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跑。
最後老闆說沒東西了,也沒酒了,一群人趁著酒勁要鬧,伍文定跳到桌子上:“嘿!嘿!夠了啊,我結賬,還想糟蹋我錢啊!一幫白眼狼!”
一圈人就去桌子上拱他,還有倆跳起來要去結賬的,給伍文定指揮別人拖住了。學校周圍的消費也不高,啤酒才一塊五一瓶,所以最後也就不到一千塊。
結完賬,大概有二三十個人一起也不知道幹嘛。就在路邊蹲著扎堆,看見女學生過路就一起吆喝,其實啥事都沒幹,就是起鬨。
所有人看見都遠遠躲開,女生就更怕怕。
孫琴和兩個也在外面住的女生一起出了校門,一天沒看見伍文定,也有點想念,趕緊跨幾步過了馬路,相互告別,就聽見一陣巨大的起鬨喧譁聲。
街頭對面一大群男生,扎堆在那邊當小**,最討厭了,正要掉頭離開,就突然轉身,揉揉眼睛,伍文定真的在裡面蹲著的,還是主力呢!
孫琴就頓著腳往那邊走過去,另兩女生嚇得不行,你這不是投狼窩去了?不敢過去拉,就遠遠的看,真有什麼再報警喊門衛好了。
看見被起鬨的女生還真有敢過來的,起鬨黨更興奮了,鬧個不停。
有稍微清醒點認出孫琴的,就幸災樂禍的看伍文定。結果他還神色自如和周圍幾個喝得爛醉的一起吹口哨。
孫琴確實有膽量,直接走進去就拎伍文定的耳朵,蹲著的伍文定,一點躲的機會都沒有,周圍幾個還幫忙摁住他,最後所有人一起恭送他給揪走,鬨笑聲一點不小。
伍文定一直不說話,就隨著孫琴的手走。
直到走上樓梯,孫琴才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不高興?”
伍文定不說話,只是搖搖頭,不過耳朵被控制,幅度不大。
孫琴掉頭借路燈看著他:“今兒一天干什麼去了?”
伍文定說話,稍微有點沙:“啥都沒幹。”
孫琴確定有問題,放下手,正眼看他:“你還有情緒了?”
伍文定低頭:“沒。”
“這就是有情緒的樣子!”
“為啥今天不回家?”
“不為啥。”
孫琴低聲:“不想和我說?我去喊陶子,還是喊米瑪?”口氣有點冷。
伍文定抬頭看她:“真沒什麼,就覺得沒做好,我是想你開心的,陶子也開心,大家都開心。”
孫琴看他:“你還覺得委屈了?”
伍文定搖頭:“說不上委屈,你們才叫委屈,我那叫憋屈,就是憋得很。”
孫琴的眼光有點柔了:“要我陪你說話不?”
伍文定點頭:“想!”
孫琴上一級臺階:“揹我上天台去。”
九層樓的房子,沒電梯的,伍文定也不吃力,跟玩一樣,就背上去了,也不放,揹著孫琴在天台走來走去。
孫琴一指天台矮牆:“坐那!”後面還有天台,不危險。
伍文定把她放在那,自己也坐上去,孫琴在他兜裡摸出煙,抖一支放他嘴裡,幫他點燃:“和我說說吧?”
伍文定吸一口煙,也不用手去拿,就叼著:“我也不知道說什麼,說我愛你,怕你打我耳光,說愛陶子,估計也得打,米瑪就使勁打。”
孫琴不說話,看他嘮叨。
伍文定說:“我們組建個大家庭好不好?我真想,熱熱鬧鬧的。”
孫琴還是不說話。
伍文定叨叨:“應該就是一耳刮子吧,憑什麼就要同時招惹幾個女人?憑什麼一個女人只能得到幾分之一的愛,你就要得到幾倍的愛,對等麼?還是該打。誰說的一個茶壺可配四個茶杯?辜鴻銘說的吧?林語堂還反駁了呢,哪有一隻碗裡放了兩把羹匙還不衝撞的麼,其實這話是潘金蓮說的,嘿嘿。”好像是有點喝醉了的口氣。
孫琴伸手幫他拿過香菸,彈掉菸灰,又放回去。
伍文定就定定的看著那隻手:“琴琴,你彈菸灰的動作很好看,真的好看,我就被吸引住了。某次看見陶子畫畫的時候推眼鏡的樣子,很笨拙,也很美。走在街上看見某位女性,或許不漂亮,但是某個瞬間可能很吸引我,也想擁有,但也許想擁有的只是那個瞬間。我很有幸,得到你的喜愛,可以擁有你,也有幸得到陶子的依戀,可以擁有她,能不能一起擁有?誰都說不可能。米瑪說可以,她不介意,她是腦子中毒了,得解毒……”
“也許現在只是新鮮,還勉強可以接受我的無法無天,或者有一天你幡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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