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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也是想力保一個控股地位。其他基本都是一家公司一頭,所以丹增的地位也就很穩固了。
各個公司的產值和公司資產估值高低不一,有產值過七千萬的醫藥公司,也有一年做個三四百萬的文化教育公司,但從報表來看,還是屬於比較良性的資產,負債率不高。在這個年代也算不上多大的集團公司,但應該能有一個比較好的發展空間。
檔案有個總綱,決定就在十二月左右正式掛牌成立集團公司,會把集團公司總部和基金會以及另外兩個公司放在同一層大樓,其中一家財務公司就作為集團的財務運作部門。希望到時他能夠出席,並且擔任名譽主席。
伍文定確實沒有什麼控制集團的想法,只想有一個比較適合開展自己以後慈善運作的機構。所以仔細分析一番就寫了一份回函給扎西發回去。
伍文定專心做事的時候,陶雅玲最喜歡,端了茶以後,就自己坐那繼續畫畫,時不時的還看看伍文定,很有一派和諧的紅袖添香的感覺。
孫琴就不待見了,她下課回來看見伍文定在做事,就有意無意晃來晃去,力求影響伍文定的注意力。陶雅玲就拉她到自己房間談話,她還不情願。
陶雅玲很不解:“他在做事呢,應該很重要的,就別打攪他?”
孫琴不以為然:“他能做什麼重要事情,重點是我還不願意他參與基金會的事情。”
陶雅玲有點了解:“因為那個米瑪?”
孫琴點頭:“嗯,斷了聯絡自然就掐斷了這條線,我可不放心。”
陶雅玲用心:“可是這也算是他的事業啊,男人總要做事的,他一直都很用力的,大一一直都在自己勤工儉學,可能他家情況也不算太好,我們租房子啊平時生活啊用錢還是不少的,他壓力還是有點大,我都想去做家教什麼。”
孫琴有點詫異有點得意:“你還想這些?你是不是有什麼貧賤夫妻共患難,想他出人頭地的想法?你是不是看小說看多了?你不知道他家的情況?”
陶雅玲覺得落了下風:“你知道?你家好像條件不錯?該不會是要他吃軟飯吧?”
孫琴就倒在陶雅玲床上笑:“他家條件很不錯的,他就是骨頭硬,硬扛著不找家裡要錢,一直都是自己養活自己的,不過我估計最近他老本清空了,哈哈,該叫他陪我們去買衣服,挖空他,叫他吃軟飯。”
陶雅玲真的驚奇了:“一點都看不出來,你怎麼知道?”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最瞭解他的。
孫琴得意洋洋:“我認識他四年多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還不知道他以前是個什麼搗蛋樣吧?”
陶雅玲不滿:“怎麼能這麼說他。我覺得他一直很自立自強的。”
孫琴小聲透露:“他是自立自強,不過以前都沒什麼好壞立場的,好早就夥著一幫人偷東西,還銷贓,就為這些他被附中是開除了的,要不是有些關係才留校察看,估計都不認識你了。”
陶雅玲簡直是覺得聞所未聞:“怎麼可能?”
孫琴得意:“你只看到他現在好像能力很不錯,以前他可是把這些精力和聰明都用在了搞事上面,如果那個時候你是他的班長,你恐怕要瘋。所以這才是我喜歡他的地方,做過那麼多錯事,他可以改正,而且是一下就改正過來,完全變了個樣,了不起吧?”
陶雅玲好奇得不行:“給我說說看?”
孫琴擺架子:“你不能給他說啊,嘿嘿,你該不會聽了不喜歡他吧,我巴不得。”
陶雅玲不耐煩:“說啊,他本來就不靠譜,我看你還越發的慣著他了。”
孫琴不是個好講故事的,還沒有講自己就咯咯的笑,低聲說:“那些壞事我就不給你說,我就給你說幾個他們最搞的事情。”
“他們附二的時候,就用雕塑泥做大便,還上色,加了很多細節,就跟真的一樣,還做了些是消化不良的那種,在學生寢室的臺階上,所有人都以為是真的,繞著走。連做清潔的都不願去打掃,一直襬了好多天。之後他們就變本加厲了,撬開一個別人的寢室,用東西填充做了個假人躺地上,腳朝門口,也很注意細節,穿的那種民工的爛鞋子舊衣服,敷上泥巴,在周圍灑上紅色顏料做的血,還有幾根沾了血的木棒,臉拿爛草帽蓋住,寢室整亂,煞有其事的封鎖寢室,說是有人行竊被打死了,別人好奇只能趴在門縫看,嚇死人,都以為是真的,派出所都來了,最後撞開門才知道被騙了,哈哈哈哈,他真是,搞這些都那麼聰明。”
陶雅玲聽得瞠目結舌,這還是學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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