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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生一起跟著他做了個比較大的單子,對方不但不付款還威脅要收回訂金。
對方是家五星級酒店,這個單子就是為整個酒店做形象識別設計,簡稱VI系統,整個單子十來萬,前面付了兩萬,老師就招集一些學生開始做課題一般開始做整套設計,前後搞了一兩個月,送過去,也開始用了,只是不付尾款。
這種事情也不少見,老師雖然算是挺有點名氣的業內人士,也沒辦法,秀才遇到兵嘛,聽說對方還有點道上的地位,就更麻煩了。
就在糾結如何收回尾款的時候,先傳來一個壞訊息,另外一位更有名的教授提供給酒店的畫不但不付款,要求拿回畫乾脆說畫被偷了,一副我就是無賴的樣子。
還沒等老師調整好心情,一位彬彬有禮的中年人上門了:“您好,您是楊老師吧?”
老師有點奇怪,還是點頭:“我是,您……?”
中年人有名片,就站在門口:“我是負責這片的……兄弟,上面讓我來找您收收之前付給您的兩萬塊錢~您家裝修得不錯啊,好像還有個女兒讀小學?”態度很好,很有教養的樣子。
可以想見這位從來都只是聽說過道上兄弟這個詞的老師當時給嚇成什麼樣了。
中年人也不是要馬上收錢,說明情況就告辭了,臨走給一個跟班輕聲說:“記得這裡就是楊老師家,以後別來錯了。”那就是一副歪瓜裂棗典型的流氓樣了。
等老師給伍文定說這事都過去兩天了,家裡人都沒敢上班,小孩乾脆就送到成都親戚家去了。他實在是周圍沒有聽說誰能跟大哥們拉上什麼關係,好容易聽到某位學生說伍文定以前就是道上的才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找他了。
伍文定本來可以分個五千塊,之前拿了兩千,後面也沒給,他也不急。老師喊他來,還以為是收錢呢,聽了以後也有點撓頭。
他其實知道介紹他讀附中那個老陳才是管這片的,不過那都是老兄弟老前輩了,現在的新紮師弟可不講這些道理了,沒有誰能管教誰的。
最後給擔心得頭髮混亂,神色蒼白的老師說他去問問,別太擔心才告辭了。
出來給譚叔打了個電話,講了下事情,譚叔說他們掉坑裡了,一大坑。
譚叔知道底細,給他詳細講述了一番:
兩兄弟,底子黑,有了錢想洗底子,才聯絡了這家全球連鎖五星級酒店,估計是專案太大,現金不就手了,習慣性的還是按照道上的蠻橫路子來做,很棘手的,現在掉這坑裡的還不少,這邊十來萬都是小事了。
“不過……”譚叔說:“這事擺你這兒就輕鬆了,找你老丈人啊,是你老丈人當年帶出來的人。”
伍文定可不願為這事去找孫明耀,倒不是怕欠老丈人人情的,主要是他都洗白了,再為這些事出頭說話,別人賣他的人情可就太大了,賣一回少一回的,不划算,才十來萬嘛,估計得被孫明耀嘲笑。
但是最後他還是去找了孫明耀,不找他幫忙,就是問問主意,也算是學習一下。
孫明耀看見他一個人上門來找:“怎麼?犯了什麼錯誤來認錯?”
伍文定就笑:“找您請教個事。”
孫明耀笑:“找我請教個什麼?你那邊搞得還不錯嘛,我都聽說了,坐下來說,自己倒水。”
伍文定坐下來把事情前後講了一遍。
孫明耀就大笑:“那兩兄弟手可黑啊,你那老師運氣不好。”
伍文定也笑:“所以我才來請教您該怎麼做,不是請您伸手的,不敢當。”
孫明耀有點意思:“如果不認識我或者老譚,你是這個老師怎麼做?”
伍文定想想說:“如果我不差這點錢,我就認了;如果必須要這筆錢,那也只能鋌而走險。”
孫明耀笑:“怎麼個鋌而走險?”
伍文定撓頭:“動腦筋嘛,什麼都可以做做,核算下成本收益值得就做。”
孫明耀不放過:“隨便舉個例子?”
伍文定想想說:“匹夫一怒血濺五步,我沒那麼傻,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做這種事情,周密點的下個套,弄他們點東西或者錢都可以,不算很難。”
孫明耀說:“你才二十歲出頭啊,沒這麼老氣橫秋吧?年輕人不應該是喊打喊殺麼?”
伍文定笑:“所以覺得自己處理不好來請教您啊。”
孫明耀說:“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肯定是喊上兄弟去打殺回來,到我現在的年齡才應該算計算計怎麼搞回來。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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