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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週記堂恨他,但此時他哪裡顧得上掏出弩,喪屍就追在他屁股後面,他連掏出弩的時間都沒有,別說上膛了。
“六樓!!”董原大聲喊,六樓才裝修過,防盜門相對比較結實厚重,最重要的是,清理宿舍樓的那天夜裡,董原因為某些“原因”,曾經拿了這戶的鑰匙,自己溜上來過。
至於這個原因,就讓他成為董原的秘密比較好。(中州老九不便於說明。)
女眷們已經進了屋,週記堂衝進屋裡,轉身就想關門把迷彩服阻擋在外面。
“不要!!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了!!!”迷彩服看出週記堂的意思,他歇斯底里的大聲喊著,嗓音都喊破了,幾乎就要嚇得哭出來。
而喪屍就離他只有三兩個臺階遠。
週記堂仇恨的看著迷彩服,手伸向了門把手。
 ;。。。 ; ; 鄭介銘一板磚撂在喪屍腦袋上,板磚立刻碎成兩段。
但喪屍向前撲的慣性依然將鄭介銘撞倒在屋頂上。喪屍鼻樑被砸斷、嘴中獠牙被砸碎數顆。它甩了甩腦袋,轉回頭,立刻撲向鄭介銘。
鄭介銘來不及起身躲閃,又一次被喪屍鎖在身下。但這次,喪屍與鄭介銘擺出一個該死的69造型。鄭介銘兩臂恰好被喪屍兩腿夾住,動彈不得。而喪屍的腦袋對著鄭介銘膝蓋以上。
“媽的雜碎!又羞辱我!”危急時刻,鄭介銘左膝蓋向上猛頂,整個身體用力往右翻滾。由於鄭介銘就躺在屋頂邊上,他這一使力,連人帶喪屍摔落樓下。
帽衫女崴著右腳踝,眼瞅著鄭介銘和喪屍從樓上跌落在腳邊不遠處,卻絲毫動彈不得。好在她沒有被咬到。
鄭介銘這次反受為攻,立刻站起來,回頭彎腰就把指頭就往喪屍眼睛裡插。喪屍發出一聲哀嚎,兩腿亂踹。
鄭介銘順手抄起身旁一個花盆,對準喪屍腦袋就砸。花盆被砸碎,鄭介銘也不顧瓷片扎手,拿起一個帶尖兒的,插入喪屍喉嚨。
喪屍的哀嚎聲變成了嗓子眼裡咕嚕咕嚕的聲音,停止了掙扎。
鄭介銘站起來,走到帽衫女身邊。
“你還好吧?”
“走不動了,右腳崴了。”帽衫女抬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鄭介銘。藥箱摔在旁邊,藥灑了一地。
鄭介銘蹲下,小心的幫帽衫女解開鞋帶,脫了鞋。粉紅色的襪子下面,右腳外腳踝明顯紅腫。
“幸好拿的有外傷藥。”鄭介銘從散落的藥裡翻出一瓶南省白藥,仔細的噴在腳踝和腳面上。等腳面差不多幹了,替她把襪子穿上。將鞋帶調整松,幫她穿好。
“其他地方不痛麼?”鄭介銘抬頭,問帽衫女。
帽衫女正傻傻呆呆的望著他。
“嗨?其他地方沒事吧?”鄭介銘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沒事,就是腳踝。那我走了。”帽衫女如夢方醒,驚慌失措的想要站起身,然後哎呀一聲,又歪倒在地。
“你就別逞強了。你等我把藥幫你收好。”鄭介銘笑了笑,把藥全部放回藥箱裡。回頭看見自己那包藥袋子就在不遠處,跑過去撿回來。
鄭介銘扶帽衫女站起來,她左腳搖搖晃晃立在地面,右腳只能懸著。
“來,趴在我背上。”鄭介銘彎腰,想要把她揹著。
“我不要!”帽衫女倔強搖頭。
鄭介銘回頭看了看她,她一臉無奈和惆悵的神情,但卻有意迴避鄭介銘的視線。
鄭介銘乾脆不再徵求她的意見,直接將她扛在右肩上,大步往前走。
“哎哎哎!你幹嘛你!”帽衫女頭朝後腳超前,手腳亂晃,但一晃動,腳踝又開始疼。
“別動!一會兒掉下來傷著!你又走不了路!我把你帶回你住處去!”
“那你別往那條路走啊!走左邊!左邊!哦不對右邊!”
鄭介銘嘿嘿一樂。
“到底哪邊?你別也不認識路了哈。”他故意原地轉了個圈。
“右邊!我現在面朝後面的,你讓我面朝前面!”帽衫女大聲喊著。
“那行,那你還是讓我揹著吧!我也省點力氣。”
“我哪有那麼重!”帽衫女一臉不滿意。
“我說,我要怎麼稱呼你?不能總讓我叫你美女吧?”鄭介銘把帽衫女從肩膀上放下,然後背起來。
“我就不告訴你!”帽衫女被鄭介銘舒舒服服的揹著,傲嬌的撇撇嘴,手卻牢牢的繞在鄭介銘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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