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路門清;卻推脫不過,就指了角落裡門邊最不起眼的央巴一起。
登巴還請求上師帶上一些法器和供品,方便修行。伍文定也推脫了,只拿了那串念珠,反而還給登巴指出有幾樣珍貴的東西是藏在納珠寺的什麼地方,都是因為歷史上某幾任活佛沒有來得及交代,泯沒在歲月中很多年,而數百年整日遊蕩在寺廟裡的土益尼瑪就很清楚了。喜得登巴活佛明亮的眼睛又大了不少。想來面對山那邊的同事更有底氣了。
伍文定終於可以安靜下來,從央巴死死捧住的小挎包裡翻出自己的煙,問央巴要不要,央巴一陣慌亂的搖頭之後又點頭,伍文定只好把正要自己點燃的煙給過去,又去抽出一支。央巴不抽,一手託包一手託煙。
伍文定開始有點意識到煩惱:“你蹲好,動作小點,還不夠打眼麼?”
央巴更慌亂,不知道怎麼蹲,最後紮了個馬步。
伍文定有點暈。
等了半個多小時才接近五點鐘,終於看見同學們陸續的出來,老陳在最後,王天曉還要落後半步扛著重型腳架。
陶雅玲在最前面,風風火火的出來沒有看見伍文定,最後是注意到怪模怪樣的央巴才看見伏在草叢裡的伍文定,終於忍不住笑:“你都二十歲了還老這麼裝怪,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伍文定是支不走央巴,才躲起來免得暴露目標的。轉身先撫頭再低聲威脅央巴:“登巴活佛想跟來我都沒準,你現在完成了,有人接我了,你可以拿上這支菸回去了!”
央巴扎這麼久馬步還沒有想好怎麼蹲,終於倒退著轉身,又一步一回頭的捧著煙走了。
終於輕鬆了,伍文定蹦起來就想往客車那邊跑。被陶雅玲一把揪住:“剛才我有喇嘛在問你的名字,他們很多人聚在一起說藏語,你又惹禍了?”
伍文定雙手合十:“他們覺得我有慧根,想喊我出家,女施主,老衲有禮了。”
陶雅玲有點恨:“喊你做孫猴子麼?你這麼跳來跳去的。”
伍文定稍微嚴肅點:“我還要回去準備今年新年晚會的表演,所以我拒絕了。”
陶雅玲更恨:“你就和孫琴這些外單位的合作?你忘記你是哪個專業的?”孫琴就是舞臺上擺了伍文定一道的那個附中學妹,不知道今年考進大學沒有。
伍文定急於脫身不抵抗:“今年和你一起表演!”
陶雅玲大恨:“你明曉得我不擅長表演。”
伍文定終於被吸引了注意力,上下打量:“那你上個學期晚上經常去音樂教室練鋼琴做什麼?”
陶雅玲不習慣動手打人,只能發怒:“你又去音樂教室打望!”
“什麼打望?”林凌終於過來解救伍文定。
“重慶話,就是偷偷的正大光明看美女。”伍文定一邊解釋,一邊打望。
陶雅玲放棄戰鬥慾望,拉著林凌去登車。
伍文定也招呼張峰馮雷幾個上車,順便問他們有沒有回頭去偷拍那個藏族美女。剛才講法的時候依稀看見在後面的信眾裡面的。
都沒有拍到,哥幾個唉聲嘆氣的一起上車。
人齊了,客車在很多雙眼睛的凝視下懵懂無知的離開了。
車廂裡面比起來的時候安靜了許多,畢竟在外面轉悠了一天都很疲倦了。
伍文定坐在最後一排,回頭望向那片巨大的寺廟,他本來可以悄無聲息的走掉,只是感到淡泊至土益尼瑪這樣的高僧心中還是想給自己侍奉了一生的地方一個交代。所以才找到登巴稍微解釋一下,結果被狠狠的利用了一把,誰說高僧都是淡泊的。
還有一個不淡泊的高僧就是至空,也就是隨侍在土益尼瑪身邊以後取了個藏名的彭錯。
至空本是明代的少林和尚,原本天才豔絕的武僧被同門陷害汙衊犯了盜竊,逐出少林。一怒之下乾脆變身大盜,由北往南,由東往西,到處劫富不濟貧。期間還犯下多宗命案,很有點惡貫滿盈的意思。最後因為聽說這邊金銀器具豐富就流竄到藏區,作案多起後方被土益尼瑪以法力拿住。因為也算是佛門出身,所以至空主動改名彭錯,隨侍土益尼瑪身邊修行,內心卻一直伺機逃走,直到五十年後土益尼瑪都還未見衰老,一狠心,破釜沉舟的決定要麼逃走,要麼毀掉納珠寺,卻被一直以大神通感化他的土益尼瑪禁錮在一起。經過漫長的歲月,終於得以平和修成正果。
瞭解完至空的歷史就要了解至空的不淡泊在什麼地方:這個前少林武僧被趕出少林後,發下誓言,積攢金銀買下少林寺,洗去一身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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