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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做,也不是現在。除非靳氏先投入山林養植,採摘都是靳氏把控,否則,靳氏這塊牌子就不再是滋補品中的尖端奢侈品,而會成為滋補品中的街貨!”
顧展唯凝向南心,“靳副總,如果每一個產品都要做到自產自銷,你這不是做生意,你這是做慈善。”
南心淺淺彎著嘴角,自信的光從眸底溢位來,“如果做慈善能做到靳氏燕窩今天這個樣子,那麼我也是很欣慰的。”
amy馬上贊同自己主子說的話,“顧總,我覺得靳總說得有道理,我們靳氏的燕窩是燕窩中最貴的,之所貴,跟只做燕窩有很大關係。”
有一個人挺出來先說話了,便一邊倒的挺南心。
顧展唯顯得勢單力薄,他倒也不急躁,而是好脾氣的進行會議。
散會後,南心欣賞了一陣自己寫在本子上的字,合上本子,走出辦公室。
還沒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南心的手腕就被另一隻大手握住一拽,拽進另一個辦公室。
門被瞬間關上後,南心背上一疼,整個人被抵在了牆上。
顧展唯靠了過來,看著她的眼睛,you惑她,“我們復婚,我把手上一半的股權給你,但你要跟我籤一個協議,不能離婚。”
23 為你
南心忘了自己是怎麼從顧展唯的臂下逃脫的。
她只知道當時十分狼狽,心都在窒沉,像當初被他逼著跟他弟弟完成婚禮一樣。
他的氣息近得很,她全都聞進了鼻腔裡。
那些氣息像刀片子,氣管被割得呼吸都痛。
南心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躲著顧展唯。
她在他的身邊追逐了八年。
就像飛在他身邊的鳥兒,永遠以他為中心,從來不曾離去。
曾經的朋友圈,發的每一條資訊,都是為了讓他看一眼。
沒有想過離開他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她一定是離不開他的。
因為她一直覺得他是她的陽光,是她的水。
如果沒有他。
天大概是會塌的吧。
天是塌了。
在靳家出了那場車禍過後,父親去世了,哥哥昏迷了,靳家頃刻間就內鬥了。。。。。。
他曾經拉著她的手,跟他的父親發過誓,“爸,你放心,我比南心高,天塌下來,我幫她頂著,絕不讓她的壓腰彎。”
那時候她就覺得全世界只有一個靳南心是最最幸福的了。
有帥帥的顧展唯,有還算疼她的父親,有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哥哥。
靳南心是最最幸福的。
但是,顧展唯騙了她的父親,也騙了她。
天塌了,他沒有給她庇護,沒有替她頂著。
他眼睜睜看著她的腰被壓彎,然後狠狠的踩一腳。
天不但塌了,她還掉進了地獄,他沒有朝她伸手,沒有拉她一把。
南心的鼻子好幾年沒有酸過了,闖闖在她身邊,她每天都彎著嘴角對闖闖笑。
每天都跟闖闖分享愉快的事情。
如果鼻子有酸過,一定是闖闖的可愛給惹酸的。
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事可以讓她幸福或者難受。
南心回到辦公室,關上門,上了反鎖。
顧展唯說的一半股份,她真的有點心動了,如果她有了顧展唯手裡那一半的股份,那麼和靳永鍾鬥,勝算就大。
可是和顧展唯復婚,就要和楚峻北離婚。
和楚峻北離婚,她自己手裡多半的股份又被稀釋了。
所以,她是任何便宜也揀不到。
離楚峻北的期限越來越近,南心這次並不像以前那樣無所謂。
相反,她越來越緊張。
一時間想不到任何對策。
在京都,楚峻北這樣的家庭門第並不好惹。
若是他要動用點什麼人脈 ;,這場官司吃虧的,總歸是她。
。。。
中午在員工食堂用餐。
顧展唯在南心身邊坐下來,“剛剛跑什麼?”
“有事。”南心已經恢復了鎮定。
“那麼至於眼睛都紅得要流眼淚了嗎?”顧展唯看著南心,那雙眸子裡的篤定像是一柄要給南心開膛破肚的手術刀,恨不能將她裹得嚴實的心割開,攤給所有人看。
南心緊緊握著筷子,沉默半晌,吐了口氣,“顧總,你來京都的目的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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