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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董原,是一個微胖的34歲單身漢,喪屍危機爆發時,他恰好睡過了頭,沒有來的及起床上班。董原很乾脆的加入了鄭介銘一行人,還貢獻出一大堆零食。現在只剩下6樓最後一戶了,三人謹慎的敲門。
“這戶也沒人,撬開吧。”鄭介銘說。
週記堂沒有說話,小心把鎖撥開,咔噠一聲,門緩緩的開啟。
“你這,正常時期就能發家致富了吧!”董原對這門技巧羨慕的口水直流。
“少胡鬧,老子是搞安保的。”週記堂淡淡的回應。
“啊?那可夠有意思的,賊喊捉賊啊。”董原這人屬於口無遮攔、腦子缺根筋的型別。週記堂雖然也口無遮攔,但腦子裡有弦有輕重。
“呆會進去別說話,保不齊有喪屍。”鄭介銘小聲交代董原,手裡握緊菜刀。
鄭介銘和週記堂徑直朝屋裡走去,檢查每個房間。
週記堂探頭向主臥室看,只見一對**男女白花花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沒有發出聲音,用手勢示意鄭介銘過來。
董原瞪個牛鼻子眼睛搶先一步看熱鬧來了,一抬眼,哎喲!白花花的大姑娘!這貨口水流了一地,把兒都快搭帳篷了。
“哥們!”週記堂並不確定這兩個是否活人,他試探著喊了幾聲,沒有回應。
週記堂向外推董原,自己小心的朝裡走,他懷疑這兩個人已經死了,想要靠近檢視究竟。
鄭介銘站在董原前面,把他擋在門外,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音,準備接應週記堂。
兩個**男女平躺在床上,眼睛平靜的閉著,面板有些缺乏血色。週記堂站在男性床側,鄭介銘此時也走進屋,站在床尾,董原則抓住了34年一遇的機會,好好欣賞面前女人的**。
週記堂緩緩的靠近男人,試圖觀察他的胸部是否有呼吸的起伏,但是並沒有明顯的呼吸跡象。
週記堂回頭看了看鄭介銘,鄭介銘點點頭,周小心的將手往前探,試圖拍一拍男人,看能否把他喚醒。
霎那間,男人發出極其猛烈的吸氣聲,睜開紅色的眼睛從床上直起身,頭部向右咔嚓一扭,身體隨之向右一撲,兩爪牢牢卡住了週記堂的腦袋,張口就要咬。
週記堂連發出叫喊都來不及,身體往後失去重心。說時遲那時快,鄭介銘舉起菜刀就往下剁,一刀齊刷刷砍斷了男喪屍的左手,喪屍左手落地,手臂斷口向週記堂臉上噴射出黑色的血,週記堂滿眼是血,嚎叫著閉上眼睛向後跌倒。
喪屍重心依然在前,眼看著就會跌在週記堂身上,鄭介銘往喪屍身上用盡全力一撞,喪屍被撞在床頭櫃上,瓷質檯燈嘩啦被壓它壓碎。鄭介銘也失去重心,摔倒在週記堂身上。
男喪屍左臂噴著血,身體扭曲成了一個奇怪的弧形,背後插滿了檯燈的瓷片,嚎叫著翻身,像刺蝟一樣向兩人撲來。
 ;。。。 ; ; 更多的喪屍從真雅路方向出現,朝著長春街走來。小區內的喪屍也蠢蠢欲動,看起來這些喪屍就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召喚,要集中起來往一個方向走。
“怎麼辦!”常冰緊緊抓住週記堂的左臂。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口無遮攔、總是調侃自己、滿嘴跑火車的男人,但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卻總是最可靠。
週記堂看看鄭介銘,兩人視線相對,都透露出一種擔憂之情,但都沒有說出口。
再往回走不可能了,去附近的店面也已經來不及,他們要儘可能的隱藏起來,避免被喪屍發現——在這麼一大群喪屍面前,任何一隻喪屍發現他們,可能都意味著四個人的死亡。
鄭介銘揹著馬齊,一點一點的朝大巴車方向挪動。週記堂緊緊抓住常冰的手,彎著腰,躡手躡腳的跟過去。
大巴車門開著,鄭介銘曾經在裡面發現過兩隻喪屍,但是黑衣帽衫女也進過大巴,鄭介銘判斷那兩隻喪屍已經被她除掉了。
果然!大巴車裡除了噁心發臭的屍體,並沒有什麼其他東西。
鄭介銘揹著馬齊小心的走到車廂最後一排,週記堂示意常冰先到裡面,自己留在車頭,試圖關上車門。
沒有效果。車不發動,車門沒有辦法關閉,週記堂只得從車前第二排座位拖下來一具屍體,橫在車門前,隨後小心的跨過屍體,走到車廂後部。
常冰捂著鼻子、皺著眉頭,鄭介銘將馬齊放在最後一排車座前的地面上,自己趴在他旁邊,右手輕輕搭在馬齊嘴邊——他擔心萬一馬齊突然醒過來,發出叫喊聲。如果那樣,他會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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