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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他平時還是很注重形象的。
“我和週記堂在站臺守著,聽見出風管有動靜,搭梯子開蓋檢查,這人就那麼被我們拽出來了。”常冰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一個人透過出風管求生出來,她肚子裡充滿了困惑,想要當面問清楚這個昏迷中的古怪男人。
“週記堂他們呢?”光頭男人站起來。
“週記堂在b出口,剩下兩人在站臺。你去站臺看看吧,a、b出口有鐵門沒事,我在這裡就行了。”
光頭男點點頭,提著警棍輕聲下了樓。
常冰長嘆一口氣。這兩天,她既害怕又慶幸,害怕的是她目睹了進站乘客的突然發狂,目睹了同事與乘客們紛紛倒下又再度爬起,目睹了短短几分鐘血流成河哀鴻遍野。慶幸的是,自己剛剛調到安平湖這一站,這是喪屍危機受災最小的一站。
安平湖站附近是湖區,在早高峰時候,這一站反而是人流量最少的。這個站設有a、b、c三個地面出口,其中a、b兩個口緊鄰,都處在環湖馬路一側,而c口在臨湖一側。喪屍爆發時,站內幾乎沒什麼人,但是站外行人和進站旅客有人快速變成了喪屍,地鐵安保隊及時鎖上了a、b兩個地面出口與外界相通的鐵柵欄門,避免了更多喪屍湧入車站,隨後與喪屍們展開了肉搏,倖存的5名安保隊員們處理完站內的喪屍後,有的守在a口,有的守在b口,剩下的人在站臺巡邏,避免喪屍從地鐵隧道里侵入。幸運的是,在喪屍危機爆發、地鐵車輛全面癱瘓的瞬時,恰好沒有列車停靠在安平湖車站的站臺上,這使得他們所在的地鐵車站變成了相對安全的區域。常冰、週記堂都是地鐵安保隊的一員,在清理完地鐵車站後,巡邏站臺的過程中聽見通風管網異常,常冰堅持上面有人,二人開啟通風管道,才發現了鄭介銘。這時候,距離喪屍危機爆發實際已經一天半了。
她望了望出口鐵門,確認安全後,推門走進休息室,屋內橫著一張床,床上躺著的正是鄭介銘。
常冰坐在床邊沙發上,仔細端詳這個男人,他臉龐英俊,下巴有明顯擦傷,右臉淤青著,嘴唇發乾,她探了探鼻息——還比較平穩。
突然,她注意到鄭介銘的嘴唇似乎微微動彈著,她趕緊湊上前,想要聽清他說什麼。
“姐…”
“喲?跟小白臉說話吶?”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
常冰嚇了一跳,連忙直起身,將垂下的劉海撩整齊。週記堂倚靠在門口,歪著嘴調侃。
“沒,他沒醒呢。我就是聽聽他說什麼。”常冰顯得很不自然。
“哦?”週記堂甩著胳膊踱進屋子,瞅了一眼依然半昏迷半昏睡的鄭介銘。“那他說了什麼?”
“他…他說…”常冰一想,這躺著的男人確實也沒說什麼,一時語塞了。
“說什麼?我聽不見?”週記堂把耳朵湊向常冰的嘴,模仿她的樣子。
“姐…”常冰無奈的撇著嘴回答。
“噢——!弟!”週記堂故意很賤的拉長語調,然後做出**的笑臉看著常冰,嘴裡露出一顆黑黑的,被蟲蛀的很厲害的犬牙。
“你來幹什麼?你不守著b口麼?”常冰扯開話題焦點,她不喜歡眼前這個下三濫的男人,但是他總是纏著她。
“b口?守啊!我這不是天天守在b口麼?問題是,口鎖的嚴嚴實實的,進不去啊!”週記堂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常冰。常冰自知被他佔了話頭上的便宜,卻沒法反擊。
“你來這幹什麼?回那邊出站口待著去。”常冰眼望著外面。
“喲呵?瞧你說的,我這不是瞧瞧咱解救下來的小白臉麼?”週記堂向前邁了一步,右手捏住鄭介銘的下巴,把他的臉歪向自己,然後彎腰低頭近距離打量著,“嘖嘖嘖,小樣還不錯,多個刀疤就更有男人味了。”
“你出去!別打擾他!”常冰把休息室的門開啟,嚴正的向週記堂表示抗議。
“啊哈?擔心小白臉受傷?”週記堂倒也不介意,手一鬆,踱著方步就往屋外走,“當心了,小冰冰,要是小白臉真的被咬傷,沒準一會兒也會屍變的吧?”
“你管呢!出去!”常冰待週記堂後腳邁出門坎,把門重重關上。
深夜,常冰、週記堂、光頭男,以及另外兩個地鐵安保人員集結在a口進站安檢大廳裡,在休息室外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裡兩天了,目前手機沒訊號,電也斷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消瘦的安保人員說著。他的胸前掛著名牌,劉均洛。
“報警也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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