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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著楚峻北都快哭了。
楚峻北給南心扣上了安全帶,“你睡一會,馬上到醫院。”
他的語氣鬆了些。
不知道是同情她吃了這種藥,還是同情她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卻沒有去爬顧展唯的chuang。
不管哪一種,他對此時的她,生不起氣來。
楚峻北的聲音,在車庫裡特別溫柔。
聽在南心的耳朵裡更是如此,本就受不了雄性氣息的她,被溫柔一鬨,身體裡的蟻蟲咬得更歡實了。
她再次吻住他,不肯松,“峻北,我覺得就吻一會我就舒服了,吻一會,我就好了。。。。。。”
“峻北。。。。。。”
“就一會。。。。。。”
“峻北。。。。。。。”
她呼吸越來越緊,急得直哼哼,她嘴上說著只是吻,她的手卻已經不安份起來,鑽進了他棉質的t恤裡。
她的手,柔軟又滾燙,粘到他面板的時候,燙得他一顫!
他抓住她的手從衣服裡面扯了出來,“靳南心!你再動!”
他眼淵裡已經燃起了火焰,一種並非紅色的火焰,幽而透的綠,像野獸的血性漫延開後的瞳色。
南心還吊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他眼裡的光芒吸引著她的慾念,像是在暗示,像是一種即將跳脫而出的征服!
她恨不得他眼裡的那隻獸衝出來!
她已經完全被沾染了藥物的細胞活活控制,不能再有自己的思想,她用力拖過他的脖子,吻住。
不管任何原因,也不鬆開。
“峻北,有沒有人跟你說,你的眼睛,很好看,連嘴也是,如此好看。。。。。。”
她眼神迷濛有霧,頭髮散亂卻不雜的披在肩頭,嘴唇此時已經紅豔如火色的蓮,飽…滿又熱烈。
可她的聲音卻溫柔似江南春水,春水輕漾,水面上飄落的柳葉,悠悠的晃著。
如此軟綿的話,算不算一種情話?
楚峻北那時候心裡真真兒一陣搖晃。
他是北方人,沈玥昔從來不迎逢任何人去溫柔,可他覺得北方女人就該這樣,性子爽利的人,容易一眼就透。
溫柔鄉,必然是英雄冢。
楚峻北被南心那一段仿似情話的話迷了心智。
後座車門關上,只有車庫外的燈光散落了些進來。
他伸手摁開了她的安全帶扣。
力量好象從背部滑坡,南心像是被抽了脊筋,往坐墊上倒去。
身體被壓住那一瞬,她揪著他的衣服更緊了。
似乎想要推拒,可是她的腰卻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他。
今天她是下班去約會的,還穿著職業套裝,襯衣還紮在裙子裡,除了回到家上chuang時把頭髮扯散了,什麼也沒有來得及換。
他咬著她的嘴,勾纏著吻她,吻得她心神俱蕩,仰著脖子想要更多。
“是不是不僅僅只想要個吻?”
“。。。。。。”她聽到他低醇誘…惑的聲音,像飄渺在耳際的琴絃。
她搖頭,想要拒絕,他的手卻滑進了她的裙內,扯掉那些絲絲掛掛。
如此敏感,一碰便化成了水。
“我也是被你勾=引得快瘋了!”他的聲音有一種狼性的狂戾兇狠,有一種即將爆發的隱忍!
“靳南心!我沒想要碰你!是你自己!記得嗎?”手指修長,鑽進屬於她的領地。
她全身顫著,神識崩潰得再也聽不清他說的話,只是長舒著氣,長喘著氣,用吻來回報他。
楚峻北不認為自己毫不介意靳南心曾經是顧展唯的女人。
可他居然該死的抵抗不住這種誘…惑。
她完全瘋了一樣,享受著他給的一切,他憑什麼委屈自己。
想要抵抗,卻又想要融合。
他心中那種矛盾將他撕裂,心頭一狠,一把拉開她吊在他脖子上的手,壓在她的頭頂。
光線並不明亮,剛好朦朧,他卻好象看見了她手腕上那個淺淺的印記。
一怔神間,他終於不再抗拒,狼性暴發時,兇猛掠奪!聽到她“啊!”一聲大叫!
他突然吻住她的嘴,“別吵!”
香汗淋漓,他將她體內那些藥物一點點折騰成汗水,排出來。
楚峻北不會再把南心送去醫院,她送上門來讓他吃,他沒有不要的道理。
他把累了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