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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作為大哥,能被妹妹依賴確實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一護卻覺得這幾天“大哥”這個詞出現得也太過頻繁了吧喂。
“比賽瞬步怎麼樣?”稍有不爽地提議道。
“誰怕誰啊,大哥有教我高階步法。混蛋,你耍賴,還沒開始就搶跑!!!”
“誰讓你那麼囉嗦啊!”
【=TBC=】
作者有話要說:
☆、欺詐(上)
居酒屋外寫著“酒肆”二字的旌旗隨著朔風抖得獵獵作響,說來也奇怪,明明是無風的夏夜,這風吹幡動的現象是怎麼一回事?
一角拍了拍還在傻站著的一護,示意他趕快進去,“不用看了,據說這酒肆的老闆在現世的時候是個什麼什麼學家。”
“空氣動力學家?”一護試著把一角的話補充完整。
“差不多吧。”
當一群人魚貫而入然後迅速佔滿一樓剩下的空位時,一護有些茫然地問道:“話說,我為什麼要跟你們一起來這裡啊?”
“當然是慶祝你重新找回斬魂刀啊!” 招呼其他隊員自便,修兵熟練地接過大壇斷魂燒,直接給射場、一角、和一護碗裡斟滿。躬親接過酒罈,只給自己斟了一小杯,“修兵,你倒酒的樣子還是一點也不美啊。”
一護笑而不語,頗為豪爽地灌下一大碗表示先乾為敬。儘管清楚的知道這些傢伙大概犯了酒癮,而自己多半還和之前一樣難逃被剝削蹭酒的命運,不過偶爾,這種男人間直率的表達方式還是讓人心頭一暖。
“誒,對了,戀次呢?”用衣袖擦掉殘留在嘴角的斷魂燒,一護問道。
“你還不知道麼?”躬親咂了一小口,“實戰課出事的情況彙報到總隊長那裡,總隊長責令加強對靜庭靈的戒備,輪值的事情交給朽木隊長安排,今卝晚是六番隊和十三番隊當班。”
【露琪亞早上的傷似乎還沒痊癒就要輪值夜班麼?不過和六番隊在一起的話多少負擔會輕一些,呵,白哉那個傢伙。】一護輕笑出聲,剛剛還緊皺的眉頭隨之舒展開來。
“你錯了黑崎。”說話的是修兵,而其他三個人彷彿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似地懶洋洋地白了他一眼,“如果當值的是十三番隊和其他番隊,浮竹隊長肯定會體諒朽木的傷勢而讓她稍作休息,但是如果是六番隊從旁監卝督,以朽木隊長向來嚴格的態度,朽木今卝晚肯定也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怎麼勉強也會堅持到早上。”
“安排其他番隊不就行了嗎?”直到現在一護仍然覺得白哉那種幾近變卝態的自律有時候是完全不必要的。
“白卝痴,你是第一天認識朽木隊長麼?作為死神的表率,即便是小小的輪值排班自然也是要從自己番隊和妹妹所在的番隊開始啦。”躬親挑眉笑道,還安撫似地拍拍一護的肩膀“不過有阿散井的話,朽木應該還是能休息好的。不用擔心啦,一護。”
“如果她是那種會照顧自己又或者輕易接受別人照顧的人,那就真不讓人操心了。等一下,誰……誰會因為這點小事擔心那個白卝痴啊喂。”豪氣地給其他人續杯,不想再理會他們調侃的眼神。
“切……每次都這樣。大方地承認一次會死啊,畢竟這麼多年了,你和朽木走到哪一步我們都不會覺得奇怪啦!”
好不容易,亂菊小卝姐去現世採購婚慶用卝品,一護滿心歡喜的以為耳根能夠清靜幾天,這麼快又被躬親嘮叨真是很傷不起啊。
“黑崎,想不到你的心還是保持在青澀的少年時代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得不說射場真卝相了。
“喂喂,射場大叔,你醉酒之後的吐槽功夫可比你的斬魂刀更犀利啊!”一護繼續為他們續杯,好不容易因為酣戰而忘卻的煩躁感,不知不覺間又被這幾個混蛋的嘮叨硬塞卝進腦子裡。
“少說那些有的沒的,今天不醉不歸。”打了個酒嗝,一角正是宣告今天口水轟炸告一段落。
獲得解卝放的一護卻失去了一醉方休的心情,他並不嚴格自律,但是從地獄之意到操練室失控,危卝機似乎並沒有根除,或者說可能才是剛剛開始,所以保持戰備狀態所需的清卝醒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尤其是她的傷還未恢復。
“呃……我說黑崎,呃……你有沒想過為什麼要來屍魂界?”杯盤狼籍中修兵舉起手中的酒碗從地上爬起來,醉酒的眼神不怎麼聚焦卻是少有的認真。
“因為高靈壓的身卝體對現世造成了影響,所以接受……”
“那……那是屁話,你少扯,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