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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逸生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冷冷的回答,“李大夫,我們應該還沒熟到這種程度吧!”
李毅嘆口氣,緩緩的解釋,“這是小珺拜託我的!她請我以哥哥的身份到你家裡轉交一些物品,我現在就在她家裡。”
“她回來了?”陳偉逸焦急的站起身,跑到玄關就要換鞋出門。
“沒有!她還在大理。”李毅輕聲回答。
陳偉逸愣住了,自嘲的笑笑。“我不覺得我們還有見面的必要。”
“陳偉逸,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見或不見只在你一句話!如果今天不見,那就再也不要見!”李毅不耐煩的對著電話大聲嚷起來。
“23號樓2門頂層。”陳偉逸還是不能違心的拒絕任何和小珺有關的人或事。
李毅走出電梯就看到站在門口充滿敵意的陳偉逸。
“Frank,你好!”
“你好!進來吧!”陳偉逸側身把李毅讓了進來。關了門背對著李毅,冷冷的說,“我在客廳等你。”說完自己先走了。
李毅換了拖鞋,提著帶來的紙袋走進客廳,坐在了陳偉逸對面的沙發裡。“不給我倒水嗎?”李毅輕鬆的問,就好像他們是關係很鐵的哥們兒。
陳偉逸站起身給李毅倒了水,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重新坐好,冷冷的看著李毅一口氣喝完了杯裡的水。
李毅把袋子放在茶几上推給陳偉逸,“這個給你。今天早晨收到小珺的快遞包裹,裡面還有一封信。她請我按照信裡的單子把這些轉交給你。”
陳偉逸坐著沒動,疑惑的看著對方。李毅也不惱,把袋子重又拉了回來,開啟來看了看裡面,微笑著問,“要不我還帶回去吧?”陳偉逸仍然坐著沒動,李毅嘆口氣,沉默的看著對方。
“你是為了黃鑫來的吧?”陳偉逸終於開口說話了。“上午我在公司宣佈的事情,黃鑫已經告訴你了?”
“什麼事情?今天我還沒和三金聯絡過,下了班就直接來你這了。”看錶情李毅應該沒有撒謊。
陳偉逸冷著臉,緩緩的說,“上午我在公司宣佈,竇晟珺已經成為歷史……”
“哈哈哈!”不等陳偉逸說完話,李毅竟然大笑起來。
“你這是在嘲笑我嗎?”陳偉逸站起身,生氣的瞪著李毅。
“沒有!沒有!你們倆的想法不要這麼一致,好不好?!”李毅停了笑,認真的解釋,“小珺在信裡說,你已經成為過去。”李毅伸手示意陳偉逸坐下。陳偉逸嘆口氣坐回去。“果然是旁觀者清!大師兄、你還有小珺你們三個人因為千絲萬縷的感情,把自己置身於一個關係微妙的漩渦之中。甚至黃鑫也因此而受到牽連,正一步步被你們拉進去。唯一置身事外的只有我,所以我才能清醒的,清晰的看清這一切。”
陳偉逸默默的回味著李毅的話,臉上的神色有些緩和。
“原本簡單的一件事卻被你們的煽情渲染的滿是愁雲慘霧。”
“這件事很簡單嗎?”陳偉逸不服氣的反問。
“怎麼不簡單?”李毅笑著反問,“大師兄是竇氏傳人這件事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可小珺已經在親友面前和大師兄訂婚了。還有姑姑們能同意小珺悔婚嗎?”陳偉逸半信半疑的問。
“訂婚又不是登記結婚!找個合適的理由這事就擺平了。至於姑姑們,她們再怎樣無理取鬧,也不會放任外人玷汙竇氏的名譽。所以只要從這點下手,事情就可以很快解決。”說到這裡,李毅的臉上又有了笑容。“竇氏在安國有個自己的草藥收購站,收購來的草藥是專供靜心堂使用的。我師父健在的時候,曾收留了一個當地的孤兒,名叫王利,把他安置在收購站裡做了學徒。等他大一些的時候,偶爾會押著草藥來這邊,我有一陣兒經常去安國,一來二去的我們就成了感情很深的朋友。我師父、師母身故時,大師兄派我到安國去報喪也是因為我和王利的關係很好。他得到訊息就哭的暈了過去。放下手裡的一切和我一起回來,跑前跑後的幫著料理喪事。我師父、師母下葬當天的凌晨,小珺暈厥在靈前。大師兄想葬禮的時候代替小珺披麻戴孝的送他們最後一程,試著和幾位姑姑商量。不出所料的,她們不答應,叫嚷著說小珺不孝,要把她從家譜裡除名。畢竟這是竇氏的家事,大師兄和我是第一次經歷,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雙方正僵持的時候,王利走進靈堂,三言兩句的就擺平了她們。那天早晨葬禮準時開始,按照程式順利的完成。從那時起,大師兄和我對王利的信任也更多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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