖頭。他完全陷入迷茫之中。
“我們三個從出門接應你們,到一起殺回來,可能也就只有二十分鐘而已。”齊先皺著眉頭,看著李煜。
情況極其不樂觀。
“你們出去前他有沒有什麼異常?之前他都去過什麼地方,接觸過什麼?你們誰跟吳安交流過?”李煜問張繡山、董原、金玥等人。
眾人皆一無所知。
也就是說,吳安也是自己變異的。不僅如此,他還不是普通喪屍,而是變成了特殊喪屍——獵手。
“這麼說,大家連合住在一起都有危險了。”李煜感到沉重的危機感。
“怎麼辦?老大。”張繡山問李煜。
李煜沉思了一陣,無奈的說,“只能等天亮,先把門口的喪屍清乾淨,然後必須採取些措施。”
————
天已矇矇亮。
鄭介銘朦朧睜開眼,把花返的哥哥推開。屋內右側鋪滿了軟墊,周圍掛了一圈沙袋,中間設立了一處拳擊臺。這才看清楚自己正待在一處拳館當中。
之前的登山包,與花家兄妹蒐集的少數物資堆在角落裡。
他站起身,隔著窗戶看外面,喪屍大潮似乎已經過境。
此時花返的哥哥也已經醒來。
“我當時盡力了。”鄭介銘平靜的說,彷彿昨晚的爭鬥沒有發生過。
男人點點頭,他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
鄭介銘簡單將當時的經歷複述。
“我很喜歡花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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