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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先的手被玻璃劃破,此時也難以握住刀,他拼了命砍殺,刀刃和刀把上都沾滿了血。
“堅持住!他們很快就會下來!”王嶽山大喊著,奮力廝殺。
隨著嘩啦一聲,又一扇視窗被喪屍攻破,屍群從視窗湧進來。
“不行了!死定了!”董原幾乎是帶著哭腔看著衝進來的屍群,一隻喪屍隨著屍潮湧進來,定了定腳步,朝著發愣的董原撲過來。
一把刀從側面揮下來,砍開了喪屍的腦袋。
“別停手!傻逼胖子!”
董原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一轉頭,熱淚盈眶。
“你他媽回來了!鑽牛角尖的傻逼!”
週記堂左手提著刀,向屍群衝殺而去。
 ;。。。 ; ; 七隻屍童猙獰的盯著鄭介銘,臉上笑著,彷彿是在嘲笑倖存者生命的脆弱。
鄭介銘心中的不安終於兌現————大家都自以為在小樓裡就安全了、有了槍就安全了,還在悠哉悠哉的耍嘴皮子,一個個慢慢吞吞的鑿地釘門、分類食物、整理工具間,彷彿喪屍的再度圍攻不會再發生了。
但是僅僅休息了不到一天,新的攻擊就再度來臨,而且這次的喪屍,是之前那些完全沒法比的。比起之前的普通喪屍,這些屍童更加敏捷迅速,體型也更小,難以被擊中或砍中。
喪屍末日下,稍有大意,換來的就是隊友的損失。這群畜生不會等你埋好鍋、造好飯,吃飽喝足,築好防禦工事才來進攻你,任何時候都可能發動突然的襲擊。
“現在應該怎麼辦?”齊先的傲氣不見了,反而不斷的向後退,他的聲音在顫抖。
“木板!”鄭介銘突然想到,這些玻璃窗未必經得住喪屍的衝撞。
“什麼?”齊先已經失了神。
“你快去地窖,把那些食物架子上的木板全都弄過來,床板也行!隨便什麼都行!把窗子釘住!”鄭介銘首先想到的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既然難以與這種喪屍面對面戰鬥,只能封堵。
七隻屍童中,有五隻安安靜靜的坐在地上和樹枝上,紅色的眼睛一動不動盯著鄭介銘,臉上若隱若現的笑容,那意思彷彿是:我就坐著不動,看你們倖存者能玩出什麼花樣?
鄭介銘越看這些屍童,心中越覺得恐懼,他覺得這些詭異的東西彷彿能夠洞穿自己的心思。但自己卻完全看不懂它們要幹什麼,這群東西並不像普通喪屍一樣急切的要對人發動進攻,他們更像是在玩一場生死遊戲,如同貓對待耗子。
一隻屍童一直掛在樹上,眼睛望著十字路口的方向。它突然鬆手,朝十字路口奔回去。
另一隻繞著樹幹轉圈的,抬頭望望,然後猛的朝小樓一跳,爬上了房頂。
齊先衝到地窖,將木架子上碼放整齊的食物往下一掃,取下搭板就往一樓跑。董原則衝到二樓工具間,從中找到長釘子和錘子,兩人立刻開始加固門邊的一扇窗戶。
一隻地面上的屍童慢悠悠的爬到窗邊,湊近玻璃,然後突然站了起來,紅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鄭介銘。
鄭介銘心跳加速,雖然有玻璃的阻隔,但實際卻只有三十多厘米的距離,感覺觸手可及。近距離面對屍童,他能看出這隻屍童並不是在笑,而是嘴奇怪的向兩側裂開。
他掏出了槍,但不敢馬上射擊。這玻璃並不是防彈玻璃,若一槍打過去,這裡等於就與外界相通了。玻璃是內外兩層的,還能夠抵擋一陣。
正在心有猶豫之間,這屍童突然重重的把頭往玻璃上一撞!外層玻璃立刻多出七條放射性裂紋。
再一撞,玻璃以七條裂紋為主幹,擴散成一個蜘蛛網。
樹上一隻屍童跳下地面,剛一落地,後腿一蹬地,對準玻璃一個衝撞,外層玻璃轟然破碎。
“馬上要進來了是不是…你和張繡山兩個對一個也沒能全身而退…這裡有七個,我們是死定了啊…”齊先正在釘旁邊的一扇窗戶,他聽見動靜,嚇得不輕,上下牙齒在打架,說話都不再利索。
“別廢話!快釘,釘一扇是一扇!”鄭介銘說著。即便眼前的窗戶立刻就會被攻破,少一個進口總要強的多。
兩隻屍童一左一右,開始輪流撞擊內層玻璃窗,眼看著內層玻璃窗就要被撞碎,鄭介銘不再猶豫,不等屍童撞擊第五下,立刻槍口對準左側屍童腦袋就是一槍。已經快被撞碎的玻璃窗子嘩啦粉碎,屍童倒地。算上張繡山捨命幹掉的一隻,這是第二隻。
既然遲早都會被你這雜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