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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她瞠著那雙濛濛起霧的秀目,望著他一眨也不敢眨,說話時,她哂了下唇,“我再髒,我也不該有自尊嗎?我已經活了二十多年,我沒偷沒搶,難道你要因為我父母的過錯,讓我跳樓去死嗎?”
“我到底是哪裡觸怒了你?你說我髒,我就算是個妓女,也有買菜做飯的權利,是不是?”
“你說我的身世令人噁心,是我選擇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嗎?我被靳家的人看不起二十多年,難道我要讓他們把我塞回我媽媽肚子裡,再讓她把我打掉嗎?”
“楚峻北,你怎麼看不起我,我都任著你,我可以裝沒有看見,這種能力我從四歲就開始學。我可以裝,我就算很在意,我也可以裝作不在意。無論我怎麼難受,我都可以笑得出來。
可是煩請你不要貶低你自己,你那麼高傲,你有的是地位,你何必動用你尊貴的腳來踐踏我?那樣不會髒了你自己的腳嗎?”
南心沒有哭,因為她不僅僅有裝作不在意的本事,她還有將眼淚流進心裡的本事。
如果遇到羞辱,她就哭,今天她不能叫靳南心,怕是早就成了孟姜女。
楚峻北從南心的身上下來,將自己穿戴整齊。
之後便上了樓,南心嚇得手腳都只打哆嗦,將自己的衣服一一穿好。
曾經哥哥就跟她說,女孩子別的不用會,學點拳腳功夫,要是遇到小流…氓,還能應付一下。
可楚峻北這樣的人若是耍了流=氓,她得修成仙才能鬥得過。
南心被楚峻北從法院拉出來的時候,她沒有拿包,身上別說手機這種重要的通訊工具沒帶,就連十塊錢也沒有。
楚峻北所住的地方跟她住的地方一個南一個北,坐地鐵也得不是一下子就能到的。
茶几的桌子上有個玻璃小缸子,裡面全是些硬幣。
楚峻北應該是一個很有防備的人,每張配有椅子的桌上,都有便籤紙和筆。
大概是方便突然電話打來,有重要的訊息需要記錄。
南心從玻璃小缸子裡拿了五個硬幣,又撕了一張便籤紙,寫了個欠條。
走出海景園,好不容易找了個小 ;店,用公用坐機打了電話給周姐,讓她拿錢在樓下等,她打計程車先回家。
不去法院拿包了,她要洗個澡,不然冷得發抖,她得泡在熱水裡。
楚峻北在樓上,他坐在書桌後面的大椅上,雙腿交疊的放在桌面上,闔著眼睛,似在閉目養神。
然而他並沒有養神,是在想那齒印。
他明明記得那天是沈玥昔,他明明記得咬過沈玥昔,為什麼她的手腕上什麼也沒有?
還是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而是因為當時他太憤怒,出現的錯覺?
聽到了樓下關門的聲音,太陽穴,像有青蛙在那裡跳似的,一跳一鼓氣,整個太陽穴都要爆了似的。
靳南心那麼噁心的一個女人,他咬她手背的時候,居然沒有犯惡心?
他一定是變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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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坐地鐵比打車快,出了地鐵站,再打車,更節約時間。
打電話付的錢,再加了地鐵票,剛剛到離家最近的地鐵站,一個起步費就到小區裡。
南心身上沒有手機,而在她和周姐剛剛結束通話電話不久,香樟園便出了事。
樓下是密碼鎖,但這世界上不凡盜鎖的高手,家裡養著迅猛的大獵犬,可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麻醉槍。
周姐會叫,但還有一種較量叫寡不敵眾,嘴被貼上膠布後,周姐急得叫喊不出,看到闖闖嘴上被捂上白手帕後昏迷,周姐哭不出聲。
周姐被反綁了手,還有腳。整個人被綁在樓梯口的扶柱上。
旁邊就是飲水機,她伸著腿去踢,好不容易才將飲水機踢倒掉,裡面的水流出來,全都流到了被打了麻醉槍的二郎神身下。
因為靳永鍾知道南心養了只大犬,便備足了麻藥。
周姐以為可以用涼水讓二郎神清醒,好去追那些人。
可是二郎神不醒。
周姐急得拿頭去撞扶杆柱子,自責得不想再活下去了。
南心走到樓下,周姐並沒有下來幫她付錢,司機也不耐煩起來,“怎麼回事兒,有錢沒錢啊,長得倒是漂漂亮亮一姑娘,怎麼盡幹些騙人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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