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3/4 頁)
痛苦神情,手一直沒有離開刀。他欣賞了很長一段時間,覺得沒趣了,將刀猛的向後抽了出來。
小a躺在地上,傷口噴血。他恐懼的望著明秀,渾身不住的抽搐。明秀蹲下,把刀上的血在小a臉上擦了擦,一直等待著,直到小a眼睛慢慢變紅,開始屍變,要翻身站起來的一霎,他才將刀刺入小a的腦袋。
“…瘋子…這個不可理喻的瘋子!”鄭介銘在樓上看著明秀所做的一切,既恐懼又心寒。只見明秀站起身,重新握好自己的兩把刀。
“你!”明秀一聲尖銳的喊聲,聲音充滿了挑釁。他直直的看著鄭介銘,那眼神看起來要將鄭介銘活剝生吞。
“早早做好準備吧你們這群人,下一次,我會將你們所有人置於悲劇的舞臺中間,一個一個的讓你們品嚐,最,痛,最,美,的,命運。”明秀一字一字的說著,腔調聽起來充滿了邪氣。鄭介銘和週記堂都感到不寒而慄,但是他們穩穩的站著,堅決不示弱。他們知道,這實際是老沙幫忙導演的空城計。如果兩人表現出一分一毫的恐懼和軟弱,眼前這個殘暴的變態很可能會衝殺上來。
“走吧!”明秀轉身,頭髮向後一甩。
老沙緊緊跟在後面,回頭朝樓上望了一眼。
“走了麼?”董原一直沒敢抬頭出來看,他蹲在週記堂身後,小聲問。
週記堂點點頭。
“這才是正神呢。幸好沒有主動對他出擊。”鄭介銘對週記堂說。
週記堂扯下衣服,包住傷口,此時他的傷口刺痛,之前嘴裡崩壞的蛀牙此時竟也疼痛萬分。
“你趕緊處理處理傷口!李奶奶,你去敲敲三樓的門,看能不能讓樓上的女人和孩子加入我們一起求生?常冰,你找找紗布和酒精,奶奶家肯定有,幫週記堂處理!”鄭介銘很快的部署任務。
“董原,你跟我一起,先把整個單元的屍體都清理掉。一會我們還得加強防禦!”鄭介銘揪住不情不願的董原,兩人一起將所有的屍體都搬運到樓下路邊,還不忘對每一具屍體的腦袋上都來一刀。隨後,鄭介銘拿來一個礦泉水瓶,從路邊一輛汽車的油缸裡放出點油,灑在屍體身上,一把火點燃。
“你不怕又引來明秀?”董原問。
“他剛走,肯定心裡疑惑。點把火,他一多疑,真以為我們人多不怕他,反倒可能不敢來了。”鄭介銘解釋著,“何況,這些屍體放著不管可能會傳染病毒,這才是最大的隱患!”
火燒的正旺,鄭介銘和董原逐個開啟房間,檢視可用的物資。
他們先將能夠拆卸的床板、衣櫃門都卸下來,在一樓與二樓之間架設起一個木架子,用於阻隔喪屍和進攻的人。這樣一來,如果有人要進攻,敵人就必須把架子摧毀,或者拖到樓道外面去。反過來,如果自己人要下樓,也必須把架子挪到二樓以上——就像華容道或者推箱子一樣,你要有路可走,就必須挪動障礙物。
鄭介銘將週記堂之前在單元門準備的鈴鐺也掛在了障礙物上。如果有人試圖挪動障礙物,鈴鐺就會響。
四樓的一家住戶,幾乎是毛坯房,但屋子裡到處都是箱子櫃子,他從衣櫥抽屜裡發現一條帶銘牌的鐵鏈,拿出來仔細端詳著。這鏈子是鐵製的,但卻保養的很好,外面鍍了一層膜,閃閃發亮。銘牌上刻著原主人的名字,“lianxin”。
“連心?”
鄭介銘沒有去掉銘牌,把鏈子掛在脖子上。
他仔細的翻找抽屜、櫃子、床底,試圖找到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木棍、扳手、捲尺、鐵絲…每一樣似乎都很有用,但是真說要用在哪裡,鄭介銘心裡又有些沒譜。他只好將東西都裝到箱子裡,抬到二樓,以備不時之需。
李玉屏叩開三樓的門。女人抱著女孩,臉色發白,眼窩已經有些深陷了。女孩眼神清澈,但是表情恐慌。
“餓了吧,凌兒?”李玉屏蹲下,試圖安撫孩子,她知道,先安撫孩子,女人的心防也會開啟,“李奶奶屋子裡有好吃的,讓媽媽帶著你,跟奶奶下去吧。”
“李奶奶…我們很害怕…”女人紅色的眼眶裡似乎有淚,但是卻哭不出來——她恐怕已經哭了太多次了。
李玉屏沒有說話,抱著女人和孩子。
“不用怕了,和我們一起吧,相互照應著,一定不會有事的。”
女人終於點了點頭。
週記堂和常冰在李玉屏家中。
常冰仔細的用礦泉水清細週記堂身上的傷口,小心的用酒精消毒,包好傷口。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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