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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陵安的途中又遇見了赤炎鐵騎,這才……”
幾句話語,卻是九死一生。
錦歌很難想象玄月一直以來過著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師父沒找到,玄衣衛也沒了,眼下,她又該依靠誰?
“在青玄伏擊你們的……莫非是幽冥殺?”
洛繹仔細聽著玄月的言語,謹慎問道。
玄月艱難地點了點頭:
“所過之處,一片白骨,寸草不生。”
果然是幽冥殺。
洛繹心頭躁動,他回想起自己曾在國書上見過關於幽冥殺的詳述,言幽冥殺曾是上古天神鎮壓下的鬼邪之氣,能附著人身控制其魂靈。天神為免其禍害人間,便將它塵封與地下千年,如今為何能……?
洛繹不禁想起玄月方才情急之下提及的血靈珠,莫非……此事果真與小夭有關?
洛繹下意識轉頭去看錦歌,只見她一張笑臉因受了驚嚇,有些微微發白。卻是咬了咬牙,故作鎮定問道:
“即是鬼邪之氣,可有法子化解?為何偏偏這個時候才現身,以前並未聽爹爹提起過鬼邪之說?”
樓錦歌真是覺得自己到了八輩子黴,這活人眼饞她的血水續命,如今連鬼邪都來惹上她。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早作安排。
玄月方才走動了兩步,牽制了傷口,面色有些蒼白:
“你師父遠赴青玄之前,曾書信與樓相,言明小主能目觀雙月,靈力不同於黎族嫡脈。”
“什麼?雙月?”
洛繹的記憶一下子遙遠起來,彷彿那一日的宮宴上,她為自己擋酒多飲了幾盞。他抱著她回府時,她指著天上明月,說這月亮與她家鄉不同。
起初他只當她是酒後胡言,時至今日,他才曉得竟有這個意思。
樓錦頓時沉不住氣了:
“你們這一個個面上高深莫測的,有誰能告訴我,我哪兒錯了?怎就招惹了這些不乾不淨的東西!我改還不成嘛!”
洛繹瞧著錦歌的眼神有些複雜,半晌才解釋道:
“你可知雙月宮為何名為雙月?”
錦歌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因為天上有兩個月亮?”
洛繹搖了搖頭,直言道:
“傳說天神一統三界後亦受了重傷,為免日後三界混亂,便耗盡自己的精血凝結成一枚血靈珠。此物他交給當時助他剿滅魔族的黎氏始祖之妻服下,也正因此,黎族後裔都擁有異能,被稱為上古神族。傳天神彌留之際,曾告誡黎氏祖先,若有後人能瞧見天上雙月,便可剿滅塵封地下千年的幽冥殺。高祖取雙月二字為宮名,實為寓意辟邪納祥之意。如今看來,莫非……你便是那後人?”
樓錦歌只覺得腦門轟的一聲響,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竟穿了這麼個倒黴的女主!
難怪幽冥殺要趁她封印尚未破除之際來取她性命了。
“可是……我如今靈力被封印困住,他們如何能找到我?”
錦歌不禁想起在平陽鎮遇見的鬼麵人,他明明是朝著自己來的。可在軍營裡,卻是馬副將被附體,而目標卻是洛繹?
還有後來的紅梅刺殺馬副將,最可疑的,是藏在飛鷹騎麾下的十二。
十二雖用異術藏起眸色,卻並不像是幽冥殺所控制的人,否則自己絕不會察覺不到。
這軍中真是魚龍混雜,叫人看不真切。
如今一波又一波的危險就要來襲,而他們彷彿什麼禦敵之策都沒有。
“此事……你打算如何告知侯爺?”
錦歌思慮再三,有些底氣不足的問。
畢竟彷彿這些禍事都是她一個人闖下的一般,若是沒有她,或許……這世上就沒有災難。
“眼下你的侍衛先在軍中養傷,你也莫作他想,即便沒有你,只怕幽冥殺來襲,一樣是生靈塗炭。那心經譯成的曲子,你再好好研習,若能早日破除封印,或許一切都來得及。其他的事,爺心中有數。”
言罷,洛繹警告似的瞪了一眼玄月,便撩起簾子出去了。
錦歌猜想,他多半是去找侯爺商量對策。
“小主,你的傷……”
玄月欲言又止,方才待他清醒過來,彷彿嚐到口中一股鹹腥之氣,莫不是小主她……
“不礙事,你的性命要緊。”
“屬下無能!”
玄月說著就要跪下行禮,被錦歌險險止住。
“我體內封印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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