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3/4 頁)
後,每個月底,卡里都會或多或少出現幾千元錢。但是姐姐卻再也沒有回來。
“你很久沒見她了吧?”常冰見鄭介銘一臉的落寞。
12歲喪父,他感到的是悲哀;13歲失母,他感到的是恐懼、孤獨與憤怒;到了17歲,姐姐的離開,他感受到的是命運的悲涼與無奈。這種情緒他足足用了十年才調整好。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見到姐姐,或許姐姐有自己的理由吧?
鄭介銘沒有回答。常冰於是也識趣的沒有再問。
“睡吧,很晚了。明天還得去超市找東西。”鄭介銘站了起來,走回客廳。
“恩。”常冰輕聲走回了臥室,關上了門。
你為什麼都不經常和我聯絡呢。你到底去鷹國幹什麼?那把鑰匙究竟是什麼?鄭介銘默默想著,終於睡著。
後半夜,所有人都睡著了,一個人影從床上摸起來,悄悄的披好衣服,拿著鑰匙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這個人悄聲回到屋裡,鎖好門,重新躺回床上,很快發出沉重的鼾聲。
次日,週記堂第一個醒來,扒在視窗仔細觀察外面的情況。
“擦!”週記堂啐了一口,他注意到喪屍的數量較昨天傍晚有所增多。他再仔細觀察對面樓房的住戶,發現對面二樓似乎也有人在視窗。
週記堂小心的拉上窗簾,只留下一條縫進行觀察,那似乎是一個男人,短暫一會後,那男人離開了窗邊。
“還是有些倖存者的嘛。”週記堂心裡想著,待在家裡的人,能夠保下一條命,但是食物總有匱乏的一天,那時候怎麼辦?
屋裡剩下四人陸續醒來,紛紛聚集到客廳。
週記堂走出來,大家開始商量一天的行程。
“今天我們得去超市,儘可能弄回來一些物資,包括吃的、用的、穿的,以及菜刀。”鄭介銘說。
“回來還得把一樓的書桌搬出來,封在樓道,儘量確保安全。”週記堂道。
“董原?”鄭介銘注意到,這個胖子正在發呆。
“啊?哦好好!我們繼續殺喪屍!”
眾人臉上一道道黑線。
“小夥子昨晚上沒睡好吧?眼圈都是黑的。”李玉屏關切的問董原。
“啊?沒事,挺好的挺好的。睡的挺香的。”董原臉上閃現一陣慌張。
週記堂眯著眼睛觀察了董原一會兒,直到董原發現自己在看著他,才移開了視線。
“那這樣吧,董原你留下,保護常冰和李奶奶,我們兩個相互照應,去超市。”週記堂想了想說。鄭介銘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李玉屏從屋裡找出來兩個麵包,鄭介銘想了想,沒有接。
“超市肯定還會有的。屋子裡多備點比較好。”
鄭週二人,人手一刀警惕的出了樓道。
斜對面的樓裡,五樓,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兩人,直到二人走出小區院門。
 ;。。。 ; ; 大巴車外,周圍有些零零散散的喪屍,小區裡的喪屍也隨著喪屍大潮而去了,三人抓緊時間一路小跑,進入安平湖小區,鄭介銘一路跑一路從口袋裡摸出鑰匙,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二樓開啟門。
老太太正在桌上碼放水果,看見鄭介銘一行人進屋,笑著把他們迎進來,將次臥和客廳沙發收拾出來,供三人安頓。主臥是雙人床,老太太依然在主臥休息,常冰也在主臥。次臥只有一張小床,週記堂和鄭介銘商量決定兩個人輪流睡,留在客廳沙發睡覺的人,正好可以留意外面的動靜。
“還有一個人呢?不是說有一個受傷的麼?”老太太趁著週記堂上廁所,常冰去次臥參觀的時候,小聲問鄭介銘。
“他不會來了。”鄭介銘說。
老年人家裡都存著很多糧食,但是喪屍危機已經爆發了幾天,加上夏天天氣熱,電力系統又已經崩潰,那些時蔬都已經成了爛葉子。煤氣也已經中斷了,一袋袋的米和麵沒辦法蒸煮,無從下嘴。老人家之前只是依靠著吃水果和罐頭度日,現在即使水果,也已經吃的吃、爛的爛,所剩無幾了。只剩下一箱肉罐頭,大約12個,也只能供4個人吃一兩天而已。
更要命的是水,一天前,水也停了,開啟水龍頭只能聽見水壓發出呼呼的聲音,頂多滲出一些黃色的鏽水,完全無法飲用。何況,由於停電停氣,即便有水,也沒法燒開。老太太家平常是喝大桶的礦泉水,現在還剩下大半桶,能夠供4個人喝個幾天。
另一方面,這個小區四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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