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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兩女孩還沒下課,伍文定就自己重作馮婦,操把螺絲刀開始攢機,動作麻利,不多一陣就在工作臺上立起了一套奔騰166的最新型電腦,開機自檢,裝上系統,一切正常,嗯,還帶了以前那個光碟機。
等孫琴和陶雅玲下課回家就看見桌子上的電腦在放CD,伍文定哼哼唱唱的在做飯。陶雅玲就捲起袖子去幫忙,孫琴躺沙發眯著眼睛上當大小姐。
晚上就是伍文定給兩位電腦白痴科普的時間了,陶雅玲好一點,畢竟大一就知道伍文定在搞電腦,而且也經常聽說某個老師的電腦做過什麼什麼設計效果很不錯;孫琴就還沒有意識到電腦有多大的用處,僅僅侷限在聽說電腦可以打字和做設計的階段,完全處於落後狀態,伍文定裝了個服裝軟體,展示下在一個模特軀幹上,隨意的搭配面料和樣式色彩以後,就有點興致勃勃的自己搗鼓了。只是兩人抓滑鼠的動作還實在不標準,就好像真的抓個老鼠。
伍文定就教她們翻牌和掃雷,最容易練習動作了,好一陣自己終於得空,在一邊看書看資料,陶雅玲觀察了一會就讓給孫琴了,自己也拿本書靠沙發上看,腳就和伍文定抓來抓去的。
很安詳很溫馨,不過了幾天就沒有了。
壞訊息是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聽說的,女生寢室有人從樓上掉下來了。
陶雅玲正和伍文定在食堂吃飯,孫琴端個飯盤過來:“吃不下了,聽說沒?”
這邊兩人點頭,陶雅玲正不好受,因為她認識那女孩。
挺倒黴的一女孩,大四畢業將近,在外地已經找到了工作,興沖沖的回來取消辦手續,結果沒帶鑰匙,就從隔壁陽臺翻過去,在平時也是常做的事情,結果腳一滑,就從四樓掉下去了,沒等救護車來到就走了。
之前也是學生會的,和陶雅玲的接觸蠻多,因為要畢業,更是把很多工作託付給這些大二的新鮮血液,所以對陶子的照顧也很多。
孫琴聽陶子斷斷續續描述了一陣,也恍惚知道那個女孩是自己見過的什麼樣子了。
看著陶雅玲有點失神的樣子,孫琴就喊伍文定送陶子回去休息,順便開導一下。自己中午去教室做點作業。
兩人順著學校的林蔭路慢慢往回走,伍文定也沒說什麼,只是牽著陶子。
陶雅玲輕輕搖搖手:“有什麼要給我說的麼?”
伍文定搖頭:“每個人的感受不同,因為別人的境況觸動的情緒也是不同的,所以你被觸動的情緒是個人化的,我保持尊重的態度。”
陶雅玲說:“你是在獨闢蹊徑,轉移我的注意力。”
伍文定拉拉她:“走,我們找個高點的地方坐下來看看。”
兩人就直接到最高的教學樓上,樓頂是鎖住的,就在頂樓走道頭的窗戶邊站住。
伍文定先拿紙巾給陶子擦汗,自己趴在窗臺上:“看看下面來往的人~很小吧,就好像我們平時看螞蟻一樣。”
陶雅玲說:“你這是上帝視角,看視人人為螻蟻,上帝是以天父自居的。”
伍文定隨便指一個:“你看那個姑娘,下一秒過馬路,她就會被車撞到,那個男的中午吃飯就會噎到,都是無法預測無法挽救的。從這個角度來看,你會覺得是什麼?”
預備黨員艱難的說:“是命運?”
伍文定沒有趁機宣揚佛法:“也許是吧?不然從唯物的角度怎麼解釋呢?”
陶子安靜了一會:“你不是說你有佛緣麼?如果是佛怎麼說?”
伍文定講述:“是業,一般白話說的就是因果報應,一因常生多果,她也許就只是那個果,因根本不是她……嗯,這個說起來需要找個大喇嘛來解釋,你確定要聽?”
陶雅玲說:“人一生是不是真的很短暫?需要及時行樂,需要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幸福?”邊說邊點頭,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伍文定說:“你這是從佛學跳到哲學然後跳到相對論了……”
陶雅玲想了想說:“我想為她做點什麼,你會做法事麼?”
伍文定有點笑容了:“我這個樣子不倫不類,你可以請央巴去做,他是正宗的。”
最後陶雅玲真的請央巴在他自己的佛堂做了場法事,扎西打下手。久疏戰陣的央巴很認真。
晚上孫琴回來的時候就看陶子的情緒好多了。沒敢提這茬,偷偷瞅機會問做飯的伍文定,伍文定就擺個阿彌陀佛的姿勢。
晚飯後米瑪電話就來了,等不及了,要伍文定趕快過去,伍文定就當面請假,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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